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浴是姦情的温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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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在她間的手一緊,悉的聲音在耳邊一聲聲撥,她神志陡然清醒。

身下微涼的觸讓她回了神,發現自己被小騷年摟着半躺在竹塌上。

視線所及皆是藍輕紗幔帳隨風輕拂,輕紗偶有掀起一角,幾絲的陽光散在她的腳上,她下意識地瑟縮了回來。

透過輕紗,外面滿池的荷花開得正盛,她忽然醒悟過來,拉過封一白的手,在他掌中一筆一劃寫着——“怎麼到院子裏來了?”

“子墨説你大病初癒不能總在屋子裏待著,”他繞過她腋下,將她朝上提到自己前,一雙藍眸被藍紗幔映地一片幽深“藥浴早結束了,我看你睡得,便找了這個地方。子墨還喜歡麼?”殷子墨看着他的雙眼,心中突突直跳。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似乎已經不推開他的示好,只覺得此刻就像被他呵護在懷裏的珍寶。

這種在以往江湖的歲月當中從未體會過的被重視的覺,讓她反覆修繕了二十年的心防漸漸鬆散。

她現在説不了話,卻讓那些彆扭的拒絕和矯情沒有了機會説出口。

她忽然喜歡上了這樣的自己。

慢慢褪去了故作堅強的偽裝,只需要承受着一切的寵愛。

沒有負擔。

也讓自己的喜歡毫不保留地溢滿口。

“子墨?”見她出神,封一白戳了戳她的臉頰。

殷子墨眨了眨眼,咬着下皺眉緊緊瞅着他,下一瞬,便在他臉頰上吧唧一下。

小騷年的世界,花開了。

他僵硬片刻後,幾乎欣喜若狂,藍眸亮晶晶地滿是光彩,摟着她的手更緊。

殷子墨臉上燒紅,捂臉趴在她口。

小騷年角的弧度壓都壓不住,回味在剛剛那一吻當中,沉默了一會,湊到她耳邊笑道:“子墨,要不要考慮換個地方親親看?臉上皮糙厚地不是我真實水平…”小騷年這個耍氓的小混蛋!殷子墨坐起來,撇着嘴惡狠狠地捏他臉。

小騷年頗為受用地仍由她玩了一陣,忽然趁她不備一把樓主她脖頸,揚起頭親了上去。

殷子墨稍稍躲了躲,意料之中地被捉了回來,再次被緊緊攫住瓣。

頸後被他微涼的指尖輕撫,一下一下,不緊不慢地輕輕撥。

本是撐着他口的手漸漸軟下去,下一瞬間,天旋地轉,她已經成了下面那個。

微風掀起紗縵一角,金的陽光在他藍眸中匯聚成璀璨的光,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透着些許氣,簡直就是一直禍害人間的妖孽!

口起伏地劇烈,俯下身,在她上摩挲了一陣,誘着她探出舌尖,再毫不留情地全部納入口中。

殷子墨終於明白了小話本中女角兒説得“被惑地予取予求”是什麼覺。

偏偏她分明知道卻無力抵抗…其實不如説是本沒想到拒絕。

她知道自己的確是喜歡上他了,也許早就比自己想得喜歡得要多得多了…

舌間的膠着早已不滿足風化雨般的試探淺吻,他彷彿要將她乾在懷中,柔緩地不像話的觸與他壯結實的口緊緊相貼,兩人的續幾乎合在一處,一起失控。

手掌撫上她光滑的頸項,將之稍稍抬起,他引着她吻得更深。

她雙眼逐漸離,雙臂纏上他脖頸,就聽他息聲漸重,正要將她打橫抱起,突然——“稟報樓主,紅教護法震和離攜七夜求見樓主。”

*****

第n次因故中斷【嗶——嗶——】大事的封一白此刻煩躁異常。

尤其是被不想見的傢伙以煩人的所謂“正事”打斷與子墨難得的美妙時刻。

明明是良辰美景、郎情妾意、氣氛正好…箭在弦上…都是紅教這幫討厭鬼!果然上次就應該全部剿滅了才對吧?!

他面具般的微笑下滿是陰森的意味。

真想現在就一劍把這兩些討厭鬼戳死扔掉啊!真想在茶裏倒滿砒霜啊!

奈何討厭鬼們完全將不識時務進行到底,討厭鬼之首斜倚在椅子上神情輕佻:“封樓主,我教已經按照乾護法的吩咐帶來今年紅教所有的七夜,您是不是也該兑現承諾了呢?”

“承諾?震護法説笑,”封一白故作不知,眼神卻凌厲地像利刃般將討厭鬼之首扎地體無完膚“我不記得曾經做過什麼承諾。”震斂了斂神情:“封樓主這是不打算放了我教乾護法了?”封一白冷笑:“不好意思,我似乎並未許下這樣的承諾。”坐在離腿上的蘿莉離一下跳了下來,幾步躍到封一白麪前,怒氣衝衝地跺腳,腳環上的銀鈴清脆作響:“你這個哥哥怎麼那麼壞!説話不算話!白有了這身好皮囊!下輩子投胎做小狗!長一身!”

“小妹妹伶牙俐齒倒是可愛,”封一白挑了挑眉“不知道我家子墨喜不喜歡呢,要是喜歡的話乾脆捉你去陪她玩好了。”守在一邊的秦不換無奈搖頭。

震和離面面相覷。

果然江湖上傳言百刃樓主是個滿腦子都是殷子墨的二貨是真的麼…

震站起來,收起了玩世不恭,正道:“封樓主,如果您不肯讓乾護法跟我們回去的話,那這些七夜我們也…”

“七夜是對我家子墨的補償,”封一白聲音拔高,眯眼“鬼儒凡然仍舊是你們紅教的人,他傷了我家子墨,理所當然一併算到你們頭上…”震臉一沉,硬着頭皮:“不知封樓主如何才肯放了乾護法?”封一白勾了勾角,笑得神秘:“這個麼…嘖,不妨讓他自己來跟你們説。不換,把乾護法請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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