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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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irdofgod2023年5月13字數:13626贛江省的省會是江中市,在江中的北部城區,有一個長約2公里的斜坡,是一條街,叫三廠街,三廠街這個名字的由來,是因為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那裏有三個國營工廠,分別是,江中鐘錶廠、贛江第二紡織廠以及江中三二一汽車配件加工廠。
而這三個廠彼此的廠區都挨着僅以牆隔,廠區職工的家屬樓在修建的時候就很難分開彼此,索完全混在一起。
於是就形成了三廠街,不到二十米寬的街道兩側都是高矮參差的平房和老樓,雖然現在一眼看過去,破破爛爛的凌亂不堪,但在當時,這裏還是非常熱鬧繁華的。
我在上初中前,家就住在三廠街,不過我爸媽不是三個廠的職工,我爸當時是三廠街街道派出所的警察,我媽是廠區醫院的護士長。
我家那時是標準的舊式兩室一廳的樓房,那棟樓現在還屹立着,是一棟五層高的老樓一層兩户,我家住在三樓,那時的樓上樓下住户彼此都非常悉,鄰居那個詞在當時還是非常有代表
的,我家的對門鄰居跟我家關係最好,過年都是兩家聚在一起過的,對門的男主人叫謝玉東,是鐘錶廠的車間組長,老牌技術骨幹。
女主人叫苗秀雅,也在廠區醫院當護士,既是我媽最好的閨,又同在一個診室。
謝叔兩口子只有一個獨生女,叫謝苗,比我小六歲。
我小學畢業後,老爸就非常堅定的從公安系統辭職下海了,我媽也在當市醫院副院長的舅舅安排下,調去了市醫院當護士長。
於是我家就搬去了江中市裏,而那棟老宅因為沒有產權證,所以就租了出去。
九十年代中,全國的大下崗分的
到底還是席捲到了三廠街,不到兩年,三個國營工廠就先後倒閉解散了。
那時我剛上初一,有時回想起來,還真是覺得老爹很有長遠目光,預判的相當準確和及時。
相比而言,謝叔一家就差的遠了,也就是那時,謝叔的家開始滑向了衰敗的路徑,而且越滑越遠。
謝叔的技術非常好,就是在其他兩個工廠裏都有些知名度的,可惜就只是技術好,按現在話説,就是情商低,在當時就是不會來事,太執拗。
雖然第一批大下崗時,他沒在名單中,但其實並不是幸運,因為到他那批下崗時,鐘錶廠已經瀕臨倒閉了,廠子連工齡買斷的錢都發不出來了,所以謝叔下崗時,拿到手裏的只是一張白紙黑字的欠條。
鐘錶廠的率先破產後,廠區醫院也跟着宣佈解散分,不過苗姨還算幸運,不僅分到了工齡買斷的補貼,還在醫院好心同事的介紹去,去了三廠街的一傢俬人診所當打針護士,算是直接再就業了。
謝叔徹底下崗後,就在三廠街的棋牌社當電工,順帶兼着隔壁兩家店鋪的電工,收入不高也不固定。
生活的壓力和心裏的不平衡很快讓他本就偏執拗的
格發生了變化,謝叔開始成天到晚的沉
打麻將賭錢的惡癖中,其實説起來,謝叔打麻將還
厲害的,但那只是跟廠裏的工友們,或者街坊鄰居間,工廠紛紛倒閉解散那陣子,三廠街的人大部分都忙着下崗再就業了,有本事的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機遇,然後或居家搬走,或往來奔波忙碌着,沒本事又沒背景的,除了怨天尤人外,男的也只能倒騰點小買賣,在社會上要麼閒散要麼瞎混,女的,尤其是四十還沒到,三十又出頭的,上有老下有小,再就業就很難了,只能被迫去了按摩院,洗頭髮這類紅燈區地方或兼職或全職的出賣自己的身體。
所以那陣子,三廠街裏不僅混跡着本來就不務正業的本地痞子們,也有大量外面來的社會閒散。
謝叔就是跟這些社會痞子們打牌,哪有贏錢的道理,不到半年,不僅輸光了多年省吃儉用攢下的微薄存款,還把女兒謝苗預備上初中的學費也搭了進去,那年冬天,馬上快元旦了,謝叔在棋牌社把手裏最後那張工廠發給他的欠條輸掉後,神徹底崩潰了,買了一袋子散白酒,獨自在紡織廠後身的小公園裏,零下十幾度的寒冷中,喝乾了白酒,
了半盒煙後在公園裏的鐵路橋下上吊自殺了。
據説第二天早上被發現時,屍體都凍成一了,花了大家好大力氣才把他的屍體放下來。
謝叔自殺後,苗姨給他辦後事的時候,從殯儀館回來,家裏還被好多個債主找上門來説是謝叔還欠他們的賭資沒還,鬧得很兇,最後還是樓上樓下的鄰居連同派出所的警察都過來後,才消停下來,最後的解決辦法是,苗姨打開門,讓債主門進屋裏隨便拿東西。
後來聽苗姨説,晚上人散了後,家裏除了一張木板牀和兩把椅子外,啥都沒剩下,真真的是家徒四壁了。
為了不讓年幼的女兒跟着一起受罪,同時也是想在小診所裏多賺點錢,幹個全天班,也就是從早上六點半開門到晚上十一點關門,全程值守。
苗姨把謝苗送去了自己的孃家,因為只有苗姨家是江中市本地的,謝叔的老家不在贛江。
苗姨把女兒一送走,就開始了全天長班,可惜生活的痛苦總是喜歡一併跟着來,那天是立的第二天,診所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沒了病人,其實廠區醫院還在的時候,診所是沒多少人去的,畢竟那時大家都有醫保,而廠區醫院解散後,這個唯一的私人小診所就顯得尤為重要了,打針抓藥的都是來這裏圖便宜圖方便的,所以很是忙碌。
苗姨下班後,連護士服都沒工夫換,就摸着黑步行回家了,診所離她家不遠不近,也有三公里的路程,中間一條近路就是紡織廠後門的那條林蔭路,因為是深夜了,天氣又比較冷,所以路上幾乎沒個人影,苗姨就走了那條林蔭路,當走到已經荒廢無人的紡織廠後門院牆處時,碰到了三個剛打完牌的社會痞子,三個痞子眼看着周圍沒人,頓時起了歹意,苗姨其實長得很漂亮,在廠區醫院和三廠街裏都是有名的美女,身材也非常窈窕,尤其那晚她還穿着護士服,三個痞子直接就把苗姨圍住,不由分説就擁上去制住了苗姨,拖拽進了無人的紡織廠倉庫裏,在一處破布堆裏,一個痞子按住了苗姨的雙臂,封堵住苗姨的嘴不讓出聲,一個痞子則瘋狂的將苗姨身上的衣服撕扯下來,另一個則按住苗姨的雙腿。
那晚,三個痞子就在那堆破布上,輪姦了苗姨,凌晨兩點多,苗姨才拖着自己被蹂躪後的身體,衣衫凌亂的回到自己的家,哭了好久才昏昏睡下,早上本來是要請假的,但電話一接通,對面診所的老闆就急急的催苗姨過去幫忙,苗姨沒有辦法只能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就趕去了診所上班,那晚又是將近十一點才下班,回去的路上居然又被昨晚那三個痞子堵住了,這次更是直接把苗姨強行帶去了三個痞子的窩點,又是一晚的輪姦,天亮時,苗姨從昏中睜眼醒來時,身上還趴着一個光着身子的痞子,正哼次哼次的大力聳動着
身
着她。
接着第三天,第四天,連續四個晚上,苗姨從診所下班都會被這三個痞子半路堵住帶走,然後一晚一晚的輪姦辱,直到第五天,身心俱疲的苗姨徹底病倒了,發了高燒,診所也沒法去了,只能獨自一人在家裏養病,結果下午三點多,剛剛退燒還
煳煳的苗姨聽到外面有人敲門,稀里煳塗的就把門打開了,結果擠進來的是那三個痞子,接下來,連着兩天三晚,三個痞子就住在了苗姨家,還不止如此,中間陸陸續續的又叫來了七八個痞子,一夥痞子在外屋客廳裏打牌喝酒,另外幾個就在裏間卧室裏盡情的
辱輪姦苗姨,很久之後,苗姨跟我説那段經歷時,眼神裏都是深深的絕望和
茫,那兩天三晚的時間裏,苗姨甚至都沒穿過一件完整的衣服,赤身
體的躺在牀上,男人們走馬燈似的輪
上去姦
她,有時甚至三四個男人一起圍着她姦
褻玩,第二天的時候,苗姨已經半崩潰了,甚至都
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只是兩眼沒有焦距的茫然一片,任由男人們擺佈
辱,晚上的時候,還是樓下鄰居因為被樓上的響動吵的發了脾氣報了警,警察趕來才救下了苗姨,據説,警察進屋抓人時,裏間卧室牀上,苗姨就那麼四仰八叉的赤身
體的躺着,屋裏的
腥臭味都濃郁的刺鼻子,牀上地上一片凌亂,用過的避孕套幾乎鋪滿了牀上牀下,苗姨的身上,臉上都是
乾涸的印記,兩隻手腕還被一條撕爛的絲襪捆綁着,腳上還套着一雙已經撕爛的只剩下小腿和腳上還勉強完整的絲襪,模樣悽慘的讓兩個老警察都不好意思多看。
發^.^新^.^地^.^址5www.maomaoks.com苗姨被救下後,在家休息了一個禮拜,這才去診所上班,可回診所上班的第一天,中午沒病人,苗姨本來就沒完全恢復過來,就在診所二樓的病牀上睡着了,恍惚中忽然覺自己又被強姦了,睜眼一看,發現自己的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
光了,診所的老闆,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光着
股,把苗姨的兩條雪白的大腿夾在
間,用力的聳動
查着,看苗姨醒來,還悶聲來了句,別裝了,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
過了,
都被輪鬆了,一會我給你錢。
無力掙扎又備受打擊的苗姨沒有掙扎,默默的任由老闆姦內
完,又默默的撿起甩在她身上的兩百塊錢,穿上褲子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