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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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卻表達的很明確,他就是想問洛曜生前事。
院使記得洛曜死的時候,洛聞歌也不小了,該知道該記得的一處不落,那他這麼問,許是想更瞭解瞭解吧。
院使沒太直接,先問:“你知道多少?”
“知道他和先皇曾有過一段。”洛聞歌説,“也想知道我從哪來的。”院使神繃緊一瞬,旋即放鬆道:“你從哪來的,老頭子也不知道,不過能和你説説他和先皇的故事。”這果然是個知情者,洛聞歌放下手做好聆聽姿態。
院使抿口茶再開講:“要説起你爹和先皇的故事,可能要追溯到征戰時候,你爹不是考科舉入朝,是在先皇行軍打仗半途遇上,他幫先皇出謀劃策贏了次戰役,先皇見他博學多才,便有意招攬,當時你爹四海為家,覺得先皇很閤眼緣,就答應了。後來一來二去吧,兩人就看對眼。”洛聞歌沒想到洛曜和先皇認識得如此奇幻,是從戰場開始的愛情。
“後來先皇平定邊界之亂,班師回朝,將你爹一併帶回來,以無上軍功封賞,兩人情很好,架不住朝中大臣催促,先皇娶了當時手握權勢大將軍之女為後,也就是當今太后,成親前兩
,他請旨出去遊歷一年,説白了就是想找個藉口逃離傷心地,先皇沒法子挽留,就同意了。”
“一年後,他抱着你回來了,陛下出生兩月有餘。從這起,兩人似乎回到君臣位置上,彷彿沒有過那一段。”
“説是沒有,眼神又能騙得過誰?到最後你爹還是受先皇遺囑,替他守到陛下有能力坐穩江山,你爹他啊,是個讓人欽佩又心疼的人。”院使説的這些和蕭毓嵐告知的有些出入,如此覺,不僅是他身世有問題,連蕭毓嵐的,也冒出些疑點。
不過這疑點,洛聞歌不會當着院使面問出來。
“我想知道我爹是怎麼死的。”院使皺了下眉:“到該走的歲數自然就走了。”若真是這樣,那為何好幾個人對他説,不要走洛曜老路?
要説真沒點別的事情,洛聞歌不會信,看院使一臉坦誠模樣,他大概猜到洛曜死這件事,在皇室算秘史。
是秘史的話,院使恐怕就沒法知道。
洛聞歌抬起手擋在眼前,太陽太刺眼,讓他有些不適應:“我沒想起過他。”
“不緬懷他反而是好事。”院使説。
洛聞歌沒深思這其中深意,扭頭説:“我能喝酒嗎?”院使瞪大眼睛,沒想到他話題轉的這麼快,抓過他的手把脈,捋着鬍子有點生氣:“你是覺得自己好了?”洛聞歌沒掙扎,放鬆身體軟綿綿道:“沒有,就是隨口一問。”
“你要是真想喝,老頭子就讓小藥童給你買點梅花縷。”院使把出他脈象平穩,身體頂多就是有點氣虛,也沒別的。
要説小酒怡情,倒也無妨。
洛聞歌神還是那麼平淡,眼底有着希冀:“會不會不太好?”院使輕哼:“別裝了,你明明就很想喝,説是給你買梅花縷,到我這還得加點東西,好讓這東西酒勁不那麼大,對你身體有好處。”
“那我先謝謝院使。”洛聞歌彎起眉眼,笑容並不純粹,隱約泛着酸澀。
這酸澀大概是聽院使説起洛曜和先皇的故事,有所觸。
洛聞歌忽然想喝酒也因這個,內心惆悵。
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裏,可要是受現實所迫,誰又知道結局會如何?
他是要幫蕭毓嵐一統寧朝,那後來呢?
兩人會以何種身份繼續相處,他想不到。
曾經被朋友毒害看過偶像劇,裏面情景套到他和蕭毓嵐身上都不合適。
該走的路,還得他和蕭毓嵐親自走一趟。
洛聞歌會堅定心中所想,不管如何,他都不會放開蕭毓嵐的手。
不知道蕭毓嵐現在在做什麼?
他閉上眼睛,接受陽光洗禮,越曬越困。
院使看他昏昏睡的模樣,輕手輕腳離開,打算去給他安排晚膳,要喝酒總不能還吃素呢。
考慮到洛聞歌身體,院使不會讓廚房把下酒菜做的太油膩,關上院門前,院使又看眼似乎睡着了的洛聞歌,這小子有心事咯。
白太陽好,晚上便有些乾冷,洛聞歌關好門窗,準備好酒菜,打算吃好喝好再好好睡一覺。
悠閒的子過兩天
覺還
舒服,洛聞歌望着還沒煮開的火鍋,在想蕭毓嵐什麼時候過來。
人是最經不起唸叨的。
想法剛落下,蕭毓嵐便從暗處過來,一手提燈一手提食盒。
到桌邊嗅到悉的酒香,蕭毓嵐臉
沉了沉:“怎麼還喝上酒了?”
“想喝就有了,院使説我喝點酒活絡經脈,能更好發揮藥效。”洛聞歌給兩盞酒杯倒滿,端起來望着蕭毓嵐,“陪我喝兩杯?”蕭毓嵐也沒拒絕,坐下時候將食盒打開,取出裏面還冒着熱氣的甜點擺到桌上。
洛聞歌一眼認出是出自柔伊之手,看樣子特意吩咐人做的。
“心情不好?”蕭毓嵐拿起筷子燙了菠菜,温聲問。
洛聞歌喝口酒,指尖在桌上敲了下:“也説不上吧,陛下那邊聊得怎麼樣?”蕭毓嵐將燙好的菜放到他碗裏,端過旁邊的茶盞輕抿:“初步達到想要效果,以朕看是暫時,雲王有想法,淳王等人看不出來。”
“他在幾人裏面還是願意裝作沉不住氣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