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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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
“你想走?”蕭毓嵐堪堪點燃兩蠟燭,回眸沒什麼表情地看他,“做夢。”洛聞歌擁着被子坐起來,臉
沉下來:“不讓我走,我怎麼幫你展宏圖大志?”
“朕説過,你必須留在朕身邊。”蕭毓嵐道。
洛聞歌笑了:“我以皇后名義留在你身邊?”蕭毓嵐俯身撿起衣衫披上,半點不讓步:“這是你自己做的選擇。”洛聞歌啞口無言,有種被反派坑了的覺,莫名頂過。
“替徐錦媛嫁進宮的是你,沒人迫。”蕭毓嵐又道。
洛聞歌清楚知道蕭毓嵐讓他假扮皇后留在身邊,不過是個説辭,説到底對方依舊不信他,仍舊害怕他離開皇宮後不遵守諾言,想借這緣由將他困在身邊,時時監視。
“假扮皇后是吧?”洛聞歌問,見蕭毓嵐頷首,他輕笑,“行,但你沒忘我還是大理寺少卿,每早朝不能缺吧?許諾給你的那些,我都得找機會處理,再稍加引導勸説吧?你不讓我出宮,不等於變相讓我毀約,想我死?”蕭毓嵐掐在
側的雙手收回來抱臂,神
莫測。
“你看這樣行不行。”洛聞歌做出促膝長談的姿態,裹好小被子,語重心長,“早朝我得在,平公務不能少,跟下屬溝通更是不可缺少,這些必須要出宮,我保證只要沒事定待在宮裏,假扮好皇后。你若是不放心我出宮,大可派影衞跟着我。”蕭毓嵐眉間陰鬱之
集聚:“你若是違背次,朕不會手下留情。”
“不需要你留情。”洛聞歌輕抬眉梢囂張道。
蕭毓嵐不悦皺眉,見人撥順頭髮,順勢往牀裏側躺下,似要就寢,頓時不滿起來:“那是朕的牀,你睡了,朕睡哪?”
“這不是婚牀嗎?”洛聞歌轉過身,膚在喜被襯托下更為白淨,好似寒冬積落的白雪,晃得人眼花,他像全然不知,還在同蕭毓嵐説理,“你是皇帝,我此時是皇后,這牀不是為你我準備的?我睡了裏側,這還有大半個外側在,你是躺下睡會變身還是怎麼?”蕭毓嵐讓他這番話説得理屈詞窮,想了半天,只能強詞奪理:“放肆,朕不允許你睡牀。”洛聞歌已有睏意,不想跟蕭毓嵐嘰嘰歪歪,被煩得推開被子,張開雙臂:“你來,我看你把我抱哪去。”蕭毓嵐被他白到晃眼的半身看得惱羞成怒,低聲呵斥:“你的禮義廉恥學到狗肚子裏去了?”洛聞歌懶懶勾回被子裹緊躺下,嘟囔回答:“沒學,都是男人,你怕什麼?”蕭毓嵐答不上來。
怕什麼?
蕭毓嵐臉陰晴不定,見他半天不動,上前看氣得不行,睡得不知今夕。
此人真是…真是成何體統!
氣匆匆的皇帝陛下最終抱着錦被落在軟塌上,心想:明晚走着瞧。
深夜風寒,月朗星疏,與鳳棲殿相隔甚遠的宣儀殿內,新冊封的沈貴妃披頭散髮,衣衫不整倚靠在牀頭,白如玉的指尖描繪着伏在身上之人的眉眼,櫻
微動,
絲嬌聲,皺眉嬌嗔道:“輕點兒。”男人低聲壞笑,咬着她耳垂不斷用力:“卿卿,好好説,到底要重還是輕?”沈貴妃染着猩紅豆蔻的指尖劃上男人的
,細細
:“我想要如何,你還能不知?”男人拿開她的手,連連親她的
,順着
往下,被她抵住額頭,嬌笑道:“別留痕跡,兩
後我要給狗皇帝侍寢,你想讓他知曉你我之事,好砍腦袋嗎?”睡的到底是皇帝的女人,男人及時剋制住骨子裏的孟
,只雙手按在沈貴妃肩頭,胡言亂語:“不留便不留,總有天,我會讓他親眼看你我歡好,發出無能吶喊。”沈貴妃被
得有些疼,細眉微皺:“你可知這便是我的盼頭?等主人事成,我就能自由了。”
“快了快了。”男人情當頭,顧不上許多,當下蠻幹起來。
沈貴妃也顧不上許多,與之沉淪。
*天還未亮時,門外傳來柔媚卻並非女子腔調的細軟詢問聲:“陛下,丑時了。”這聲提醒叫醒的不僅是在軟塌湊合半夜的蕭毓嵐,還有在牀上飽睡的洛聞歌。
兩人隔着半個起居室相望,雙雙轉開視線。
蕭毓嵐捏了下眉心,略顯疲倦:“候着。”
“是。”詢問聲應答。
蕭毓嵐裹着被子走到牀前,居高臨下看洛聞歌,低聲道:“你這張臉不能暴。”洛聞歌身為個假反派,沒那麼多準備,如今只能靠蕭毓嵐:“那怎麼辦?”蕭毓嵐緘默片刻:“這兩
不要出鳳棲殿,有人來請便説身子不適卧牀不起。”
“不如你讓影衞裝兩天?我需出去辦件事。”洛聞歌説,指使蕭毓嵐,“能給我拿套乾淨貼身衣衫嗎?”蕭毓嵐無意識走到衣櫃前,從裏取出衣衫往牀邊走,待看見他再自然不過的神,反應過來為何自己那麼聽他話?
説讓拿衣衫,自己就上趕着拿衣衫,欠呢?
蕭毓嵐將衣衫往他面前丟,翻臉堪比翻書:“把朕當丫鬟使,你膽子不小。”洛聞歌拿過衣衫抖開,又丟回到蕭毓嵐面前:“小了。”這不是廢話嗎?
鳳棲殿內諸多東西皆是為皇后徐錦媛準備,他個冒牌的,還是個長胳膊長腿的大老爺們,能套上女子衣衫才是活見鬼。
蕭毓嵐靜靜看把視線放到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