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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嗎?看來老百姓們更喜英雄救美的戲碼。”

“我怎麼覺得慕容大人也喜歡呢?”洛聞歌問。

慕容鬱擺手:“洛大人別介意,不妨我説另個傳聞讓你開心開心?”洛聞歌看一眼謝温軒,發現對方沒有打斷慕容鬱的意思,便問:“是什麼?”慕容鬱清清嗓子,捏着蘭花指,學街坊鄰居里的大娘,尖着嗓子道:“説完名震長樂城的洛大人,咱們來説説不久前完婚那位,據我那在宮內當差的二舅家表哥地大外甥説,那位啊,獨寵嬌弱皇后,對貴妃娘娘不屑一顧。將兩位娶進門到今,幾乎夜夜宿在鳳棲殿哦,宣儀殿連門都沒踏過。”洛聞歌眸裏閃過絲尷尬,這是在探討蕭毓嵐的私事?

他的尷尬並不耽誤慕容鬱繼續模仿鄰居大娘:“那嬌弱皇后身子骨不行,聽説每晚被欺負得跟個貓兒叫似的,哭腔人,宣儀殿那位受不得冷落,偷偷去找太后告狀,明裏暗裏説皇后懷不上龍種,太后一聽覺得這麼下去不是事,就把那位叫過去,幾番暗示教誨,那位當晚去了宣儀殿,連宿兩晚,這才勉強圓房。昨夜兒啊,宣儀殿那位總算如願被欺負哭了,叫得可歡呢,讓鳳棲殿的差點吐血。”洛聞歌沒怎麼關注宮裏情況,聽慕容鬱説這一遭,就知道那晚蕭毓嵐説的事辦成了。

他輕攏手掌,問:“我想知道他們怎麼知道的。”慕容鬱轉頭和謝温軒對視一眼,給他解釋:“每個人都有他們獨特來消息渠道,深院高牆裏也不見得密不透風。”這是變相給洛聞歌提個醒,哪怕假扮皇后,也不要輕易出入鳳棲殿,搞不好就餡了。

慕容鬱説完傳聞談正經事:“徐焱招供了,説指使他做事的乃是當今皇后徐錦媛,有諸多書信為證,我和謝温軒細查過,發現那些書信不全是徐錦媛所寫,有部分出自芍藥之手。芍藥是徐錦媛的丫鬟。”抓到芍藥鎖在大理寺牢房是秘事,謝温軒和慕容鬱還不知道。

洛聞歌知道他們一心效忠蕭毓嵐,思索再三,便將這幾天發生的事説了。

慕容鬱聽罷,恍然大悟:“這就好解釋為何審徐焱時我總覺得他説謊了,原來不是他説謊,是他接到兩人指令。”謝温軒也道:“也就是説指使人殺害雲王男寵青青的是芍藥?並非皇后。”

“嗯。”洛聞歌輕聲應道。

“看來關在牢房裏的那位是天命閣殺手,不是淳王的人。”慕容鬱思忖道。

謝温軒和洛聞歌異口同聲:“不見得。”這超乎尋常的默契,讓慕容鬱在他兩人間掃個來回:“你兩的意思是他既是天命閣的人,又是淳王的人?”洛聞歌輕抬眉梢,示意謝温軒説説看法。

謝温軒半點不推拒,簡單述説:“他出生淳安,跟隨淳王十餘載,所知親朋好友都很普通,並無和天命閣扯上太大關係的可能,我以為他應當是陰差陽錯入閣,真正效忠得還是淳王。你説他殺青青,淳王會不會知道?”慕容鬱臉上説笑神不見,凝重起來。

有些事不能細細推敲,一推敲必出事。

慕容鬱擰眉:“製造命案藉此留在城內,他想做什麼?”

“這就得慕容大人查了。”洛聞歌笑道。

慕容鬱看他:“你打算做甩手掌櫃了?”洛聞歌指着肩膀上的傷:“我這傷口昨又崩開了,不好好靜養會留下病,這幾恐怕去不得。”謝温軒不愛聽傳聞,一般開口説得都是重要事,他説:“你救的不是普通女子。”這是個知情者,洛聞歌輕嘆:“誰敢説是呢,將要走馬上任的禮部左侍郎親妹妹,哪是尋常女子?”慕容鬱神詭異:“他妹妹?難道説他已入京?沒聽見人説。”

“誰知道他秘密進京想做什麼。”謝温軒冷漠道,轉眸看慕容鬱,語氣不太好,“他約你見面,能不見就不見,道不同不相為謀。”慕容鬱斜睨:“不好説,他真約我,我必定要去會會。陛下説他心懷不軌,我很好奇他能不軌到什麼份上。老實説,我覺得他不太可能約見我,最有可能上門拜訪洛大人。”火莫名其妙燒到他身上,洛聞歌也服氣,説都説了,怎麼也得表個態。

洛聞歌想了想:“見就見,也好探探口風。”這個口風是什麼,三人心照不宣。

洛聞歌不提聞天冢,傾身道:“據芍藥説,神仙丸是從北疆靠密道運進邊界,再順着水運來長樂城,一路由人嚴密押送,無人知曉。天命閣負責製造噱頭售賣,以此收攏人心,打入朝廷。”

“徐焱也提過這點,但他畢竟是個傀儡,只知皮不知真意。”慕容鬱説。

芍藥手裏沒有由神仙丸開道鋪出來的朝廷人脈名單,那隻能在徐錦媛手裏。

眼下徐錦媛消失無影無蹤,臨江樓追查到今,還杳無音訊,這顆毒瘤不太好挖。

他想到關鍵點在徐錦媛,謝温軒和慕容鬱亦然。

謝温軒是知道他假扮皇后的,沒説出請蕭毓嵐六親不認出皇后之類的話,而是説:“若此事是真的,徐錦媛不能再繼續做皇后。”洛聞歌贊同:“我和陛下已在商量對策,看如何是好。”慕容鬱直覺這兩人説了點他不知道的秘密,狐疑道:“是要找藉口廢后嗎?我一直都奇怪陛下不喜徐錦媛也不喜沈如卿,為何要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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