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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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拔之而後快。
至於那個moc總部第一a哥的稱號,也不過是他們故意扯出來的梗。
“誇”一個omega比a還a,直接等於在否定他身為o的價值。
這樣的omega,在婚戀市場裏,價值等於負數。
話是這麼説,但私下裏誰不對桓修白手裏那90萬點數眼紅?moc的點數兑換主源世界貨幣,匯率高達1:10,桓修白等於拿命拼了900萬出來。
當然,代價也不小。年紀大了,經常外出工作,格太強勢,為人又冷漠,連alpha們看到都要繞道走,別説結婚,連個追求者都沒有,實實在在成了moc總部的一“怪”,omega羣體之恥。
彌勒佛出來給克羅茲捧腔:“我們又有新副會長了,這是喜事,應當慶祝。”知道內情的聽者,心裏不由咯噔一下:這是要在桓修白墳頭蹦迪啊,不愧是彌勒佛,夠陰險。
克羅茲難得開了個玩笑:“這要看桓主任願不願意自掏包請我們大家吃飯了。”話音未落,會議室大門
暴摔在牆面上,吱吱呀呀顫了顫,似乎不敢彈回去。有人站在門口,眼睛掃了一圈,落在誰身上,誰就心虛地打個寒顫,低下頭不説話,最後落到克羅茲板正的臉上,鼻子裏不屑地哼了聲,顯然是沒把在場任何人放在眼裏。
他徑直走過來,搬了把椅子,拖拽上高台。
人們看着他那一言不發又狠猛的架勢,特別是他手臂錮在椅背,肌隆起的樣子,人人都覺得脖子一緊,彷彿桓修白臂彎裏夾的不是椅子,而是他們細
脆弱的脖子,誰要是拂了他的意,他就“嘎吱”一聲扭斷那人的脖頸,把頭揪下來當球踢。
克羅茲眼看他搬着椅子朝自己這邊來,腦門神經作痛,面上卻沒顯出來,反而“大方”地指着一塊地方,説道:“桓副會長,你的位置我們給你留好了,就坐在那邊,方便我們大家互相溝通。”桓修白也不推,直接把會議室唯一一把死沉死沉的軟面老闆椅往台子中央這麼一擺,一下子坐進去,在眾人的視線中,淡定反問道:“看什麼?副會長就是比你們坐得高,沒見過?今天就讓你們見見。”
…
…果然還是那個刺頭,一開口就招人厭,一點都不懂什麼是謙虛退讓。
然而這羣愚民從未意識到一件事,他們口中的“謙虛退讓是美德”,不過是拿來要挾弱者,使其歸於羣眾意識的藉口。對於像桓修白這樣的強者,他們也只敢冷嘲熱諷,背地裏説説,要是真的正面槓上,保證連一個也不敢放。
就比如現在,沒人敢吭聲了。
誰出頭惹“刺頭”,誰才是活傻子。
“剛剛不是罵我罵得嗎?現在怎麼不知道吱聲了?”桓修白拿手支着額頭,眼角上挑,漠漠瞄了他們眼。
王組長初生牛犢不怕虎,直覺自己在會長面前表現的時機到了,蹭得站起來,刻意把孕肚出來,好給自己增加底氣。
“桓修白!”他喊出來。
桓修白左顧右盼,就是不往他這裏看,輪了一圈才轉到後排,涼涼説了句:“你在那麼後排啊。”他們內部排座是論資排輩,王組長剛上位,肯定坐得靠後一些。
瘦猴似的omega血壓攀升,面部酡紅,甚至聽到幾道細微的忍笑聲,更是手腳發麻,丟大了面子。他強作鎮靜,想找回面子,又怕壓不住桓修白的氣勢,就拉出克羅茲,當成己方秤砣,妄圖以一打百。
“桓修白,你遲到就算了,態度還這麼狂妄,是不是沒把同僚們和會長大人放在眼裏!”在座其他高層:……臭婊/子瘦o,敢拉他們全場人下水,該死!
桓修白彷彿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着太陽
,輕飄飄回了一句:“不然呢?”王瘦猴好像中了一箭,但馬上壓着嗓子,代表全體“觀眾”質問道:“你還竊聽了我們在會議室的談話。”桓修白含笑:“你説説,我怎麼竊聽的。”眾人突然反應過來,但已經來不及了,瘦猴的嘴太快了:“你沒竊聽,怎麼可能知道我們剛才説什麼?你大方承——”他忽然止住嘴,沒聲了。
彌勒佛在前排清楚説了聲:“蠢貨。”桓修白微微後仰,姿態怡然,靠在椅子中,好整以暇:“既然你代表大家大方承認了,不如就由你繼續代表他們,給我好好説一説,我來之前你們是怎麼編排我的。”王組長不僅丟盡了臉,還主動送人頭,拖別人下水,今後恐怕再難被監察組高層接受了。他這才知道貿然出頭的厲害,顫巍巍地扶着肚子坐下,低聲説:“我不説,我不説。”
“你不説啊。”桓修白作苦惱狀,“那我得找個明白人來説。”眾人齊齊一抖,不知道這禍端要降在誰頭上。
他修長的手指在一個一個人頭上點着,克羅茲始終一言不發,其他人看懂他的態度,更是後悔。
恐怕現在只能默默祈禱桓修白早暴斃了。
“就你了。”桓修白的指尖停了。
彌勒佛尷尬笑了笑,“大家是多年同僚,互相都有理解,不用贅述了吧。”他這話等於間接承認了。給桓修白五分面子,也給其他人留了五分,算是圓滑的説法。
可桓修白是誰?是moc最“刺”omega啊!他不僅不吃這套,還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非要把那層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