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上一切去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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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了勾嘴角,自己竟然一直沒有在這點上有所聯想…
那她身上的那個印記是什麼?
那她這那麼多年來受到的反覆折磨是什麼?
那麼多年來她以為的既定宿命…到頭來,算是什麼?
撐在桌上的雙手緊緊教住桌布,嘭地一聲,白瓷茶壺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她被驚得從那糾纏的思緒中摔了出來,這才發現淚痕已幹,緊緊盯着他的眼睛酸澀地直鑽心口。
封一白皺眉,抬手遮住她的雙眼“子墨…不要這樣看…”不要用這樣空的眼神,彷彿她的世界在逐漸崩塌。
但是,他不得不做最殘忍的那個人,打碎她世界中的錮。
什麼被規劃的命運,什麼被既定的宿命,都是被那個無良師父硬着構築的醜陋城牆。
她緩緩落下他的手,眼中平靜地駭人,角僵硬地勾起淺淺的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纖細的食指在他手心裏輕輕寫着,輕柔的觸碰一下下紮在他心中——“你到底是誰。”封一白心中慌亂,想要擁住她的手將在她身周頓了頓,終究還是緊緊將她鎖在懷中。
總是自信滿滿的聲音此刻有些微顫:“我是紅教上代教主封紅席的兒子,卻有着紅教眾人最鄙棄的中原血統,父親和母親在有了我以後便退出江湖,卻沒想到紅教內訌,羣龍無首之下,有人便將主意打到我這個不被認可的前教主之子身上,企圖將我搶去當作穩固教中勢力的籌碼。”殷子墨聽着他平緩的敍述,不。
他們的命運,何其相似。
封一白察覺到了她的反應,在她背上輕撫:“而我父親和母親再是有通天的本領,面對那紅教源源不斷的車輪戰,終究是顧此失彼,我便在一次意外中被紅教人捉了去。便被印上了這個印記…種下了毒蠱。便是你知道的那種毒蠱。”殷子墨呼一緊。
他笑了笑:“後來父親將我從紅教救出時,便是我第一次毒發的時候。我那時還在襁褓,這些都是母親後來告訴我的。”殷子墨不知道他為什麼可以用這樣輕鬆的語氣來講述那樣的遭遇,心中那股因為隱瞞而隱隱的稍稍散去了些,她在他手心中繼續寫道——“是誰為你下的蠱?”那人存在一天,他便會永遠被控制住。
封一白淡淡道:“已經死了。我父親那時便將他殺了。”殺了?!她猛地抬起頭,腦中忽然升起一種可怕的想法。
若是自己師父…
封一白再度開口打斷她的思緒:“你方才在議事廳聽到的…的確是我一直的謀劃…因為那蠱並不是無解…”她半張着嘴,緊緊瞅着他。
他堅定地看着她:“在紅教地宮,有解藥。”紅教地宮,無鞘劍,青冥劍,這三個詞在她腦中重疊在一起。
無鞘青冥能夠打開紅教地宮的傳説…竟然是真的?
她頓時有些明白過來,一切似乎都能夠聯繫起來了…
“我之前只知道你是鬼儒弟子,卻不知道你是…”他撫上她肩膀“沒想到你是他重奪紅教勢力的籌碼…”
“直到你這次蠱毒發作,紅墨在為你檢查的時候發現了你肩上的坐佛紋身。”梗在心頭的鬱結漸漸散去,她不知道為什麼聽了他的解釋,沒有任何想要質疑的念頭。
好像他便是她最該信任的人。
她不想去懷疑。
就那麼一次,再一次無條件地相信依賴她吧…
垂在身側的手緩緩圈上他的。
封一白,我將一顆心全予你…但若是往後讓我發現你此番話中又任何欺騙…我便會記恨你一輩子…
她閉了眼,再度睜開,眼中已經盈滿了堅定。
這次,便是要賭上一切來愛他了。
“子墨…我本不該瞞你的…”他有些懊喪地低下頭,卻意外見她正一本正經地抬頭看着他。
“子墨?”殷子墨心中像是被什麼攝住了心魂一般,一雙柔荑猛地將耷拉在他身上的裏衣扯落在地。
封一白沒反應過來,一把握住她造次的手:“子墨?”她別過視線,環在他間的手將他拉近,抬起下巴,在他的
口上印下一吻。
這下他徹底震驚了,半是歡喜半是擔憂:“子墨,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殷子墨臉頰燒紅,半晌抬起頭,點點頭。
要我。
封一白口猛烈起伏,像是要確定她的心思一般死死盯着她,片刻,眼眸微微眯起,
角勾起一絲掩都掩不住的笑意:“真是…摸不透你的心思…”説罷便低頭在她
上落下輕輕一吻。
之前院子裏吻的記憶還未褪去,此刻一股腦兒被勾了上來,她努力回憶着為數不多的經驗,顫巍巍地探出舌尖。
封一白藍眸一沉,像是被誘出了野的野獸一般,猛地攫住她的
瓣,一手將她壓向自己,口中一陣攻城略地。
她畢竟是新手,一下子便被他嚇得丟兵器棄甲,只得軟在他懷中,任他予取予求。
的吻落在而後,輕輕含住她的耳垂,刺地她渾身一。
他間溢出一串低啞的輕笑,讓她一陣尷尬猛推了一把他的
口。
“子墨…”拉起他的手落下細密的吻,他的眼眸晶亮地好似勾魂的妖孽,一點點噬她的神智“這樣只會添些趣情…”這傢伙!殷子墨苦於口不能言,要不然此刻定是要罵他一句混蛋。
都不知道秦不換給他看的是哪裏的小話本,怎麼盡是些麻的段子…
憤似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看着粉紅
的牙印,她陡然有些得意起來。
這是她的男人,有她的印記!
封一白倒是樂在其中,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一邊輕笑着戲謔:“子墨乖,彆着急。”急你個!
殷子墨被她逗得徹底無力吐槽,值得扭臉窩在他懷裏,任他抱着朝內室走去…
哪個不要命的再敢前來打擾,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