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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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你想去哪做什麼,都隨你心意。”重點全都在回北疆上面。
究竟他回北疆見所謂君主,能獲得怎樣的利益,值得烏託雅不惜下血本來設計。
他是要去北疆搞事情,那是自主意識過去,而非受人脅迫,在他這裏,甭管烏託雅説得如何天花亂墜,他都不心動。
“要讓公主失望了,就算我去北疆,也是我自己想去,不是被你帶回去。”烏託雅再次受到他的難搞,難怪元明琅傳來消息説這人比消息中所表
的難對付,油鹽不進就算了,還囂張不可一世的很,關鍵得是寧朝皇帝對他獨寵,很是信任。
這些都是在來到長樂城後,烏託雅才明白的,越是這樣越有挑戰
,烏託雅喜歡這種無法攀附,再掌控在手心裏,肆意玩
的
覺,她要將洛聞歌偷回北疆,拿到屬於他的東西,將人囚.
折磨至死。
烏託雅相信那種勝利會比以往嚐到的果實都美味,她看着眼前的洛聞歌,眼神逐漸瘋狂起來。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總要有個人出來收拾爛攤子。
蕭毓嵐慣會挑事情,收拾並不在行,好在陛下有自知之明,看眼聞天冢,讓這位接待使接鍋。
聞天冢能當上禮部右侍郎,當初不單是沈爵力排眾議舉薦,更多的是人真有本事,否則蕭毓嵐早將人攆滾蛋了,繡花枕頭留着也無用。
雖説聞天冢此人屬還不明瞭,但在處理公務上當仁不讓,蕭毓嵐一個眼神,聞天冢當即出列。
“公主前兩便有些水土不服,今
天
不早,臣以為公主該回驛館早些歇息,免得身子又不舒服。”聽着像是在為烏託雅考慮,實則讓她早點閉嘴退下,鬧劇到此該消停,再鬧下去,對誰都不好。
烏託雅心繫她的蠱蟲們,順勢而下:“多謝聞大人惦記,正巧本公主覺醉了,就有勞聞大人送本公主回驛館。”聞天冢笑得和煦,轉身向蕭毓嵐請示:“陛下,請准許臣送公主回去。”蕭毓嵐揮揮手,讓聞天冢趕緊將這瘟神送走。
聞天冢得到聖意,往烏託雅那邊走,請對方跟着一併走。
烏託雅説醉了,但在座有誰不知道真正緣由,不過是遵守官場規矩,看破不説破罷了。
一行幾人走過洛聞歌面前時候,烏託雅忽而轉頭無聲對他説了句話,勾輕蔑一笑,似勝券在握的人生贏家。
洛聞歌端酒手勢頓了下,繼而若無其事仰頭飲盡。
他得想辦法拆穿烏託雅,不能再讓其頂着那張臉為所為。
院使還在閉關研究蠱蟲,想指望他老人家,怕是不能了,那為今之計只有找韓執試試。
他這位護法在藥理方向也有番建樹,應當有辦法。
如此想着,洛聞歌便生出些宴席早些結束的念頭。
而這宴席確實不可能再裝作無事繼續下去,人公主都去驛館休息了,他們再大吃大喝説不過去。
況且蕭毓嵐有一肚子話要與洛聞歌説,隨意找個藉口敷衍兩句,讓李公公繼續看着,自己先走了。
蕭毓嵐一走,無留戀心思的官員便跟着相繼離開。
洛聞歌與謝温軒及慕容鬱進宮,這會兒也是三人同時離殿,路上難免談論起此事。
疑問最多的莫過於慕容鬱,這位若不是年紀對不上,簡直是個好奇寶寶。
“我覺得你是挖好坑等着烏託雅跳的,那這麼説,你很早就知道她是誰了?”洛聞歌見人沒生氣,反而興致追問,便道:“也不知道,當時猜了下,沒想到成真了。”慕容鬱不信,誰能猜得那麼準啊,拋開這點不談,慕容鬱還有個最大問題:“她那張臉不是真的?”
“用了點手段。”洛聞歌説,“北疆那邊最擅長用什麼,你也知道。”慕容鬱有個醫術高超的外公,自幼耳濡目染不少,知道他説的是什麼。
想起烏託雅那張宛如天生的臉蛋兒,一陣慨:“估計廢不少心思
成和你一樣的。”洛聞歌記得烏託雅言之鑿鑿那番話,此時特別好奇旁觀人怎麼想的,他問:“她殿上説的那些話,沒讓你產生點點惻隱之心?”
“我要沒長腦子,肯定同情她。”慕容鬱笑嘻嘻説,“可惜了,我太瞭解你,順帶也知道北疆人情,她想騙我同情心,還真
難。”洛聞歌笑了笑:“你啊。”謝温軒看兩人有説有笑,很是輕鬆得樣子,不得不出聲提醒:“這事兒不算完。”洛聞歌知道,這非但不算完,還是場博弈的剛開始,他與烏託雅的初次
鋒,不能説誰勝誰負,一切未成定局前,雙方都不能鬆懈。
“北疆王室極有可能出了變故。”謝温軒説。
從今宴席上烏託雅説得那番話來分析,若不是出事,她應當輕易來不了長樂城,那君主有問題,還跟洛聞歌有關,可惜王室藏秘密過於厲害,臨江樓還沒能探入真正地方。
“不管出什麼變故,也不該拿洛兄開腔,總不能他們有事兒,就不惜編織謊言來搬是非,這種我不好過,你也別想舒服到哪裏去的想法太惡劣了。”慕容鬱面上
出些忿忿不平,對北疆、對烏託雅生出厭惡之
。
洛聞歌玩笑語氣道:“不見得拿我開腔的事兒是假的。”此話一出,慕容鬱與謝温軒雙雙震撼。
慕容鬱像是失聲良久,甫一開口有些恍然:“你懷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