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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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太傅就派人來喚她,説是聖上來了。

蘇輕塵擱下筆,又整理了一下儀容,確定沒有什麼不妥後,才慢悠悠的去了前院。

想起沈域給她的事,又不有些咬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得先找好一番説辭,面上又掛起得體適宜的淺笑。

顧錦逸正坐在大廳裏,面容有些歉意,蘇太傅坐在一旁,面不鬱,對顧錦逸的登門道歉依舊有些不滿,卻又不能表現出來。

他看見了姍姍來遲的蘇輕塵,面稍微好了一些。自己唯一的愛女,被着顧錦逸耍了這麼一遭,他的面子倒是不重要,就怕自己女兒的名聲壞了,後該如何婚嫁。

顧錦逸看見了蘇輕塵,尷尬的扯動着嘴角,他來了已經有一會兒了。

蘇太傅倒是對着他説了不少指桑罵槐,冷嘲熱諷的話。自知理虧,只能忍着,臉上還得賠笑,應和着太傅説得對。

蘇輕塵對着他行禮,“見過聖上。”又對着蘇太傅柔聲道:“爹爹。”蘇太傅摸着自己蓄留的鬍鬚,點了點頭,越看這個女兒越是滿意,對顧錦逸那賠笑的臉越發的不滿,只是不滿的哼了一聲。

“輕塵不必多禮。”顧錦逸越發覺着尷尬。

蘇輕塵只是淺笑,她對着蘇太傅道:“爹爹能否迴避一二,女兒還有些事情要與聖上商討一下。”蘇太傅瞪了顧錦逸一眼,覺得越看越生氣,聽聞蘇輕塵這般要求,拂袖出去了,走之前還把門大打開來。

蘇輕塵嘆了一口氣,坐在了顧錦逸對面的椅子上,食指輕輕點着桌面,“聖上,我今與你説的是殿下之事。”

“嗯?”顧錦逸抬起頭,有些疑惑,“央兒怎的了?”蘇輕塵有些疑惑,怎的他還不知道?

“聖上應該知道蘇玄清罷。”顧錦逸點了點頭,是央兒近纏着那女子,神秘得很,他派人查了許久都沒查到什麼疑點。而且央兒説昨回宮,到了今也沒回,不由得有些懷疑,“那人怎的了?”蘇輕塵猶豫着説:“殿下昨跟着蘇玄清一同出城了。”她看了一眼面有些凝重的顧錦逸,又接着道:“至於多久回來,殿下沒有説,我也是昨晌午才知道的。”顧錦逸眉頭鎖死,又留下一個爛攤子讓他收拾,母后問起來還不知如何解釋,還有那蘇玄清,究竟是何人,還查不出任何破綻。

他問向蘇輕塵:“輕塵可知曉,那蘇玄清是何人?央兒為何這般放心的就跟着去了。”聞言,蘇輕塵蹙了一下眉,又搬出了沈域事先給她準備的説辭:“這個蘇姑娘好像是瀘縣人士,這些年一直四處遊走,有着自己酒莊生意。而且蘇姑娘身手不凡,還僱了不少人暗中跟着,殿下跟着她應該不會有甚意外。”這倒是和顧錦逸查到的沒什麼差別,他有些説不出來什麼滋味,五味雜陳。

照他對顧錦央的瞭解,這件事母后要是問起來,先遭殃的還是自己,難怪不敢給自己説,還是蘇輕塵告知的自己。

想到這裏,顧錦逸不免又更覺得愧疚,即使心中再苦惱,面上不顯,也還是放柔語氣向蘇輕塵道:“那便多謝輕塵告知了。”蘇輕塵搖了搖頭,帶着疏離的笑容,客氣道:“聖上不必客氣,這是輕塵份內之事,畢竟殿下還喚輕塵一聲姐姐。”又説了幾句,蘇輕塵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便貼心的以自己還有事為由,先告辭了。

她一走,顧錦逸也是坐不住了,向蘇太傅請辭,便急急忙忙的回了宮。回到御書房裏,還沒坐下一會,便有太監通報,太后來了。

顧錦逸忙站起身,有些殷勤的招呼着太后,吩咐宮女端茶遞水,他則是有些坐立難安,思索着顧錦央的事情,該怎的糊過去。

太后卻是沒有提及顧錦央,只是抿着茶,淡淡的開口:“逸兒可是問了那有關蘇以溱的事情?”顧錦逸點頭:“自是問了,蘇將軍夫人説,是帶着那從不離身的平安鎖才能確認的。”他今出宮為的就是去將軍府問這件事,二來便是去蘇太傅府上請罪。

“本宮怎的記得,那丫頭身上可是有個胎記?”太后放下杯子,對於一個平安鎖就將身份確認下來的事頗為不贊同。

“兒臣也和蘇夫人説了這件事,只是蘇夫人説,以溱身上有很多傷,其中一道,便是被刺穿了肩,將那胎記覆蓋住了。”看見了那些傷,只剩下對那愛女的心疼,還有愧疚,還有些事,更是選擇的忽略掉了,哪敢去細查,就怕查出來本接受不了。

太后聽了頗為吃驚,心中有些酸楚,蹙着眉,緩聲道:“倒是苦了那丫頭了,這麼些年,該是受了何種委屈。”説罷,她又話頭一轉,打得顧錦逸措手不及,“這兩,怎的不見央兒?”

“母后,皇妹,她……”顧錦逸還沒説完,便被太后打斷。

“行了,你也別為那丫頭解釋了,她是從本宮肚子裏爬出來的,什麼德本宮還不瞭解?”説着又有些恨鐵不成鋼:“潑出去的水,當真是胳膊肘往外拐。”顧錦逸:“……”默默嚥下了想説的話。

太后又看了一眼顧錦逸,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兩兄妹,當真是孽緣。

“罷了,本宮老了,管不了她了,免得後她恨本宮,逸兒你好好幫持一下你皇妹罷,畢竟這麼些年,她也不容易。”呵,恨嗎?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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