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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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學起,我的學習成績就很好,每年學校裏大大小小的‮試考‬我都拿第一,對於一輩子被束縛在土地上的農民來説,讀書“出山”是唯一的出路,家裏出了個能讀書的孩子在農村裏是很叫人羨慕的,因此那時還小小的我,很是為父母長了不少的臉。宋愛紅也更加把我當成了家裏的“小寶貝”對我更是疼愛有加了。

我在上文“絲瓜棚”事件中提到過的那個如娟嬸,是和我媽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和我媽同年,她是個長舌婦,熱衷於東家長西家短,真不明白生不愛多管閒事的母親怎麼會和一個與自己格迥異的人做了這麼多年姐妹,而且還是那麼要好,真讓人費解。

如娟嬸的老公和我爸一樣,也是個木匠,排行第三,村裏人都叫他阿三,如娟嬸嫁人比我媽早,有兩個兒子,她小兒子佟軍與我同年,大兒子建軍比我大三歲,我叫他建軍哥哥,人長得歪瓜裂棗的,但嘴很甜,擅長釣黃鱔,他總是把釣到的黃鱔送到我家,很討我媽的歡心,常留他吃晚飯。

由於我媽和如娟嬸的關係,我跟如娟嬸的兩個兒子從小就玩在一起。如娟嬸雖然有兩個兒子,但卻都不是讀書的料,學習成績一團糟,大兒子建軍雖然比我大,卻因為入學年齡遲,又留了兩級,所以跟我是同班同學,由於我學習好,如娟嬸也格外巴結我,常讓我給建軍補課,所以有段時間,建軍晚上常常在我家過夜。

有天晚上,大概九點多鐘,我和建軍做完作業,吃了些我媽端進來的麪條,就睡下了。

我和建軍説了會子話,糊糊將要睡着的時候,我爸幹完活從臨村連夜回來了。

隔壁的父母説了幾句,就上牀了,很快,我們就聽到了爸爸重的息,還有那種肚皮撞擊的“叭叭”聲。

那時我已經十一歲了,比過去懂事了些,意識已開始悄悄萌動,知道他們是在“”不由得臉上一陣陣發熱。建軍也沒有睡着,不斷在牀上輕翻着身,我知道他也在聽。

我真希望爸媽能停下來,但他們顯然還把我們當成小孩子,毫無顧忌,而且比平時似乎得更久更猛烈,連牀鋪的嘎吱聲都清晰可聞,還有母親那種哀哀的呻

第二天,吃飯時建軍不斷盯着我母親看,特別是在她的脯上,母親走路時他則盯着她渾圓的被褲子緊繃的大股,臉上有種神秘的滿足。

此後我和他經常偷聽從我爸媽房中傳來的異響,有幾回,他還在夜裏我偷偷溜到爸媽的房門邊,以便聽得更清楚。

肚皮的撞擊,我媽的息,一切都那麼真切,又那麼好玩,每次我們都要聽到母親下牀撒時,才溜回自己的牀。

一次,母親房中那種誘人的“叭叭”聲又響了起來。建軍壓低聲跟我説:“你爹孃又開始了。”我説:“你奈格會曉得咯?”他説:“你聽這聲響,就是的辰光發出來咯。你曉得你爸是怎樣你媽的嗎?”我搖搖頭,説:“就是我爸壓在我媽身上,一拱一拱的吧。”他説:“不光是股一拱一拱的,你阿爸還要把他的在你媽的裏面,進拔出。”我這是第一次跟人講起我爸爸跟母親在牀上的事,心情竟有點緊張又有點動,好奇地説:“就是我爸把子頭放在我媽的口的那個小眼裏吧?”我從小和母親一起洗澡,又和表妹玩過“大人的遊戲”知道點女人的陰部構造。

“不只是放在口那個小眼裏這簡單,而是要把整子都進你媽的心子裏,連入不然,它就會滑出來,沒法幹。”建軍肯定地説,他一邊聽着母親的呻,聲音有些顫抖。

“不會吧,我阿爸的子很長的,要是都進我媽的肚子裏面,不是要將她肚子都捅破了?”我不解地問。

“你不曉得哉不知道,女人的很深的,而且很有彈,男人的子再再長,她都放得下。女人都是這樣子。你聽,你媽被得很呢。股拱得越快,就是他們得越厲害。”建軍吃吃一笑道。

“他們一直就這麼幹嗎?有啥意思。”我還有點不信建軍的話。

“你不知道,可舒服了。下次我再跟你講,現在我要去聽房了…你媽真讓人受不了。”建軍咂了咂嘴,又溜到了母親的房門外。我也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

跟這個已經懂事的大男孩一起聽母親行房,竟讓我莫名的興奮,同時又有點為母親害躁。

此後,聽母親的房事和聊,就幾乎成了我和建軍每晚的必修課。

“你説究竟有什麼舒服?”我竟主動地問起建軍,還似怕他不肯告訴我。

“男人的進女人的裏,就是舒服,而且最後還有出來,那才叫。”建軍説。

“什麼是在哪裏?”我仍有點不懂。

就是貯存在男人的卵蛋裏。像你爸爸的卵蛋每天都會產生,不放出來他就會弊得難過,所以他才要跟你媽。他的在你媽的騷裏面反覆就會噴出來。”建軍笑着告訴我。

“那我們每次聽到的”咕唧咕唧“的聲音,又是怎麼回事?”我還是有許多疑問。

“那是從你媽媽的心子裏面滲出的騷水。你媽被男人的得動了眼裏就會冒出白漿水,把你爸爸的得又濕又滑,這樣才樣更深地進她的心子。男人得越深,你媽就會越舒服。”建軍嚥了咽口水説。

“可我每次好像都聽到媽在牀上叫痛,並不像你説的那麼舒服嘛。”我有點不服氣。

“等你大了,你就懂了,你媽是故意的,是在叫牀。你説,如果她真的很痛,怎麼會讓你爸爸一次次幹她?”

“哦。”我不得不點點頭。

“像你媽這樣豐滿的女人,男人幹起來最過癮了。你老爸真福。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她。”建軍嘆了口氣“白天我在看着你媽時,就常常想着她夜裏被男人的模樣兒呢。要是能看一眼你媽光着股被幹的樣子,就好了。你聽,他們又開始了,你媽心子現在的一定是濕漉漉的…”我凝耳一聽,果然,爸媽的房中又傳來“卟哧卟哧”水滋滋的聲響。

自從建軍和我偷聽我爸媽之後,我就留意到,他平實看我媽的眼光有點不對勁了,變得直勾勾地,眼睛直在我媽的子和股上打轉,有事沒事愛往我媽身邊湊。

有一次我還看到他拿了一條我媽換下來放在腳盆裏還沒洗的三角內褲,神秘兮兮地拿進房間,放到鼻子下聞,還用舌頭我媽的褲襠,我好奇地問他在幹什麼。

“哎,這是從你阿媽出來的耶,你來看。”建軍興奮地把我媽那條白的棉布短褲給我看。

母親的短褲上靠近襠部的地方有點濕、有點黃,還有一股濃濃的腥臊味。

“好騷”我還有點不習慣這種味道。

“所以才叫騷呀,不騷就沒味道了。”建軍竟當着我的面,掏出剛開始長還沒完全成的雞巴,把我媽的短褲套在上面捋動起來。

“這叫手,我把到你媽的短褲上,等你媽穿上殘留有我子的內褲,間接地就等於我和你媽在了,説不定還有些子沒有死,那就遊進你媽的陰道里面去了。”看着建軍建軍拿着我媽的內褲手,我假裝生氣心中卻一陣莫名的衝動。現在想起來,建軍算是我最初的“”的啓蒙者,他在我意識開始萌發的年歲給我做了個的榜樣,並最終促使我在十六的那年夏夜爬上了我媽的牀,開始了一段長達十年的母子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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