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黑心攻防戰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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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不換腦中的小燈泡忽然一閃:“其實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不換啊,聽説紅墨最近在研究一套新的針法,正需要個人樁子,要不…”頓時表情莊嚴地如同看到了自己的老母親一般:“樓主,其實殷姑娘確實好的。”

“嗯,”舒了些“我想睡了。”他將封一白扶入房中,踟躇了半天,在臨出門前忽然轉頭:“樓主,如果你確定找的人就是她的話,不妨告訴她吧。”説罷,心急火燎地輕功而去。

被女人拒絕的男人太危險了實在…

封一白閉上眼睛。

告訴她…麼?

————————在百刃樓混吃等死→被嫌棄→被丟出去→喲吼,獲得自由以上是隻存在殷子墨腦海裏的美好構想,於是意料之中的失算了。

她實在低估了封一白這廝的抗擊打程度以及脅迫他人的高超技巧。

嘖,這兩位要是成親了得是多麼有戰鬥力的一對啊。

下期仗劍東皋似乎還差一篇江湖小花邊來着,要不就寫他們好了~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她無所事事地蹲在荷花池邊撥水花,從這被魂淡軟着的苦聯想到即稿的苦,皺臉。

倒映在水面上的包子臉邊上忽然湊過來一張妖孽臉。

她驚了一瞬,隨即轉頭:“你幹嘛?”這才發現,柳如一身暗紅勁裝跟在封一白身後,身材火辣,神冷漠。

封一白綻開微笑:“子墨,晚上去逛花燈吧。”老孃要稿啊!都快愁掉了啊啊啊!

煩躁:“逛的花…”燈字未出口,就見柳如眉梢一挑,惡鬼般的眼神嗖嗖飛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柳如莫名地用盡手段要她留在封一白身邊,但是飛鶯門的手段她可是久聞大名,如何用一句話一個留言一段秘密就能把人死,飛鶯門絕對能做的乾淨利落。

你妹的,做人難啊…她下燈字,悶道:“眼睛都還沒恢復,折騰什麼呀…”

“子墨你不用擔心我,我比昨天能看清楚一點了。”

“鬼才擔心你這個混蛋!”

“你們兩個二x好了沒,”柳如鄙視地斜眼,語氣平緩“我很急啊,趕緊走,要不讓打斷你們的腿。”

東皋今夜熱鬧非凡。

大街小巷掛起各式花燈,夜風襲來,好似火龍游曳。

這樣的江湖,似乎已經很多年了。

殷子墨百無聊賴地邁着腳步,腦中繼續琢磨着稿的麻煩事。

“為什麼今天有花燈?”她下意識地回答:“天下第一會召開前半月便天天有花燈,以招待各方江湖豪傑,連西域的江湖人士都會漸漸匯聚過來…”話畢才發現哪裏不對勁,回頭對上笑得妖嬈的紅墨和秦不換的苦臉。

四處張望,才發現同行的柳如不見了蹤影。

“殷子墨,勞煩你把我家樓主牽住行嗎?!”秦不換怒目,抬起手中封一白的爪子“被壞人牽走怎麼辦啊?!”封一白:“子墨你牽着我吧。”紅墨:“樓主你從小練的絕世武功都練到【嗶——嗶——】裏去了麼…”三人皆驚悚地看着她。

果然被柳如的毒舌傳染了麼?!

殷子墨尷尬:“那…柳姑娘呢?”

“找情郎去了。”他情郎不是你麼二x樓主?!你説這話不辛酸麼親?殷子墨撓撓臉,不值錢的同情心似乎又冒出來了那麼一咪咪。

“子墨你要去聽説書嗎?”誰想去那個孽緣開始的地方啊,斜眼:“不想。”

“去酒樓?”想到柳如那纖細婀娜的小模樣,她忍住口水:“不去。”

“青樓?”你妹的腦子風了吧?老爺們大閨女的結伴去青樓想怎樣啊?

她轉過頭,淡定:“紅墨姐姐你家樓主好像又毒發了…”紅墨忍住笑意,指着不遠處的成衣鋪:“去陪我看看成衣如何?”這才是正常人。

幾人一進成衣鋪,客人的視線立馬整齊地分散了涇渭分明的兩派,男的看紅墨的,女的看封一白的臉。

殷子墨驚悚地看着秦不換手中蠢蠢動的長劍。

老闆一看幾人衣着不凡,連忙樂顛顛地上來:“客官什麼吩咐?”秦不換:“抱得最嚴實的通通拿上來!”封一白:“把只做一件的通通拿上來!”頻頻傳來女客人們的豔羨低語。

殷子墨扶額,這暴漲的土豪氣是怎樣?

紅墨陡然大怒:“老孃就愛口你管得着嗎你!”秦不換:“你!”紅墨,一腳踢在秦不換小腿上:“你什麼你,給老孃滾,老闆,上最的!”

“不行!”

“怎麼不…唔!”殷子墨目瞪口呆手中成衣翩然落地。愣了半晌,把目光投向不明就裏的封一白身上:“喂,你教他的吧。”他歪了歪腦袋,不解狀。

“你相親相愛的好兄弟秦不換,大庭廣眾強吻你專屬大夫紅墨。”封一白頓了頓,豎起大拇指:“幹得好。”殷子墨無語,轉過臉,紅墨已經拖着滿面紅光的秦不換輕功躍出成衣鋪。

“那什麼,他們倆走了…會不會出什麼事?”封一白瞭然地搖搖頭:“放心,不換是純情青年。”遂對還沒回神的老闆道:“你們這最貴的,給這位姑娘試試吧。”

“好好好~”老闆着肥“姑娘先去後間,老夫馬上差女工將成衣送進來。”殷子墨本着不穿白不穿的鞋走進後間更衣,卻在接到送進來的那件所謂“最貴的”成衣時,徹底呆愣當場——汪的,這分明是件嫁衣啊啊啊啊啊啊!是想鬧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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