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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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麼?”她實在受不了那雙淡靜的眼睛,猛踹了兩腳籠子,轉過身去,惡狠狠地道,“跪好,便讓你知道給人當狗的痛苦。”姚瑤撅緊下巴,努力咬住牙齒不讓自己哭出聲音,快步走進了更衣室。是的,門開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回來了,她終究銬不住他的心,原來他停留在這裏,並不是為了她。

穿上冷酷的皮衣,把腳趾抵緊灰的襪尖,緩緩上捋,慢慢裹住的長腿,細心扣上皮靴每一個釦子,紮好及的長髮,再給眼睛,鼻子,嘴補好妝。小説裏,女為悦己者容,説的就是現在的心情嗎?看着鏡中冷酷的自己,好難過,好想宣。戴上紅蕾絲的媚狐面具,走出了更衣室,讓他知道欺騙一個女王情的下場。

跪在籠子裏的曾魁,看見姚瑤帶着強大的氣場走出更衣室,忍不住心尖一顫,他自己都奇怪,連曾經被槍頂住腦袋時,也沒有過這種覺,但他知道,她此時選擇的是發,而沒有去告發他。她打開籠子,指了指一面牆壁,冷冷道:“爬過去,自己扣上。”曾魁打起神,緩緩爬向牆邊,他知道,痛苦看來是避免不了的。固定好後,姚瑤又用一直黑的布袋套在他腦袋上,實在不想看見他那該死的眼神。

心中那棟温馨的小房子沒了,昨天還是那麼的清晰,還想着去經營。思緒但觸及此處,每次都令姚瑤更憤怒的揮鞭,她好恨呀,怎麼會讓這個可惡的男人闖進自己編織的小屋裏。

“啪,啪,啪……”凌厲的鞭風和皮開綻的痛苦,毫無休止。

“啪,啪,啪……”無盡的鞭雨,他雙眼緊閉,咬碎了牙齒,依舊一聲不吭。六歲生的那天,他的父親犧牲了,只給他留下一頂鑲嵌紅星的軍帽,從此,他一直覺得,父親就住在紅星裏面。走至今,與他同期的戰友已經犧牲過半,他們每一個都是那麼的心高氣傲,卻又無怨無悔,默默地逐漸消失在這條無名的路上。

鞭撻了近兩個小時,姚瑤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喝了不知多少次水,曾魁成了個血人,終於暈了過去,她也累的四肢趴地。

休息了一會,她拿水潑醒了曾魁,扯住他的頭套問:“麼?還沒完呢!我會要你永遠記住我的。”説完,拿出刻着她名字的烙具,特意在他的身邊,用火槍慢慢地燒。

“哧哧哧呼呼…”曾魁無語,他已虛弱的説不出一個字,只能任由這個魔女對他準備下一回合的用刑。

看着通紅髮黃的烙具,她毫不憐憫的朝他的股戳去。

“額啊!啊啊啊啊!”曾魁終於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是的,世間沒人得住烙具不叫,那是神經的本能反應,非意志可控。但姚瑤依舊毫不留情的奚落他:“你的叫聲毫無意義,只要我喜歡,可以烙個十次八次。”曾魁真的要忍不住破口大罵這個惡毒的女人,但堅決執行任務的意志,還是控制住了他的嘴巴,不能惹她生氣,女人生氣,什麼都乾的出來,真去告發就不好了。只能強撐住最後一口氣,平靜的説:“只要你不生氣,烙一百次我也願意。”然後又暈了過去。硬氣是沒用的,隨時抓住對手的心理,離困境,優秀的特工永遠以完成任務為首要目標。

“哼哼。”原來他還是關心我的,也很可能是想求饒而哄騙我而已,但他已經勝利了。姚瑤不甘的用鼻子哼了兩聲。

本來自己還想着朝他大腿再來一下的,她心裏的氣居然讓他一句話就消沒了,唉,沒法下手了。

【六、刺客(上)】第二天下午,曾魁終於醒了,發覺自己正躺在柔軟的牀上,被褥還沾着女人的體香。姚瑤正在旁邊看着他,見他醒了,一言不發,輕輕扶他坐起來,用枕頭挨靠好背,拿起牀邊煮好的牛雞蛋,細心一口一口餵給他。

曾魁也一言不發,默默的一口一口吃着。

“行動隊的人早上來過這裏,看了一眼便走了。”終於還是姚瑤首先打破了沉默。

“哦。”了一聲,他依舊默默的吃着食物。

“能告訴我情況麼?”姚瑤温柔的問道。

“不能。”

“為什麼?”

“哪裏知道什麼情況,就是莫名被你狠揍了一頓。”

“什麼?”姚瑤差點想把碗裏的東西直接潑到他臉上,真是太無賴了。

“我知道皮傷奈何不了你,但去到那邊你真的會死的,”她不甘心的勸道,“被送去的人,從來沒有回來過。”

“嗯。”曾魁還在耐心的吃着,“真好吃,再來一碗。”姚瑤再也按捺不住,發飆道:“老孃我…”曾魁急忙打住:“停,我知道你想説什麼,但我真的太餓了,失血過多,你的話我很認真在聽。”

“哼。”一肚子話又被壓回嘴裏,這傢伙太狡詐了,一句話就讓自己不好意思説下去,只能悻悻的又乘了一碗過來。

“不要去了,很危險的………”姚瑤開始了勸導模式。

曾魁始終一言不發,他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説了,他不能違背自己的原則,她知道的越少,對她越安全。

看着面無表情的曾魁,姚瑤越説越傷心,她又看見她的小屋再次慢慢消失。

終於,房間裏再次沉默。

天黑了,姚瑤也絕望了。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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