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理像遠在天邊的枷鎖,潦草地知道存在。

跟遲杄做覺出背德偷歡的味道。

畢竟他們相處過一些年頭,那時候的二哥不會像現在這樣,觸摸所有私隱,戀地親吻他。

陰莖留在裏面,遲杄抱他重新洗澡,黏糊糊地親耳朵。

“怪不怪哥哥?”遲楠沉着臉瞥去一眼,拉過手臂狠狠咬下。

牙齒嵌進裏,忽地鬆開了。

一圈青紫,臨近見血邊緣。

沒有痛的神,遲杄愛憐地親他。

舌糾纏,親得遲楠頭昏力。

他想,現在咬斷二哥的舌頭,他也不會怪自己。

當然僅止於想,沒有真的咬。

下不去嘴。

遲杄埋在他肩窩,蹭了蹭。

“還想做。”陰莖聽話地頂,動作逐漸變大,囊袋拍在股上啪啪作響。

遲楠後悔沒咬斷他的舌頭了。

洗完澡擦乾淨,趁白天家中屏退了傭人,一件浴袍裹兩人上樓去。

踏上最後一階開始,接着吻摔到牀上。

落在頸後突出的骨頭,沿脊背寸寸飛落到尾椎。

“我以為你會拒絕。”聽他這樣説,遲楠餘下的憤怒熄滅了。

二哥向來八風不動,運籌帷幄,怎在自己面前了弱態。

“我是覺得不應該。”不應該。

遲杄回想他生命中的不該。

紅燈白雪的廟會節,握的棉手套,金糖人閃亮。

十四歲的遲楠接過,吧唧親了他一口,他臉紅了。

這是不應該。

“回不了頭。

走太久了,回頭的路也照着你。”淺嘗輒止地親,遊戲,遲楠溺在温柔的愛撫中忘了反抗,又給身上的人攻進去。

兩個人側身做,同時,指陰蒂。

“它跟一樣想要了。”遲杄有技巧地進耳朵,“想讓哥耳朵還是下面?”在事上,他二哥比方肆懿那頭驢體貼多了。

“嗯......耳朵......”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