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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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臉陰沉,但很平靜地上車。
驅車前往壇陽劇團的路上,他眼睛一眯起,嘴角微勾,諷刺地笑了笑,“爺爺,您的招數實在小兒科。”
“原來,原來是這樣……”這樣一想,就捋得清晰了。
怪不得爺爺會果斷地放他出來,怪不得秋秋時而會出悵惘的神情,他幾乎不用想就猜到,定然是爺爺已經勸過秋秋了。
在他被關在屋裏的那兩天,爺爺和秋兒,究竟説過些什麼。
傻秋秋,你這麼天真,要沒有我,怎麼辦啊。
我要沒有你,又該怎麼辦。
楚騫目光犀利,狠狠砸了下方向盤,一踩剎車,迅速停在壇陽劇團的門口。
清亮柔和的琴聲緩緩響起。
劇團內,正在演出。
巧的是,原本應該守在門外的大叔卻不見其人,楚騫站在原地想了想,心裏微動,緩緩推開門,悄無聲息地走到觀眾席的最後一排。
作者有話要説:謝灌溉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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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真的喜歡我劇團裏面正是演出。
楚騫剛進來,一眼就看到站在戲台上拋揚水袖的方吾秋。裝飾美的舞台,上方的飛檐刻着繁縟的紋飾,這裏的戲台修建工藝
湛,雖然不算複雜,但簡潔中猶顯得幾分歷史滄桑
。
和壇陽戲有異曲同工之妙。
許多喜歡戲曲的老大爺等自從發現壇陽劇團後,就鮮少在家看電視廣播聽戲,常常會到壇陽劇團來,有時候一呆就是整個下午。
即便劇團沒有演出開門,幾位老友也相攜約定着在劇團門口的空地坐着談天説地。
楚騫站在最後一排的位置,在這裏,可以清楚的看到舞台的所有角落。除開方吾秋外,魚子閆和童山芙也共同站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戲聲迴盪在觀眾席上方,牽扯出一段段刻在歷史那座小鎮的記憶。
屬於壇陽戲的記憶,美好而動人。
如果是在平常的時候,楚騫偶然聽到戲,必定要離開。他沒有聽戲賞戲的骨,是個留身於名利場的俗人,但現在,他雙腳彷彿定在了地上,遲遲不願意離開。
他靜靜看着在舞台上抬步掌的愛人,心裏一動,沒有打擾,就站在那裏聽。
紅妝翠翹,才子佳人,魚子閆向來是唱的生角,扮公子角的模樣風度翩翩,方吾秋照樣是青衣扮相,和魚子閆在戲台彷彿天造地設的一對佳偶。
屬於青衣的水袖在空中張揚揮舞,兩人唱聲高昂,低頭和側目,掌和屈
,都像令人豔羨的璧人。
楚騫看着看着,就有些醋。
兩人戲裝扮相確實很配,是好友,是知己,是在舞台上背對背都能懂得對方默契的同伴。
楚騫沉沉嘆了聲,眼睛裏覆滿了方吾秋青衫褶裙,嬌軟身段的模樣。果然,在戲台上的方吾秋美的簡直讓他瘋狂,勾人的小彎,眼圈的紅暈,紅如櫻桃的嘴,時時翕動,唱出的戲調宛如
水繞柳,碧枝盛
情。
良久後,觀眾歡呼雀躍的掌聲驀地響起,台上三人面對觀眾行禮退場。楚騫稍等了片刻,待觀眾都離開觀眾席後,才踩着沉沉的步子,往後台準備室走去。
整個劇團的樂聲隨着退場漸漸沉寂下來,楚騫記得上回來到這邊的路,很快就來到後台。
他剛過來,就在門口撞上了已經卸完妝準備出去的魚子閆,兩人面面相對,都愣了下。魚子閆最先反應過來,阻止他進去,一把拽着楚騫的手腕,把他拉到了旁邊拐角處。
“楚總,你到這裏來做什麼?”魚子閆擰着眉頭,表情不善。
“魚老闆,好久不見。”楚騫不虛他,直接説:“我來找秋兒。”
“找師叔祖?”魚子閆目光在楚騫的臉上打轉,看着對方眉心略帶焦急,互相想起今天早晨他看到秋秋的時候,就覺得對方的神情很難看,好像遇到了天大的事情,表情臨到崩潰的邊緣。現在見楚騫着急地追過來,估摸着應該與他有關。
想到這裏,魚子閆眼睛一眯起,冷笑着靠近他:“哦,我知道了,是你招惹師叔祖了吧?”楚騫一挑眉:“你知道?”
“我肯定知道,剛演出前師叔祖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絕對發生了什麼事,楚騫,説吧,是不是你欺負我師叔祖了。”魚子閆眼睛轉了轉,語氣似威脅道。
失魂落魄。楚騫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心狠狠了下,臉上閃過一絲痛楚,“是我。”他沒有否認,或者説,是因為這段被家人排斥的
情。
倒沒有想楚騫這樣老實,魚子閆微微吃驚,緊接着一怒:“楚騫,你還真是窩囊啊,我師叔祖對你真心誠意,你居然總欺負他,算什麼男人!”説到這個就來氣,魚子閆也是在外面風霜雨雪飄過的,哪裏不知道師叔祖早就對楚騫生了些情誼,師叔祖也是太温柔了,不然怎麼總被楚騫傷着。
他氣急敗壞,捏捏拳頭,很想在這裏和他幹一架。
楚騫沒有否定他剛剛的那句罵,定定看着他,道:“我是專程來找秋兒的,魚老闆,你放我進去。”魚子閆一呵,胳膊環在前,“怎麼,放進去繼續欺負?”楚騫出奇地好耐心,聽他這樣説,也沒有生氣,笑笑道:“魚老闆,我想見他,你覺得你擋在這裏有用嗎?”有個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