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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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月你不喜歡沒洗澡的我,所以我輕輕吻一下就可以。”他臉抬起,充滿了喜悦,似乎對樓心月肯讓他吻,其實是一件令他非常興舊的事。”我很開心,真的,心月,我今天好開心,因為你今天肯正眼看我,讓我覺得好開心。”因為樓心月除了在媚藥發作的夜裏會正眼看他外,其餘的時候是從沒正眼看過他的,所以他特別高興他的另眼相看。
然而樓心月現在一心一意想要害死他,看他對自己説得深情,也毫無覺;但是他顧慮他的喜惡,令他有點
動,只不過那
動很快就消逝無蹤了。
只是他不靠過來,自己怎麼推下他?於是,樓心月反被動為主動,他已在這裏耗掉太多的時間,福來隨時會帶着摟家的人來,他沒有時間耽擱了。他走近了懷真,側歪着頭,用盡全身的熱情去吻懷真的。
懷真大概沒想過樓心月會這麼做,他大吃了一驚,身子彈跳了一下。
樓心月抓住他前的衣衫,將嬌甜的心舌探出吻着懷真,他的聲音低柔,誘引着他的反應。
“吻我,快一點,你不想吻我嗎?”懷真在樓心月的熱力攻擊下,他捧住了他的臉,深深的一吻再吻,每一個吻就帶着一次憐惜的動。
樓心月只不過是嘴被愛憐的吻着,他的心卻忽然緊縮,身軀也跟着緊繃,他的吻教人如痴如醉。
他本來要推懷真的手,在下意識裏揪緊他前的衣服,慢慢的往上滑,撫摸上他的脖子,整個身體幾乎是緊貼着他。
直到兩人吻得快氣時,他才放開懷真,氣
不已。自己的反應如此
動,連他也沒想過自己會這麼的投入,但是他想害死懷真的決心一點也沒變,絕不會因為一個讓他
不過氣的吻而改變主意。
懷真顯然也在氣,他髒兮兮的臉若不是被污塵所覆,鐵定是滿臉緋紅。
樓心月的手準備從懷真的脖子滑下,滑到他的前;懷真看他的表情還是充滿了痴
,連氣也
得很急,他可以從手心
覺到他小的急速跳動。
但是懷真的覺
本就不關他的事,樓心月手往裏一縮,正要用力的推下懷真時,懷真突然伸手憐惜的摸着他
紅的臉,擔心的問:“心月,你的臉好紅,是又發作了嗎?我也
覺我不太對勁,可是現在明明不是晚上啊!”就這麼簡單的幾句話,讓樓心月嚇得將手緊急的縮了回來,他抓住懷真的衣袖,急得連聲音都變了“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是覺好像怪怪的。”樓心月又急又氣,動手就給了他兩個巴掌,他氣得聲音都變了“你不是説那藥效只有一個月,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月,不是嗎?”
“沒有啊,還沒過一個月,今天是最後一次,因為那期的算法是第一次發作後的一個月,也就是説…”樓心月惡狠狠的瞪着他“也就是説發作期是一個月又零五天,是不是?”懷真伸出手指去掐算,他算了半天,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的好。
樓心月生氣的又給了他好幾個巴掌。
知道了這個壞消息,樓心月恨不得能立刻殺死懷真,但是今夜要是沒有懷真,他恐怕又要做出什麼醜事來而不自知,而且還是在人人都識得他的京城,他絕對不能讓自己做出醜事,淪為京城人的笑柄,他的自尊絕不允許。
懷真被他打得臉快腫了,急忙抱住臉,以免他再繼續打下去;但是樓心月沒打他,反而拉住他的衣服,直往山丘下扯。
懷真的衣服都被他給扯破了,他連聲的慘叫,因為他只有這一件衣服,而這衣服還是他跟倪悦容要的,他沒銀子再買另一件了。
“別拉,我的衣服破了…”他這一叫,樓心月又是接連着給了他好幾個巴掌,怒吼:“你這件爛衣服你以為有人要嗎?破了就破了,你叫什麼叫!”
“我只有這一件…”懷真的哀號,只是讓樓心月的怒火更旺,他又罵道:“沒出息,一件衣服叫得天都要塌下來,你給我走,不準給我待在這裏,若是…”樓家僕役婢女上百個,若是此時他們被接回家,那他夜裏在家裏發作,跟這個又爛又賤的男人在牀上糾纏成一團,做出那件羞恥的事,被家裏的僕人發現時。他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唯今之計,當然是先在外頭過一夜後,再想想用什麼方法害死這個又爛又賤、
本沒資格碰他的男人。
懷真哪裏知道樓心月的心思,當樓心月用力拉他,他怕反抗會傷了他,也就順着他的腳步走。
樓心月走下土丘,不敢去客棧住,怕的是他在京城這麼有名,萬一有人認出他跟懷真在同一個房間裏盡惜歡愛,他的面子往哪裏掛?
不能去住客棧,又不能回家去,自然只能找荒郊野外的地方,然後像只野獸一樣的與這個爛到極點的男人合。一想起這個情況,他不
又恨又怒,自己如此高貴的身分與地位,卻好幾次與這個男人在牀上以外的地方結合。
做出這麼羞恥下賤的事的他,本就不像原來自己的個
所為,都是這個爛男人害的;若不是他出現,他依然是全世間最高貴的人,都是他害得他變得跟只野獸一樣,在地上就跟他糾纏了起來,還任由這個又臭又欄的男人壓在他的身上,然後一次次的佔有他。
更可恨的是,每次自己總會叫出可恥的聲音,同時還不斷的扭動身體享受;莫名的覺得一次比一次的快要來得強烈,甚至還會有期待的心理。都是這個爛男人害的,害他變得如此下
無恥,他恨不得能夠用酷刑來殺死他。
懷真被他硬拖着走,只見樓心月臉越來越難看,他想説話,但是瞥見樓心月恨恨的看他一眼,所以他識相的噤聲不語。
樓心月拖着他走,走到一處很隱密的小泉。天還有點亮,應該還不會發作,於是他甩開了懷真,怒吼:“給我跳進去洗澡,全身都洗乾淨。”
“但是現在還沒到晚上…”
“你還敢頂嘴!”樓心月又給了懷真一巴掌。
懷真看他心情不悦,跟在小土丘上的心情完全不同,雖然不知他為什麼忽然這麼不高興,但是他不敢再説話,乖乖的下衣服,跳進泉水裏洗澡。
樓心月越看越生氣,吼道:“你給我把臉洗乾淨,聽見了沒?你是三歲小孩嗎?從來沒有一次臉洗得乾淨的。”懷真結巴的説:“不、不能…不能洗乾淨,因為我的臉長得很怪…會嚇到人家的…”他的意思就是他長得很醜。樓心月尖叫的站起來“你這個又爛又賤的爛人,原來你連臉也長得醜,怪不得不敢出真面目,也怪不得那個倪悦容幫你擦手擦腳,就是不擦你的臉,我竟然跟你這種醜、醜八怪…”跟這種醜八怪歡愛那麼多回,樓心月氣到幾乎要暴斃。
懷真怕他真氣壞了身子,他退到水的另一邊,聽出樓心用的意思,他安的説:“我不會碰你的,心月,你不要我碰,我就不碰;我到另外一邊去坐着,我會忍耐,不會碰你的,只要你開心就好。”聽他畏畏縮縮的説話,樓心月越聽越氣,拿起水邊的石頭朝懷真用力的去過去,口無遮攔的詛罵:“你去死吧,只要你去死,我才會開心,我才會快活,所以你快一點去死吧!”
“好,你別難受了,我去死,我去死好了。”懷真猛點着頭,果然把頭沉入水裏,再也沒有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