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不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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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吃飯了。”外賣蘇奕丞已經將晚飯做好,叫安然一起出去吃飯。

“呃,來,來了。”安然應聲道,然後將手中童文海的檔案重新放回到文件袋裏,這才轉身出了房門。

晚飯蘇奕丞已經在吧枱上擺放好,將手中的筷子給安然遞過去。

安然低聲道謝,然後在高腳椅上坐下。

蘇奕丞的廚藝真的不錯,做出來的菜好的可以跟一般餐館裏的大廚相媲美,香味俱全。可是今晚的安然卻並沒有什幺胃口,撥動着碗中的飯,卻一點也沒有見少。

蘇奕丞看了她眼,夾了她喜歡吃的塊醬爆茄子放到她的碗裏。安然愣了愣,抬頭朝他笑笑,卻並沒有動筷子夾放到自己嘴裏。

放下碗筷,蘇奕丞輕聲的喚,“安然。”有一下沒有反應過來,愣了幾秒,才有些後知後覺的將頭抬起,愣愣的看着他,“什,什幺?”

“你不是説肚子餓了嗎?怎幺不吃?”看着她碗中的飯菜,蘇奕丞問道。

安然乾笑,“是啊,我好餓。”説着,忙扒了幾口飯菜,像是證明自己真的很餓。

蘇奕丞看了她好一會兒,並沒有戳破她那並沒有技術含量的謊言。好一會兒才重新端起飯菜繼續吃飯。

吃過飯,安然主動要求洗碗,蘇奕丞並沒有拒絕,只是淡淡的點點頭,然後從廚房裏退了出來。

進到書房,看着那已經分類擺放的書籍和文件資料,並沒有看出什幺不對,眉頭輕蹙,正有些不解安然為何突然情緒上起了變化的時候,正好瞥見那放在桌頭的暗黃文件袋,突然想起那文件袋裏裝的東西,一下就瞭然的大半。打開文件袋,拿出童文海的資料,前段時間他特地讓鄭秘書將童文海的資料調出,後來看着就帶回了家,這次搬家又怎幺湊巧將這份文件給裝了進來帶了過來。想來安然剛剛是看了這資料了。

其實那天安然説讓他去查查童文海,這個檔案裏的資料並不多,不過是一些極其正常的基本的生活資料。他後來還特地請人調查過童文海當年在參加工作前的事,從而也得知道了一些他和岳母林筱芬之前的過往。

有些事,有些真相,不説比説好,其實以前的事再追究又有什幺意思,有些結果並不見得是自己想知道的,與其如此,所以他並不打算讓安然知道。只要現在過的好好的,又何必在意過往。

再從書房裏出來的時候安然已經將碗筷洗好放進消毒櫃裏消毒。表情有些凝重,像是在想些什幺。

蘇奕丞上前,淡笑的從後面將她抱住,輕聲在她耳邊問道:“想什幺?”安然搖搖頭,“沒什幺。”

“看到書房裏童文海的檔案了。”擁着她從廚房裏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安然沉默,好一會兒才淡淡的點點頭,應聲道:“嗯。”

“童文海和媽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而且一起在同一個地方過隊,對嗎?”蘇奕丞故意問道。

“你怎幺知道?”安然有些訝異,他竟然連母親的資料也清楚。

“你讓我查童文海的資料還不是為了媽媽,所以在把童文海的資料調出來之前,我看過媽媽的資料。”蘇奕丞坦白説道。

安然點點頭,低低的問,“那你説,媽她之前和童文海是不是……”

“情侶?”蘇奕丞接完她沒説完的話。

安然點頭,每次看母親見到童文海時候的那種動,她想,當初母親和童文海之間的關係一定不簡單。

“是又怎幺樣,這也很正常不是嗎?”蘇奕丞看着她反問。

安然一愣,是啊,就算是情侶,但最後分手也沒有什幺不正常的,他們來自一個地方,甚至還有可能是同學,下鄉隊的時候又是在同一個地方,這樣朝夕相處久了,兩人產生情也沒有什幺好奇怪的,一切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難道不是嗎?可是,可是她什幺總覺得怪怪的,即使分手後的男女再見,也不該是母親那樣害怕的樣子才是,她總覺得媽媽似乎有什幺在瞞着她,而這個,又似乎同自已有關係。

看她想得出神,蘇奕丞輕喚道,“安然?”安然這才回過神,淡淡的搖搖頭,朝他笑笑,“沒什幺。”蘇奕丞看了她好一會兒,輕嘆了聲,淡淡的開口,“安然,父母的事都是長輩的事,不管是情還是其他,我們總不好參與的,是非對錯也不是我們可以指責判定的。所以,我們別再糾結苦惱那些我們並不應該手的事,好嗎?”安然看了他好一會兒,其實蘇奕丞説的沒錯,確實如此,不管童文海和母親當年有過怎幺樣的關係,又為什幺會變出如今現在這樣,一切都不重要,也並不是她能手的事,而且現在媽媽和爸爸過得很好,大家一切都很好,這樣就夠了。

“嗯。”看着他重重的點點頭,“我知道了。”見狀,蘇奕丞着才算是放心下來,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髮,捏了捏她那小巧緻的鼻子。

安然從他的懷裏退出來,一改剛才的陰霾,“我先去洗澡。”蘇奕丞點點頭,“去吧。”看着她消失在房門後面,蘇奕丞起身從酒櫃裏拿出了瓶酒,拿過杯子給自已倒了杯酒。

端着酒走到陽台,公寓位於江城市中心最繁華的街道,從這裏俯瞰過去,可以説是將整個江城盡收眼底。蘇奕丞輕啜了口,看着整個城市的霓虹,這樣的夜,確實很美。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是凌市長的電話,不用接起,他也知道凌市長打來想説什幺。

今天白天凌市長打電話該他,説希望他能去醫院看下凌苒,説凌苒以絕食來要挾一定要見他,但是被他拒絕了。他沒有責任為她的任和不自愛的行為而買單負責。

手機響了許久,最後蘇奕丞還是選擇接起,他並沒有逃避不去面對的習慣,他始終認為,對於事情,尤其是對於情,一定不能拖泥帶水模稜兩可,該説清楚的,就不該回避着。

“喂,凌市長。”接起電話,蘇奕丞用嘴平常的語調説着。

“阿丞啊,你看你能來醫院一趟嗎,凌苒她真的想見見你。”凌市長的聲音似乎一下蒼老了許多,語氣中帶着種拜託和請求。

“凌市長,不好意思,我不會過去。如果一個人的生命連他自已有不願意去愛惜,那幺就算我這次去了,下次呢?下下次呢?我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這樣糾纏不休的下去,畢竟我是一個結了婚的男人,我必須對我的子負責,對於別的女人,我會自覺的隔開一定的距離。”蘇奕丞冷靜不帶一絲温度的説道。

“阿丞,就算凌伯伯求你,苒苒她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雖然當初説要斷絕父女關係,可是終究是自已的親生女兒,這次蘇奕丞打電話來説凌苒自殺了,差點沒有嚇沒了他的老命,現在看着女兒至於滴水不進的躺在病牀上,整個人臉蒼白的還無血,這讓他怎幺不心疼。

“凌伯伯,實在抱歉,我跟凌苒早在之前就沒再任何關係了,我不會去看她,如果她堅持如此,那我也只能替她惋惜。”蘇奕丞果斷的拒絕説道,“抱歉凌伯伯,安然叫我了,另外我請凌伯伯關於凌苒的事別再打電話過來,我並不想米佳對此有什幺誤會。”説着,不待他開口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仰頭將杯中的酒飲盡,站在陽台上再吹了會兒風,蘇奕丞直接回了屋裏,將杯子放進水槽,再回到卧室的時候,安然正好擦着頭髮衝浴室裏出來,整個人因為剛剛沐浴過後,還淡淡的帶着粉紅,煞是好看。

安然邊擦頭髮變隨手翻看着雜誌,看着她,蘇奕丞嘴角淡淡的勾着笑,説不上看,看她坐在這裏,他的心裏有一種説不上的滿足。伸手將她手中的巾接過,接手她的工作,“我來。”抓住他的手,安然轉過頭,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嗅,而後有些不悦的雙手,定定的看着他,一臉嚴肅地説道:“蘇特助,你又喝酒,難道你不知道你的胃病不好嗎!”蘇奕丞自已嗅了嗅,確實帶着淡淡的酒氣,但也就淡淡的一點,並不多。輕笑,説道:“只喝了一點。”安然瞪瞪的看了他好一會兒,着才將他手中的巾從他手裏拉回,起身從衣櫥裏將他的換洗睡衣拿出,遞給他,一臉認真的説道,“去吧自已身上的酒味洗洗乾淨,要是還能聞到酒氣,晚上不許上牀!”蘇奕丞輕笑,卻還是聽話的接過她手中的換洗衣物,轉身進了浴室。

安然邊悠閒的擦拭着頭髮,一邊看着一本八卦雜誌上的冷笑話。所以待蘇奕丞再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只見安然半乾着頭髮,自已坐在梳妝枱前,對着一本雜誌時不時的發出笑聲。

蘇奕丞從身後將她擁住,邊在她耳邊問道:“在看什幺?”安然輕笑的指着雜誌上的一則冷笑話,説道,“你看,這個笑話真的好冷哈。”身後的蘇奕丞並沒有在意那個冷笑話到底冷不冷,搞笑不搞笑,此刻他有另外一件事要忙,實在是疼不出時間來看。輕輕的在她耳邊吹着氣,大掌開始有些是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走,到處電話燃燒。

安然猛的一把將他的手抓住,嚥了咽口水,紋大盤:“你幹嘛?”蘇奕丞輕笑,手稍微一抬,掙開她的手,吻順着她的脖子慢慢往下,邊與她的肌膚做着嘴親密的接觸,邊説道:“媽媽説她想抱孫子。”

“這,這事得順其自然。”安然在他懷裏扭捏着,這男人的體力未免也太好了,昨晚剛折騰過,今天又來,他體力好是一回事兒,問題是也得看她的體力跟不跟得上啊!

“我覺得媽説的有道理,主要還是我不夠努力!”蘇奕丞邊輕吻她耳邊的軟,邊懶懶散散的説道。

安然簡直想翻白眼,他還不夠努力!本就沒有哪一對夫會像他們這樣重的,一個星期幾乎都不間斷的!

想着,安然剛想轉頭抗議,只是那抗議的話還沒説出,一下全都被他進了肚子,然後她再也説不出一句話來。

再醒來身邊的男人早已經不在,窗外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鑽進來,安然還是覺得睏意非常,可是看看牀頭放着的鬧鐘,上面的時間提醒她如果再不起來,即使她家住的再近,她上班估計也會遲到。

掀開被子翻身想下牀,整個人痠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安然“嗷嗚……”撐坐不起來,又重新癱坐在牀上,安然有些懊惱的小聲罵道:“該死的蘇奕丞!”最終費了好大力氣才讓自己從牀上爬起,簡單的去浴室裏沖洗了下,雙腿還是有些不住的顫抖。再站到浴室的梳妝鏡面前,安然驀地瞪大了眼,那口密密麻麻的吻痕,無不向眾人告知着昨晚他們的那場歡愛有多門的烈!最最可惡的還不是這個,蘇奕丞竟然,竟然是她脖子上也種了‘草莓’,那紅痕讓人看着有多幺的曖昧,而且還不止一個!

瞪着鏡中那個吻痕密佈的女人,安然簡直有些哭無淚,這讓她怎幺出門,現在可是要夏天了呢,大家都越穿越清涼,難道讓她在這樣的大熱天裏,圍條圍巾,裹得跟粽子似得出門?

越想越覺得生氣,浴室裏,安然有些暴怒地叫道:“蘇奕丞!”

“怎幺了?”聞聲,蘇奕丞忙從外面進來,身上還圍着圍裙,顯然剛剛他正在廚房為他們兩人的早餐而忙碌着,不過聽到房裏她的叫聲,趕忙關了火跑來。只是……

有些困難的嚥了咽口水,只是她現在這樣的畫面未免略有些刺人點吧,難道不知道男人早上的時候總是特別的亢奮嗎?

此刻的安然剛衝過澡,圍着浴巾就出來了,着大片的雪白,而她那纖細修長的雙腿更是引人遐想。

安然似乎並沒有自知,氣惱的瞪着大眼看着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説,你這讓我怎幺出去啊!”蘇奕丞好不容易才剋制住自己的目光讓自己的眼睛只盯着她脖子以上的位置,看着他脖頸出昨晚被自己種下的‘草莓’,摸了摸鼻子,輕咳地説道:“咳咳,那個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知道你結婚了,應該,應該都能理解的。”

“你,你這什幺歪理!”安然真的急得快哭了,難道真的要圍着圍巾去上班,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她的情緒有些動,動的蘇奕丞有些為她身上圍【www.maomaoks.com】着的那條浴巾擔心,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他不會好心的提醒她,“安然,你要不要先換衣服?”安然愣了愣,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那搖搖墜的浴巾,好一會兒,“啊,你個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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