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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2「誰?誰在裏面?」門外傳來響亮的聲音,我沒來得及反應,門卻被打開了。

進來的是一個女孩,她叫於曉麗,今年22歲。

我記得我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她穿着一套正式的西裝套裙,梳着兩條馬尾辮,個子不高,看上去應該才一米六左右。

她的臉上不算白淨,仔細看去,會發現有好幾個雀斑,但依然掩蓋不住她那秀麗的容貌,柳葉眉彎彎而下是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鼻樑堅

整個人看上去透着一副超越同齡人的成,散發出自信的氣息。

於曉麗來這裏不到一個月,公司的基本業務可以説的獨當一面了,就連老大也連連誇她骨子裏有一股明和機靈勁,未來前途將不可限量。

説時又將目光朝向我這邊,狠狠地盯了一下,他這是怒其不爭啊,作為第一批老員工,我依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我心虛地別過臉去,不願正眼看他。

等我到那束目光不在我身上停留時,我才轉臉回去,卻正好看到老大一副欣賞的眼神看向於曉麗,他的目光很是柔和,風情萬種。

我心想糟了,又一朵鮮花在牛糞上了。

這幾年下來,作為他的朋友兼同事,老大時常用這種自以為死人的神情目光不知倒了多少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剛柔相濟,讓人信任的同時,又不免產生一種親近

但我心裏清楚知道老大這個人是一個老胚,知道又怎樣,我還不是一個老蟲,大家都是彼此一路貨,在男角度來看——就是一切。

眼看着於曉麗邁步而來,我驚慌失措,連忙將那些照片推倒在地,與此同時,故意作出驚慌的表情,但很快我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香煙,從裏面倒出一

當我嘴角叼着一香煙,兩指夾着煙頭,來不及勐一口煙,已被於曉麗快馬一步將我嘴裏的香煙奪走,微嗔道:「你不知道在公司裏是不準煙的麼?」我覺自己就像一個犯人一樣被人質問,我心裏很不

儘管這樣,我還是不願得罪她,希望她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想讓她知道我辛辛苦苦積累了二十幾年的高貴的人格與低俗不同合污的假象被她拆穿。

於是我着笑臉説道:「我這不是為了工作到這麼晚,心神疲勞了,所以想放鬆放鬆,沒成想你也在這裏。真是不幸,我一世的英明就要敗在你手裏。」

「就你?」她孤疑地打量我全身,想知道我是不是在説假話,在面部那裏停留了一陣,我心裏直髮悚。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別看我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兒,其實我認真起來不是人。」

「你本來就不是人!」於曉麗捂在嘴上輕聲笑了,重重點頭認可。

「老實代!別想着岔開話題。」原先那句話我就覺得不對勁,沒想到真的被她抓到痛處,別看平時她一副老實純真的樣子,這時我才發現自己低估了她有一顆狡詐多疑的狐狸心,對於刺探他人的隱私特具本領。

因為緊接着她説出來一番令我大受恐懼的話。

「咦,這什麼味道,怎麼聞着有點像腥味」。

於曉麗定睛地看向我,「是不是在偷吃,在公司裏煮東西吃。」。

那會兒在沉思中想着怎麼應對卻不料被她打着不知去向,驚慌中聞聲抬臉,故作鎮定道:「哪有什麼味兒,我就聞不到。你別胡説啊,我這人從來不愛在公司裏打邊爐。」怕她起疑心,我本想拆開話題,但轉想不妥,於是順着這個話題接下去説:「是不是你想吃老家的鹹魚了所以才故意這麼説,引誘我出破綻。可惜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因為我以前就聽她説起過老家產魚,她説了很多魚類,但我只記住了鹹魚,於是回應她。

也許那時我心裏齷齪,一想到前不久從身體裏排出的就有特殊的腥臭味。

而這種臭味,主要是由前列腺的臭味,其中佔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不知鹹魚裏有沒有這類的前列腺臭味。

更想到她也有份共享了這份特殊的氣味,受就像和她做了一次愛一樣,至少,她品嚐了這美味的晚餐!想到這裏,我不由地笑起來。

果然是絲,哈哈。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從容而威嚴,這是於曉麗第一次給我這種覺,別看她年紀不大,做事嚴肅而認真,眉下甚少眨動的眼睛卻炯炯有神,此時跟她臉上的表情不太吻合。

而且她的手指曲彎着狠狠地敲打桌子,「咚咚」響,然後用陰鷙的語氣跟我説,「你老實代為什麼下班後為什麼不回家?

平時下班熘得比誰都快,這次留下來是不要盜取公司機密?説話啊,為什麼不説話,做了虧心事的人都會這樣。」面對她一口咬定我的罪狀,我十分厭惡她這個樣子,而且她給我扣得帽子也忒大。

「我懶得理你!」

「快説!」於曉麗用充滿威嚴的聲音怒哄道。

「我還不信了,我治不了你,別忘了,老大可是説過,我是有權保護公司的一草一木的。你一個人鬼鬼祟祟在這裏幹嘛,快老實代。」

「嘖嘖,被老大上牀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當起了管家婆來了。這麼多年來,我也見過不少老大身邊的女人,但沒見過你拿了雞當令箭。你知道不知道,老大外面的女人多的是,你以為你真的……」我忽然住嘴,轉臉盯着看她笑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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