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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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再去嘗一嘗,只是不想再與明誠之同去了。

再與明誠之那樣沉悶的人吃飯,我怕我會消化不良。

就這麼亂七八糟的想着,竟也不知道是何時睡去的,只是夢裏也不得安穩,明誠之與鳳相的身影來回錯重疊,就連青衿也時不時的跑進來湊個熱鬧,末了,竟是若白可憐兮兮的對我行着禮,“公子可是怨我?”我猛地坐起身,抹了一把頭上的汗。

窗外浮白,早起的雀兒不時咕吱幾聲,雖還不到我往裏起牀的時辰,卻也睡不了多久了。此時離上值還有一段時間,昨夜睡的糊,想來後廚裏也沒預備今早的飯,我叫進青衿來洗了臉穿好衣服,打算出去逛逛。往常聽同僚説起何記的包子,聽得多了便總想去嚐嚐。只是以往早上的飯食都是頭天晚上預備好送來給我看過後定下來的,這一拖着,便一直沒有去過。

何記並不遠,我只走了幾步就看見了它的招牌。

再走幾步,正巧何老闆正端着一籠包子出來,笑的對着我打招呼,“客官,新蒸出來的蟹黃包,您嚐嚐?”我點點頭,就近坐了,又要了一碗湯麪。

“客官一看就是個講究人。”何老闆將一個蟹黃包擺在我面前,眉目間堆着的笑意似乎從來沒有消減過多少,“我們這蟹黃包/皮薄個頭大,用料又極鮮,客人們往往是吃一個不夠,吃兩個又膩,倒是客官您,先吃一個包子墊墊,再來一碗湯麪添補,我們這裏麪湯免費,客官您自個兒添着——這位客官,您吃點什麼?”何老闆轉頭去應酬旁人,我專心吃着面前的包子。

用料果然是極鮮的。一口湯汁,濃香四溢,鹹鮮口,滿足到真似要把舌頭也到腹中一般。

“想不到今竟然在這裏碰到孟大人了。”何老闆後來招呼的那個客人在我面前坐下,比着我要了一份一樣的,何老闆聽聞他稱我孟大人,轉頭便又笑的送來了一碟醋醃蘿蔔。

我抬頭看了一眼,是蘭台的牛御史,之前見過幾次,卻不大相

“聽説孟大人幾前在府上辦了一場九曲詩會?”牛御史名叫存方,字全周,説來也不是個好熱鬧和八卦的人,今能在這裏聽見他説這樣一句話,才是稀奇了。有道是事出反常必有妖,於是我只是笑了笑,等他説下文。

“聽説明大人也去了?”果然還是有和明誠之有關的話要説。

我點了點頭,“是去了,鍾大人路上碰見,他們兩人一起去的。”

“孟大人可聽了坊間新戲?”牛御史夾了一筷子蘿蔔片,拌在自己的湯麪裏,衝着我微微一側頭,話鋒一轉。

“你説的,是……《桃》?”牛御史點了點頭。

“聽是聽説了,但還沒去看過。”我也吃了一口蘿蔔片,酸甜可口,醃製的恰到好處。

第10章子就這麼平淡不驚的過着。自那封假冒奏摺事件後,我再也不曾放手給青衿去收整這些,於貼身之物上也更加留心了,青衿自然知道我是因為什麼,似乎卻也因此生出了許多空閒來,於是總有一段時間我常尋不見他。

《桃》被了,聽聞作這齣戲的人是個落魄書生,今上招了他,不幾便封了他個白鹿書院侍讀的差事。

官不大,難得是直接入了今上的法眼。説句實話,這樣庸俗又低趣味的劇本誰寫不出來?只不過是人在官場,或少了那些少年意氣,或缺了那一絲化意念為現實的魄力與機遇罷了。

我是羨慕他,卻也只是在夜裏低低唸叨過幾聲。

白鹿書院侍讀,撐死了也不過是個夫子。我的目標,是要穿紫佩玉的,眼下不過一時低罷了。

再輪休沐,便是我成親的子。

因無父母兄長做主,故而婚禮格外簡單,不過是同僚們相聚一處,吃吃酒説説話,再把薛芳從何府接過來罷了。何府倒也大方,不過一個臨時的乾女兒,竟抬來了兩箱陪嫁,還附贈兩個貼身婢女。如此一比,鍾毓和明大人為我籌備的聘禮倒顯得寒酸了。

心中有事,再喝酒便總是易醉。

那夜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去的雙閣,依稀記得跨門檻時憫枝扶了我一下,藉着月我打量了她許久,她也不惱,只望着我笑了幾聲。奇怪,我總覺得憫枝這名字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陪着芳芳的是何府的婢女,這兩人自我進來,頭都不曾抬起來過,一切都按程進行着,機械又無趣。我暗忖,果然家風這玩意兒是有的,何家這兩個婢女的端方倒也可以與明誠之一較高低了。

挑了喜帕,那兩個婢女恭敬退出,薛芳的面龐在燭光的暈染下更加動人了,此刻我該是情澎湃的。

然而並沒有。

綿軟又曖昧的燭光反倒讓我更加糊,我抬手想要摸一摸薛芳的臉,不想卻連這點力氣都沒有,一抬手便撲倒了枕頭上。朦朧裏我彷彿看見薛芳怔了怔,而後輕輕在我身邊躺下,轉頭朝向了另一邊。

一醉便是上三竿。

醒來時頭痛異常,我想叫青衿進來,一張嘴,還不待出聲,外頭憫枝已端着盆和熱茶袋走過來。

“大人,您醒了?這是青衿叫婢子端過來的,説您喝多了酒容易頭疼,睡不好眼下還常青腫,讓婢子替您敷一敷。”我習慣額角。

這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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