分卷閲讀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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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你準備對大嬸孃做什麼?”

“叛逆內,誅殺不留!”狂暴的殺氣瀰漫着忠勇侯全身,他一邊大步踏前,一邊捏着拳頭,道:“張陽,你若繼續執不悟,本侯爺不得不懷疑你也是內。不想死,就跪下!”

“不跪又怎樣?”張陽鬆開一臉悽楚的苗鬱青,但他卻擋在她身前,同樣狂暴的怒火強自壓抑在雙目中。

“二弟,給我殺了這個小雜種,清理門户!”正國公的聲音雖有兩分痛心,但卻有八分的殺氣,在這一刻,他已經沒有絲毫的父子親情!

張陽更是心神一顫,因他從正國公的吼聲中聽出一些其他的東西,令他不住暗自思忖:咦,他為什麼對我的恨意那麼深?那可不是一天、兩天的怨恨!

張陽仍困惑時,忠勇侯的拳頭已呼嘯而至,但心底的那一絲親情讓張陽下意識一閃,選擇退讓。

“啊!”張陽這一讓,卻把苗鬱青暴在忠勇侯的拳頭下,在他想來張敬怎麼也不會對髮下重手,不料張敬這一拳卻絲毫沒有收斂,反而一拳把苗鬱青打飛出去。

苗鬱青的慘叫聲猶如一把利刃般刺痛張陽的雙耳,又有如一點火星般點燃他心中那一團烈焰。

“張敬,你這老王八蛋!”在怒吼聲中,張陽震散忠勇侯的氣勁,並以閃電般的速度叫出幻煙,在苗鬱青的頭即將撞上石壁的剎那,險之又險地纏住她的身軀。

張陽忙着救苗鬱青,張敬則一聲暴吼跳起來,接着他雙手一揚,本命飛劍憑空突現,就像對付沙場敵人一樣,兇猛地斬下去。

“鐺!”下一剎那,金鐵鳴聲震得眾人腦子發暈。

張陽不僅擋下忠勇侯那斬殺過無數強敵的劍氣,而且還衝上前,一連反砍三劍!

“小四,你這不孝子、混帳東西!”張守禮在罵人的同時,他的飛劍也加入戰團。

張陽一劍震開忠勇侯的劍氣,接着側身一閃,貼着張守禮的劍鋒撞到他面前,隨即劍刃一轉,劍身在張守禮的脖子上拍了一下。

雖然血光沒有出現,但張陽這一下卻嚇呆所有人,畢竟張敬與張守禮可都是俗世有名的大將,就連一般修真者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可兩人聯手,竟然一招就被張陽打敗了!

正國公眼神連連閃爍,沒有喜悦,只有怨恨,他隨即揮手下令道:“拿下小畜生,生死不論!”正國公這一發話,張守義與西門雄幾乎同一時間殺上去,十餘個張家客卿則朝四方一站,幾把飛劍凌空形成合圍之勢。

張正要殺我?他真的要殺我!修他老母的!張陽也聽到正國公的命令,最後一絲父子之情化為灰燼的同時,他不僅不再視張正為父,而且還生出厭惡的怒火。

“轟!”一聲前所未有的巨響震盪天地,幻煙的能力在張陽意念的變化下,終於不再保留。

上古法器光芒橫掃,隨即張敬、張守禮、張守義同時飛出去,就連後排的家將也滾倒一大片,而正國公還未站穩,張陽的劍鋒已斬到他頭頂。

“四郎,不要!”苗鬱青是現場唯一沒有搖晃的人影,她急忙驚聲尖叫,深恐張陽犯下弒父大罪。

劍鋒硬生生地停在正國公的頭頂上,劍氣震歪官帽,隨即張陽翻腕收劍,走到苗鬱青面前,有意揚聲道:“嬸孃放心,我不殺他們。走,四郎帶你離開這裏,看誰敢阻我!”強者總是擁有特權,如今的張陽目光一掃,沒有人敢與他片刻對視,他腳步經過之處,人自動朝左右分開,為曾經的廢物張陽讓出一條燦爛之路。

張守義手中的兵刃微微顫抖,啞着嗓子道:“小四,你若帶她走,張府將會顏面掃地,成為天下人的一大笑柄。”張陽直視着張守義,不屑地反問道:“二哥,你整天滿口仁義道德、忠孝節義,那我問你,虛名與人命哪個重要?你們更在意的是皇帝老兒一人的命,還是天下百姓的命?”

“這……”張守義頓時啞口無言,被張陽那彷彿看透一切的目光看得心虛。

“畜生!大逆不道的小畜生!”正國公扶正官帽,這才指着張陽嘶聲怒吼,七竅生煙。

“老傢伙,你説什麼?”張陽再次被狂暴的怒火所佔據,青銅古劍倏地空而起,就連苗鬱青也壓制不了他此刻的野

就在張陽意圖弒父的那一刻,一直沒有出現的鐵若男終於破空而來,急聲道:“四郎,不要再裝下去了,已經有人盜走陣圖!”鐵若男的聲音似若狂風般吹亂所有人的思緒,也吹亂現場的森冷殺氣。

張陽一抖,在鐵若男的叫聲中猛然回過神來,冷汗瞬間浸透他的背,這才想起這是他自己佈下的一個局。

此局妙,堪稱天衣無縫,奈何卻因為積蓄已久的鬱悶之火,令張陽差一點假戲真做,即使這樣,他也已經闖下大禍。

糟啦,這該如何收場?以張家作風,自己肯定會成為人人喊打的逆子,寸步難行!嗯,要不真把他們幹掉,要不成為兒,唉……都不好,不好!

空間突然陷入死寂,鐵若男臉上的笑容逐漸凝結,正國公等人的眼神更是驚疑不定,瀰漫着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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