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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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於未來,他很認真的思考了,但結論仍只有一個字…

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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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雨走在陽光充足的長廊上,心中極度懊惱。自懂事以來,她從來沒有這麼痛恨過自己。是她自己去找他的,事後又笨得把證據洗去,以至於現在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聖瑪麗的同仁對他的評語是…全院最温和的醫生。他帥氣、開朗、見多識廣,又恭謙有禮,有時還會看見他幫清潔掃的歐巴桑提一些重的東西。大家都喜歡他,不會有人相信他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如果她要告他侵犯,只怕人人都會當她是由愛生恨的神經病。

而她,怕也是瘋了,竟在事後才到害怕。

嚴降昊像是被惡魔附身,而她則是他幻化儀式的祭品,徹底的融入那譎昧的步調中。

她忘不了他最後警告她時的眼神。

正在想,一雙手突然從背後整個抱住了她,嚇得她驚聲尖叫。

“啊!”聲音之高,把那雙手的主人震得縮回雙手。

半晌,她背後傳來一個古怪的聲音:“澄雨,你、你幹嘛?”澄雨回頭,看到家頤一臉驚魂未定的捂着口,顯然被她突如其來的尖叫嚇子一跳。

她鬆了一口氣。

“是你啊!”她還以為是嚴降昊。

“不是我是?”家頤咕咕噥噥的:“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女鬼吧?”

“誰教你走路不出聲?”

“哎喲,是我不出聲還是你在夢遊?人家可是一路跑過來的。”家頤一臉無辜的辯解。

“我還以為我們很有默契呢。”她們自認識以來,家頤總喜歡從背後抱住她,從剛開始“怪怪的”到後來竟也成了習慣,而且只要自己一被人從身後環住,她馬上就知道最好的朋友牀在後面。

她知道自己突如其來的尖叫把家頤嚇到了。

“對不起啦!”

“不提那個,我來是告訴你一個大消息,少繤聽來的,我們醫院跟紐約的醫院不知道簽了什麼約,三、四月時要派人過去,你知道內定人選是誰嗎?居然全是未婚醫生,不管是誰過去,損失的都是我們這羣護士啊,那個禿頭真是太可惡了,硬生生奪走我們生命的陽光。”家頤叨叨絮絮的念着,説着説着,突然咦的一聲:“你手上是什麼?碎玻璃?打破東西啦?”

“嗯。”家頤嘟起嘴。

“嗯什麼嗯,人家説了那麼多,你只有一個字,嗯。”

“那你要我説什麼?”

“當然是跟我一起同仇敵愾呀!”澄雨勉強一笑。

“我現在沒心情管那個。”

“你的表情怎麼這麼鬱悶?啊,我知道了,”家頤壓低聲音,鬼鬼祟祟的説:“那個來了對不對?”澄雨又好氣又好笑。

“真不懂你在想什麼?”

“我才不懂你在想什麼呢!”家頤勾住她的手。

“不管啦,我陪你去丟垃圾,然後一起去餐廳。”澄雨蹙起眉心,餐廳?

嚴降昊今天已經恢復看診,她知道他會去餐廳,假裝什麼事都不曾發生,一如往常的與她們同桌,一如往常的扮演紳士,一如往常的温和微笑…這是她最不想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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