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逼練陰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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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你真是混球加三級。”本空怒聲道:“我是從你那裏排來的師叔祖?”無妄驚恐地道:“弟子…弟子…”
“哈哈!”本空仰首向天發出一聲蒼勁的長笑,説道:“老僧是少林逐徒,你也是少林逐徒,對不?”無妄連聲道:“是,是。”本空又道:“同時少林逐徒,你還要在老僧跟前排那少林寺的輩份麼?”無妄道:“弟子不敢。”
“哈哈”!本空大笑道:“這就對了,普天之下,少林逐徒倒是難找得很,小和尚,你願不願意拜在老僧門下?”無妄早已聽説這位師叔祖武功高不可測,一時還當自己耳朵聽錯了,連連叩道:“你老人家慈悲,弟子願意…”本空大笑道:“那你還不拜師麼?”
“是,是。”無妄又在地上叩了幾個頭,説道:“弟子給師父叩頭,弟子叩見師父。”
“很好。”本空很滿意地道:“你可以起來了。”一面嘴皮微動,以“傳音入密”低低地説了幾句。
無妄大喜過望,連聲道:“弟子敬遵師父法諭。”等他站起來,面前那裏還有本空的影子?無妄滿心歡喜,回身上車,車把式不待吩咐,繼續上路。
楊文華一直被裝在麻袋裏,雖然雖蜷曲着身子,但他如今內功已有相當火候,一樣可台以運功行氣,倒也許不覺得如何。
三天之後,車子好像馳上了一條山路,接着又由山路轉入一條平坦的道路,不多一回,車子到了一處木寨前面停住。
從木寨中走出一人問道:“來的是什麼人?”車上一名假扮趟子手的和尚趕緊一躍下車,亮開鏢旗,説道:“是慶遠鏢局的鏢車,押送到這裏來的。”那人道:“進去。”院門啓處,走出一個青衣勁裝漢子,問道:“你們是誰押鏢來的?”無妄從車中跳下,説道:“貧僧淮水龍王廟副當家無妄奉命押送鏢車,求見這裏的桂管事。”青衣漢於點點頭道:“你隨我進來。”無妄回身朝車上打了個手勢,兩名趟子立即從車上扛下麻袋,跟在無妄身後而行,進入大門。
青衣漢子把他領到大天井左首一排房展之中,説道:“你們在這兒等着。”説完,便自退了出去。
無妄心中暗道:“這裏的桂管事好大的架子。”這樣又過了一回,才聽一陣橐橐履聲,從廊傳來,一個青衣中年人,舉步跨入。
無妄心知他就是桂管事了,但卻並未站起身。
青衣人目光冷冷地看了無妄一眼,一手託着下巴,説道:“你就是淮水龍王廟送鏢來的了?”無妄坐着道:“貧僧正是無妄,閣下就是這裏的桂管事麼?”青衣人看他大不咧咧地坐着,臉上已有不悦之,微微點頭,哼道:“在下正是峒晤山莊管事桂茂。”
“很好。”無妄一指麻袋,説道:“桂管事可以把麻袋點收了。”桂茂臉一沉,説道:“大師父是淮水龍王廟的副當家,在下已經知道,但這裏是峒晤山莊,並不是淮不龍王廟,這算貴廟當家,見了在下也沒有大師父這般氣勢。”
“這倒不錯。”無妄淡淡一笑道:“依貧僧想來,就算貴主人見了貧僧也沒有桂管事這般氣勢,桂管事怎麼不請貴主人前來見見貧僧?”桂茂聽得一怔,目注無妄,問道:“大師父好像很有身份…”
“哈哈!”無妄大笑一聲道:“桂管事總知道貧僧是少林寺的逐徒吧?”桂茂皮笑不笑地點頭道:“在下聽説過。”心中卻在暗暗冷哼“就算是少林寺來的,也未必在我桂某的眼裏,何況還是逐徒,這又何足道呢?”無妄接道:“貧僧尊師,也是少林寺的逐徒,桂管事大概沒聽人説過吧?”桂茂問道:“大師父尊師是誰?”無妄朝他微微一笑,忽然站了起來,合十當
,向天空作了一禮,才道:“家師是貴主人尊師徒四方敦請來的最高供奉巴顏喀喇山三尊者之一,法號上本下空,桂管事大概不知道麼?”他這話聽到麻袋裏的楊文華耳中,心頭不
一震,暗道:“聽他口氣,這裏竟是千面教的一處分壇了!”桂茂聽得身軀一震,臉
為之大變,急忙躬着身子,連連抱拳道:“桂茂該死,不知大師父竟是三位老仙師的高足,大師父遠蒞,桂茂有眼不識泰山,務望大師父恕罪大師父快請到大廳奉茶,桂茂好立即去稟報敝主人出來奉迓,大師父請…”
“桂大管事不忙。”無妄沉笑一聲道:“貧僧奉敝廟當家之命,押來這個麻袋,請桂大管事先驗收了,這是公事,貧僧送到了,這件事就算差了。”桂茂連聲應“是”舉手擊了兩掌,立即從門外走入兩名青衣勁裝漢子垂手請示道:“管事有何吩咐?”桂茂一指麻袋,吩咐道:“你們快把麻袋送進去。”兩名青衣大漢應了聲“是”扛着麻袋就走。
桂茂躬身道:“大師父請到廳上奉茶。”楊文華心中暗暗叫了聲:“可惜,如果再稍待片刻,自己就可以看到這裏的主人是誰了。”兩名漢子扛着麻袋,往裏走去,楊文華用指輕輕在麻袋上戳了一個小孔,湊着眼睛往外看去。
兩人沿着長廊,進入後進,就攜入一座練武廳,穿過練武廳,後面是一個小天井,另有一排五間房屋,他們行至一間房屋門前,就把麻袋往地上一放,一名漢子上前叩了三下門。
只見木門開處,一名青衣使女當門而立,問道:“什麼事?”那漢子道:“金萍姑娘,小的奉管事之命。送來一個麻袋。”金萍姑娘點頭道:“你們把它放進來就好。”兩名青衣漢子把麻袋扛入屋中,放到地上,就欠身一禮,退了出去。
金姑娘回身叫道:“金嬤嬤,桂管事又送來一個人,你老快來呢!”
“小蹄子,你就會嚷嚷,老婆子難道沒聽見麼?”隨着話聲,從後面走出一個身穿藍布衫,花白頭髮,臉形如鳩的小腳老婆子來,一面説道:“其實老婆子早就聽姑爺説過了,從淮水龍王廟送來的人,是一個姓楊的小夥,姑爺還向上面請了示,昨晚才接到請示,把他暫時留在這裏,讓老婆子調教調教。”金萍問道:“那要不要解開麻袋呢?”金嬤嬤道:“你這小蹄子,不解開麻袋,難道一輩子讓他住在麻袋裏?”金萍應了聲“是”伸手一佛,她纖纖玉指竟然比刀還快,一下就把紮在麻袋上的幾道繩子,全拂斷了。
只聽金嬤嬤道:“這小子大有來頭,待會你得給他安置到後面去,騰一個房間出來。”金萍已經打開了袋口,聞言奇道:“嬤嬤是説他要一個人一間房麼?”金嬤嬤道:“老婆子不是説他大有來頭麼?自然要一個人一間了,而且大姑娘還特別待老婆子,指定要你去伺候呢!”楊文華心中暗道:“她説自己大有來頭,和簫老伯説的自己關係重大,似乎差不多,只不知自己究竟如何大有來頭?”金萍道:“要小婢去伺候他?”
“沒錯。”金嬤嬤呷呷尖笑道:“老婆子這裏,自然只有你最適合了。”
“好嘛!”金萍道:“既是大姑娘代的,又是你嬤嬤吩咐,小婢自當遵命。”金嬤嬤道:“小蹄子,你還不把他抱出來?”金萍答應一聲,雙手褪下麻袋,把楊文華抱到地上,目光一注,説道:“這人年紀還很輕呢!”金嬤嬤道:“自然很年輕了,他今年才二十一歲。”楊文華聽得暗暗奇道:“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年紀呢?”金嬤嬤道:“好了,你快去收拾房間,然後把他送到房間裏去。”金萍答應一聲,翩然往外行去。
金嬤嬤走到楊文華面前,仔細端詳着他,一面喃喃説道:“這小夥子和他爹倒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般,真還像得很!”楊文華假裝道受制,昏
不醒,心中暗暗忖道:“聽她口氣,好像還認識爹,這金嬤嬤不知道是什麼人?’’過了一回,金萍走了進來,説道:“嬤嬤,小婢已把房間收拾好吶!”金嬤嬤道:“那你就把他抱進,然後替他解開
道,不過仍得閉住他四肢經
。”金萍道:“小婢這就去叫金燕幫忙,把他扛過去。”
“小蹄子,就是你花樣多!”金嬤嬤笑着罵道:“金燕另外有事,你一個人還會抱他不動,快些抱過去,總不成還要老婆子幫你?”金萍望望楊文華,赧然道:“他…”
“這有什麼?”金嬤嬤呷呷尖道:“你還怕男女授受不親?”金萍應了聲“是”只得俯下身,雙手抱起楊文華,往外行走。
金嬤嬤叮嚀道:“小心些,別把他摔壞了。”楊文華任由她抱着,只覺自己貼在她軟綿綿的身上,鼻中還隱隱可以聞到金萍身上少女的幽香,只好緊閉着眼睛,不敢偷看。
金萍抱着他,心頭小鹿也怦怦地跳着,她腳下很快,不大工夫,就跨入一間房中,把楊文華放到一張牀上,才輕輕的吁了口氣,舉手連拍三處道,又纖手如風,拂閉了他兩處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