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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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叫道:“終叫你死在姑娘手裏!”那漢子驀地躍起,右掌拍出,波的一聲,正中那女子口。這一下力道剛猛,那女子仰天跌倒,手中雙刀遠遠摔了出去。
張超羣見他們武功稀鬆平常,頗有些不屑一顧。那漢子反手從自己背上拔下喪門釘,恨恨的道:“取解藥來。”那女子冷笑道:“這次師父派我們出來捉你,只給喂毒暗器,不給解藥。我既落在你手裏,也就認命啦,可是你也別指望能活命。”那漢子左手以刀尖指住她咽喉,右手到她衣袋中搜尋,果然不見解藥。那漢子怒極,提起那枚喂毒喪門釘用力一擲,釘在那女子肩頭,喝道:“叫你自己也嚐嚐喂毒喪門釘的滋味,你崑崙派……”一句話沒説完,背上毒發作,軟垂在地。
張超羣心中一動,登時想起來這麼一幕,崑崙派,哈哈,這倒是好了,找到崑崙派的人,坐忘峯在什麼地方不就好找了麼?
這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了。
那女子想掙扎爬起,但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又再坐倒,拔出肩頭的喪門釘,拋在地下。一男一女兩人卧在道旁草地之中,呼重,不住
氣。
張超羣見他們兩敗俱傷,生怕就此死去,沒了嚮導,急忙站起,丁君等見他站起,也跟着站了起來。
這對男女見有人出來,都是吃了一驚,那女子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會躲在這裏?”當她見到還有一個少年和一個女童時,登時放鬆了不少。張超羣哈哈一笑,道:“姑娘你是崑崙派的麼?”那女子應道:“正是,我是崑崙派弟子,我姓詹,敢問少俠尊姓大名,師承何門派?”張超羣道:“在下張超羣,武當門下,這位是我師姐,峨嵋弟子。”此言一出,不單是詹姓女子,便是那漢子也是出崇敬的神情來,張超羣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把,面上卻是不動聲
,道:“兩位因何事要鬥得你死我活的?”眼睛卻是瞟向了那三十多歲的漢子。
那漢子不過是個普通的江湖人物,聽得這少年乃是武當派的,肅然起敬,道:“在下叫作蘇習之,其實我便是到了此刻,仍然不知如何得罪了他們崑崙派了,他們陰魂不散,從崑崙山一直追到駐馬店,上千里路,非殺我不可,哈哈,我真是不明白。詹姑娘,你還是説了吧,也讓我蘇習之死得明白。”詹姓女子深知本門這喂毒喪門釘的厲害,眼見勢將與這人同歸於盡,已是萬念俱灰,道:“誰讓你偷看我師父練劍,這路崑崙兩儀劍,若非他老人家親自傳授,便是本門弟子偷瞧了,也要遭剜目之刑,更何況是你這外人。”蘇習之瞠目結舌,道:“那我只是路過,無意中見到你師父使劍,一時好奇,才瞧了一會兒,難道我瞧了那麼一陣,就能就愛你個什麼兩儀劍學了去了?倘若我真那麼好本事,哪會被你們幾個崑崙弟子千里追殺?哈哈哈……你師父鐵琴先生也太小氣了!”詹姓女子啞口無言,也覺師父小題大做,嘆道:“眼下説什麼都是無用了,我崑崙派的喂毒喪門釘若無解藥,四個時辰便死。”張超羣轉頭向張無忌道:“無忌,你過來看看他們兩個還有沒有救。”他知道張無忌將王難姑的“毒經”帶在了身上,再加上他從胡青牛那裏苦讀了兩年的醫書,治好他們的毒應是絕無問題的。
張無忌應了一聲,走上前來,在地上拾起喪門釘,拿到鼻端一聞,凝神思索片刻,道:“這是餵了青陀羅花之毒。”詹姓女子並不知喪門釘上喂的是何毒藥,但師父的花圃中種有這種奇花,她卻是知道的,奇道:“咦,你怎知道?”要知青陀羅花是極罕見的毒花,源出西域,中土向來便沒有。
張無忌道:“這種青陀羅花搗爛成汁,原有腥臭氣味,本身並無毒,便是喝上一碗,也絲毫無害,但若與鮮血混和,立刻成為劇毒,同時腥臭變為清香。”詹姓女子見他説得頭頭是道,心中生出希望,忙道:“小兄弟,你既然知道這種毒,請你好心救我們一命吧!”張無忌瞧了張超羣一眼,張超羣道:“他們二人都不是該死之人,無忌你能救便救。”當下,張無忌取出金針,為兩人療毒,沒多久,兩人毒
已被控制,但因缺少藥材,須到前面市鎮去採藥,眾人不多耽擱,即刻動身前往。
行了一個多時辰,到了沙河店,眾人投店歇宿。張無忌開了藥方,蘇習之便命店伴去抓藥。這一年豫西一帶未受天災,雖然蒙古官吏橫暴殘,和別地無甚分別,但老百姓總算還有口飯吃。沙河店鎮上店鋪開設如常。店伴抓了藥來,張無忌把藥煮好了,喂着蘇習之和詹
服下。
大夥兒在客店中住了三。張無忌每
變換藥方,外敷內服,到了第四
上,蘇詹二人身上所中劇毒已全部驅除。二人自是大為
,當天,蘇習之便告辭而去,詹姓女子原來叫作詹
,聽張超羣説他們要去崑崙山坐忘峯,道:“崑崙山脈綿延千里,不知有多少山峯,那坐忘峯不知坐落何處。但我們崑崙派要在崑崙山中找一座山峯,總能找到,眾位對我有救命之恩,小妹一定盡心竭力。”休息了一
,次晨僱了兩輛大車,張超羣同丁
君一車,兩個小鬼和詹
一車,向西而行。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