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就一晚不怕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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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海軍力氣也不小，在扛住頭幾分鐘的拼死掙扎後，失去氧氣的韋強漸漸攤軟了下來，海軍不放心，仍然不槍手的壓了半個小時，直到力為止才鬆開手來。

他用手探了探韋強的鼻息，確實死的不能再死了後，才着氣疲憊的下來坐在牀沿使勁煙，不知為何，第一次殺人海軍竟然一點不害怕，可能是覺得自己是在做一件正義的事情，消滅一個人渣是替天行道！

他平靜的來到了另一個房間，牀上的謝小萍可能才剛剛睡着，臉上的淚痕還未抹去。海軍心疼的輕吻着她的淚珠“阿姨，阿姨，醒醒！我是海軍！”備受摧殘的謝小萍努力的睜開雙眼，一看是海軍，她還以為是在做夢！他怎麼半夜在自己家呢？難道是撞鬼了嗎？

“你，你，你怎麼在這？”

“阿姨，你別怕，你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我把那個畜生殺了，以後再也沒人欺負你了！”海軍握住了謝小萍的手，讓她相信這是現實，不是夢境。

“你説什麼？你把強子殺了！不，不，不，不可能！”謝小萍一聽腦中大亂，馬海軍説他早就知道兒子和自己的事，天哪！這讓自己以後怎麼做人？他還説把強子殺了？怎麼可能呢？強子蠻的跟牛一樣。

這斯文的海軍怎麼殺的了他呢？她慌慌張張的只穿着單薄的秋衣就跑到了兒子睡覺的屋，手一探兒子的鼻子，果然沒有呼也沒有熱氣，一摸口心臟也停止了跳動。

謝小萍一下又悲痛又慌張，不管強子如何欺負她，畢竟這是自己的兒子，也是唯一的親人了，現在竟然就這樣突然的死在自己眼前！她一下癱坐在地上:兒子，我的兒子死了！

怎麼辦？這要是公安局知道，海軍會被槍決的！不，不能讓他被抓，海軍是為自己殺強子的，他是好人！謝小萍突然收住了眼淚，人也恢復了平靜。

“海軍，咱倆馬上挖個坑把他埋了，這事要是公安局知道你會被槍斃的！

阿姨知道你是為了救我才這麼做的，本來這幾天我就想着要自殺的。如果你再晚個三五天來，也許就再也見不到阿姨了！

你別害怕，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反正強子平時從不出門的，香煙都是我給他帶回來，他也沒什麼朋友來往，要是有人問起，我就説他出門不知去哪混去了。

反正他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沒人會懷疑的！”兩人冒着寒冷，在院子裏挖了一個很深的坑把強子的屍體埋了下去。

再把土填回去，上面放一個大水缸，這樣就沒人會注意到這裏了，一直忙了四五個小時，基本上都是海軍在幹，謝小萍只是剷剷土幫他擦汗遞個水啥的。

水缸完全蓋住了口後，筋疲力盡的海軍一股坐到了地上。

“海軍，別在地上坐，多冷啊，現在都半夜了。

你這時候回家你媽會懷疑的，乾脆今晚就在我家睡，明天你媽問起來你就説在我家和強子一起睡！”兩人收拾好工具回到了房間，謝小萍讓海軍在自己剛剛睡過的牀上睡，她把強子睡的被子和枕頭捲起來拿到廚房裏燒掉了。

做完這一切，謝小萍強行撐起的神一下垮了，今晚彷彿是過了一年一樣，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先是被兒子凌辱，接着是馬海軍神秘的到她家把她的逆子殺掉了，然後兩人又把屍體埋了，這一切像一場夢一樣，但卻又是實實在在的發生了，力的謝小萍拖着沉重的腳步回到房間躺到了牀上。

看着身邊和兒子一樣大的海軍睡的正香，額頭和鼻子上還有剛剛挖土下的汗珠，她又心疼的在他的臉上親了兩下。

睡夢中的海軍習慣的向右側了個身子，手一搭卻巧不巧的剛好蓋住了謝小萍秋衣裏光禿禿的一隻子，一隻腿也彎曲着架到了她的大腿上。

謝小萍覺有點不妥，害羞的想拿開那隻手，看着他睡的樣了又怕把他吵醒，乾脆任由他的手腳壓住自己，眼睛一閉不一會也進入了夢鄉…海軍半夜被漲醒，他還以為是在家裏自己的牀上，但手裏卻握住了一團柔軟，仔細一看嚇一跳。

原來自己的一隻手和一隻腳只壓在謝阿姨的身上，特別是手還握住了一隻子。他看了看謝阿姨，還好，她正在吐着均勻的氣息睡的很死！

海軍跳下牀在痰盂裏完後，又鑽進了温暖的被窩，不知為何那隻手竟然鬼使神差的從謝阿姨秋衣的下襬伸進去握住了那隻子，他不敢把玩，只是把手蓋在温熱的小子上面覺那種柔軟的刺，沒一分鐘海軍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6點40的時候謝小萍醒了，一看，海軍這小傢伙的手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探到了自己的秋衣裏面，手還握着自己的子。

不過他的情況謝小萍也瞭解，這孩子人聰明、厚道、熱心腸，只是不太喜歡説話，到現在也沒個女朋友，想女人的身子也很正常。再説他幫自己除了那個魔星，別説是捏一下子，就算是讓他睡一回也無所謂！

想到這她不臉紅了，心裏不自嘲着“卟，你這老白菜幫子，人家一個大小夥子，還未必願意跟你睡呢！”她收回心神，輕輕的把摸的手拿開，穿好衣服後她拍了拍被子:“海軍，海軍，快起來，一會上班遲到了。

阿姨給你蛋炒飯吃啊！剛好家裏還剩兩雞蛋！”＊＊＊起牀後兩人心照不宣的沉默着洗漱吃早飯，生怕一提起昨天的事給對方增添壓力，吃着吃着忽然海軍雙膝雙地一跪衝着謝小萍説:“阿姨，你現在一個親人也沒有了。

讓我做您的兒子吧，我一定好好孝敬您，給您送終養老。”謝小萍動的熱淚盈眶，她雙手扶起海軍攬入懷中，哽咽着説:“好孩子，阿姨沒白對你好，你叫我一聲媽吧！”

“媽！”

“兒子！”

…

從這天起，兩人就真的如母子一般相互照顧，互相體貼，海軍沒事的時候就會去謝小蘋家大幫着乾點像打蜂窩煤之類的體力活，小萍也幫海軍做了雙綿鞋、打了雙手套。

廠裏的姐妹經常打趣道:“謝姐，你和海軍可真像母子一般啊！”謝小萍就會自豪的説:“海軍就是我兒子！”海軍終於領到了第一份工資，捧着五張嶄新的五塊他心裏美滋滋的，總算不用吃閒飯了！晚上吃完飯簡單的洗了一下後，美霞早早的躺到牀上給海軍織衣，這天太冷了，不上牀就要費炭烤火。快八點的時候海軍推門進來了。

“海軍，你咋就穿個秋衣啊？這麼冷的天多穿多啊，回頭冒了！”

“媽，我不冷！這是我第一個月的工資，喏，給您20，我留5塊買煙。”美霞從兒子給的錢裏回一張5元給海軍“你一個大小夥子，身上多放點錢有面子點。”海軍堅決不要:“媽，我不要，有5塊就夠了，我花您的錢花了20多年了，從現在開始我要好好回報您。”母子兩個開始了愉快的談，美霞説着副食品商店的一些事，海軍聊些加工廠的趣聞，時間一長海軍的手有點凍，他不由的邊説話邊着手。美霞一看就心疼了。

她往裏靠了靠，把襪子掀開一個角:“兒子，來，到牀上躺着陪媽説説話，別凍冒了，一生病就要請假。剛上班最好別請假，省的讓人説閒話！”海軍有許久沒和母親親近了，一聽趕緊一個健步鑽進了牀，反正也不用衣服。一上牀鑽到被窩裏，雙手摟柱了美霞的“媽，你身子好暖啊，嗯，還有點香，媽媽真好！”美霞笑笑不理他，自顧自的打着衣。打到九點的時候，美霞覺得眼皮開始打架，但放下線鑽進被窩睡覺，剛躺下，海軍有點為難的對她説:“媽，我認了韋強的媽媽謝阿姨做乾媽，韋強又不知道去哪鬼混了，她一個人過怪可憐的！”美霞一聽，有種心愛之外被人奪去的覺，她生氣的拔開兒子摟在上的手:“去摟你乾媽睡吧？我盼了七年的兒子，剛回來兩月就做了別人的兒子，我這麼辛苦圖個啥啊？”説着，把背對着海軍不理他。海軍一看就慌了。

忙嬉皮笑臉的把母親的身子扳平，人壓在母親身上哄着:“媽，別生氣，你永遠是我的最親的媽媽，我只是有空的時候去幫幫她而已，在我心中，誰有替代不了您老人家的地位！”美霞依然不依不饒:“少哄我，你心裏有我就不會隨便叫別人媽！”説着委屈的下了眼淚。

“媽，好媽媽，我錯了，我錯了行不？”海軍説完動情的將嘴蓋在了母親眼臉上，將晶瑩的淚珠一一乾。

美霞被一百幾十斤的兒子壓在身上有點透不過來，這姿勢也有點不雅，像做那事似的，最尷尬的是，兒子褲襠裏那一大坨正好壓在了自己陰部，雖然隔着4層布料。

但她仍能覺到兒子雞巴的堅硬與龐大。她連忙推了推兒子:“媽原諒你了，你下來，我都快透不過氣來了！”海軍睡下來後固執地用手摟緊了母親的眼，嘴裏不停的説着軟話哄母親高興，美霞被兒子一鬨氣早就跑到九宵雲外去了，她深情的在兒子額頭上親了一下:“回去睡吧，海軍，媽困了！”海軍像小時候一樣的撒嬌:“媽，你就讓我在這睡吧，就一晚上，好不好，我太困了，不想動了，回去我那邊被子也是冰涼的，怎麼睡啊？”美霞用指頭戳了一下海軍的腦袋:“和小時候一樣，沒道理講就耍賴，説好了，就一晚。

也不怕醜，這麼大了還和媽一起睡！”説着把燈關掉躺了下來。剛躺下沒一下，美霞就覺兒子的手摸摸索索的又從秋衣裏鑽了進來，剛好這幾天陰雨綿綿的，她的三件衣都洗了沒幹，這秋衣裏面就是無遮無擋的子。

她趕緊將手拔開，剛拔開那手又伸了進來，就這樣，兩人像練太極推手似的一推一擋，漸漸的美霞心又軟了:這孩子肯定是聞到我身上的味想女人了，距離上回幫他出來也有不少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