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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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洛聞歌。
若是皇后真是洛聞歌,那事情全然不同,蕭毓嵐的態度更撲簌離。
在這之前,他一直以為徐錦媛在皇宮裏,每受着蕭毓嵐疼愛。
在之後,他見到被驅趕得像個過街老鼠的徐錦媛,打也沒用罵也沒用,他能做的就是護住女兒,焦頭爛額收拾爛攤子。
徐應屏真覺得年不利,好不容易準備妥當,能有個將徐邵硯接到面前好生照料的機會,愣是讓徐錦媛給攪和了。
有時,徐應屏就覺得徐錦媛是欠下的冤債。
然而,徐應屏沒法將這些都跟元公子説清道明,倍心累道:“不行。”
“為什麼不行?”元公子將茶盞再次推過去,這次徐應屏沒有再拒絕,元公子見狀眉眼多些氣笑意,“是你不能動他,還是他讓你不敢動?”不管哪個理由,都顯得他這個大將軍做得很沒有威嚴。
徐應屏沒死要面子,直接承認:“是不能。”
“你不能動手,那給我好了。”元公子笑眯眯道。
徐應屏忍住想説的衝動,好半天還是説:“你要小心,他不是尋常人。”元公子當然知道洛聞歌不是尋常人,敢在他手上搶人的人,怎麼會普通?
元公子抿茶,聲音輕輕:“你説他怎麼死才體面呢?”徐應屏不想討論洛聞歌的死法,簡短道:“儘量死要見屍。”元公子給徐應屏添茶:“我辦事,大將軍可以放心,我會讓他死的很合理。”徐應屏心煩,連喝到嘴的雪茶都不知道什麼味兒,又道:“元公子前面説只要我這邊在長樂城動手,王室那邊便伸以援手?”元公子頷首,肯定語氣:“是,寧朝搶佔我北疆諸多疆土,君主早先就有攻打之心,奈何沒尋到好時機,也虧大將軍願意為車前卒,君主許諾,事成之後,大將軍想要什麼,王室都竭力滿足。”這可真是好生不要臉的説法,徐應屏面譏諷,也就元公子能説得出口,到底是北疆覬覦寧朝地大物博,還是寧朝先對北疆下得手,世人心裏清楚得很。
徐應屏不在這種事上和他爭,推開茶盞起身:“容老夫回去想想,那邊洛聞歌就給公子處理。”
“嗯,大將軍靜候佳音便好。”元公子開懷道。
徐應屏胡亂點頭,戴上斗篷帶着手下離去。
守在門外的吉布哈躬身進來,輕聲:“他很急切。”元公子仰頭喝完杯中茶,放下茶盞時微用力:“他當然急,曾仗着皇帝年輕做過混賬事被一筆筆翻出來,足以誅九族,換誰都急,更別説他還通敵叛國,真要查到確鑿證據,九族都不夠誅。”
“那我們真要幫他殺了洛聞歌?”吉布哈猶豫問。
元公子想到那驚鴻一瞥得盛世容顏,笑容泛冷:“當然要殺,有他在,君主要統領寧朝會難上許多,殺掉他也算提前為君主清掃障礙,算是美事一樁,你明
出去探探風聲,摸清楚他每
生活規律,咱們找個機會把他做了,免得徐應屏唧唧呱呱不肯賣命。”吉布哈表示知道了,元公子將剩下雪茶包丟進吉布哈懷裏:“拿着喝吧。”吉布哈拿起茶包聞了聞:“這是前幾
在街邊買得茶?”元公子伸了個懶
,慢
道:“他徐應屏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喝雪茶?也就配這等一塊碎銀一大包的老茶了。”吉布哈皺皺鼻子,滿是嫌棄,元公子瞧見,噗嗤笑了起來。
離開院子貼牆走得主僕兩人,相對無言,直到回到鎮北大將軍府,隨行管家方才開口:“老爺,我觀那位元公子,不像説到做到的樣子。”徐應屏喝着熱茶驅寒,神冷漠:“我知道,所以我在等他對洛聞歌下手。”
“他要真下手了,老爺就動手?”管家問。
徐應屏沉靜片刻,答非所問:“這幾有公子消息嗎?”
“有,公子説他諸事順利,沒有大礙,讓老爺多注意身體,別太勞,另問妹妹安好。”管家一字不落重複徐邵硯來信。
徐應屏神柔和許多,對徐邵硯如此孝心
到温暖,沒白為他冒這風險。
“再去打探下徐焱的消息,我要知道他這兩有沒有説什麼,明晚宴會我不希望聽見任何不利言論。”
“是。”管家應道。
次清晨天矇矇亮,烏雲壓城,不見任何明媚之光,晴朗多
的天終在除夕這
變了臉。
洛聞歌受寒風突襲,不免多穿兩件,裹得胖上一圈,他含着壓住苦味的餞兒,領着洛安往都察院走,今
蔣霖得去德濟堂,遂沒跟過來。
洛安縮着脖子,低聲埋怨:“都這種天了,公子還不肯在家修養,非要往外跑,什麼時候能養好身體啊?”
“照你這意思,我就得牀上睡吃睡喝,活得像頭沒有理想的小豬。”洛聞歌問。
洛安笑道:“不是,公子你長得這般好看,怎麼會像豬呢?”
“我為何去都察院,你心裏沒點兒數?”洛聞歌眼角餘光瞥着洛安。
洛安當然知道,想當初曲靖還是他遵命跟在謝温軒身邊探出來的,這人狡猾程度沒人會比他更清楚。
洛聞歌和曲靖對上,是得多費些心思。
洛安知道他喜歡親力親為,可這也得身體扛得住,想到昨晚洛榮的話,洛安覺得洛聞歌真變了,像個為皇帝效命的忠臣。
“到了。”洛聞歌望着不遠處的都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