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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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戲園子,當家花旦乃是京城名角,聽説有不少名門公子為他爭風吃醋。咱們去看看?”

“不去,”趙棲的注意力被街邊的小吃攤引了,“我要吃糖葫蘆。”小緊子道:“公子,咱們還是不要在外面亂吃東西吧?”趙棲自動忽略了小緊子的話,“我去買兩串,你們在這等我。”小緊子忙跟了上去,“公子等等我——”趙橋和容棠被留在原地。不久前,趙橋給容棠下藥未遂,容棠卻自己把藥吃了,害得他捱了頓“毒打”。因為此事,趙橋對他哥這個男寵沒什麼好,現在抓到機會少不得要陰陽怪氣一番。

“皇上出宮一趟還帶着容公子,看來容公子在皇上心中還是有點分量的嘛。”容棠看着不遠處專心挑選糖葫蘆的趙棲,彷彿聽不到他説話。

趙橋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也是,心尖寵不在身旁,就只能讓前心尖寵作陪了。”容棠總算有了點反應,“什麼意思。”趙橋幸災樂禍,“意思是,皇上已經有了更喜歡的人,你啊,好自為之吧。”趙橋等着容棠問那人是誰,容棠卻只是淡淡地説了聲:“哦。”趙橋不滿意容棠的反應,接着道:“皇上真的很喜歡他,還把特別特別珍貴的補藥給他吃了。”容棠眸光微動,“藥……”

“沒錯!”容棠突然想到什麼,略帶急切地問:“若服用長相思者無心上之人,他會看到誰?”趙橋莫名其妙,“那就不會看錯人啊,身邊是誰看到的就是誰。”容棠呼一窒,藏在袖擺裏的指尖控制不住地顫抖着,趙棲當初説過的話言猶在耳——“這一切無關風月,都是出自朕對你的……愧疚。”

“朕很確定朕對你沒那種心思。”

“朕的心意就是想一個人。”

他分明身處於熱鬧的街市,卻聽不見半點喧譁;視野中的路人都成了一道虛影,只有那道淺黃的身影是真實存在的。

不知過了多久,肩膀上的疼痛將他的意識拉了回來——一位身着素衣的路人撞上了他。

“你發什麼呆啊,”趙橋道,“被人撞了都不知道?”容棠看了眼被入手中的字條,眼神晦暗不明。

趙棲拿着一串糖葫蘆回來了,見容棠臉不對,問:“你怎麼了?”容棠定下心神,“無事,有些乏了而已。”

“那我們回宮吧,時間也差不多了。”容棠問:“糖葫蘆好吃麼。”趙棲了一口,“有點酸。”容棠看着面前的少年,只覺心中也泛起了酸意,“下次還是吃甜的。”街角,方才撞到容棠的素衣男子遠望着幾人遠去,轉身走入一家茶館中——徐子敬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男子道:“先生,信已經送出去了。”徐子敬微微頷首,“好,辛苦了。”

“先生,容公子真的會幫王爺嗎?”

“王爺和容公子相識多年,情甚篤,或可一試。”男子雖然憂心如焚,也想不到其他方法。

“當初王爺要進京,我就不贊成——這分明是羊入虎口啊!現在蕭世卿以王爺餘毒清為由,把王爺軟在京中,北境武將又各個都是暴脾氣,天天嚷嚷着要帶兵來京城把王爺搶回去……”

“萬萬不可!”徐子敬道,“你立刻星夜離京,趕回北境,切不能讓他們輕舉妄動,現在遠遠未到起兵的時候,一旦北境有異動,王爺命難保!”男子不甘道:“難道我們就眼睜睜地看着王爺落入昏君相手中嗎?”徐子敬捋須道:“蕭世卿投鼠忌器,只要保持現狀,他不會對王爺如何。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想法子帶王爺回去。”回去的路上,容棠一路上沒怎麼説話。趙棲一堆煩心事,自顧不暇,也沒心思去關注他。

馬車直接停在了雍華宮門口,趙棲道:“那朕先走了。”容棠叫住他,“皇上。”

“怎麼啦?”容棠眼中藏着千言萬語,最後卻只説了一句:“早點休息。”天一比一炎熱,趙棲的“病情”不但沒有好轉,還越來越嚴重了。

“嘔——”趙棲吐得頭昏眼花,幾乎要虛,這一切都要拜他肚子裏的“小賀長洲”所賜。

小緊子遞上帕子,道:“這要吐到什麼時候啊,這才幾,皇上瘦得下巴都尖了。”程伯言道:“害喜之症不可避免,皇上忍忍,再過一個月就好了。”趙棲擦完嘴,趴在牀上,像一條擱淺的魚,連話都懶得説。

江德海進來通報:“皇上,丞相來了。”蕭世卿走到牀邊,看着小皇帝有氣無力地癱着,勉強朝他出笑容:“哥哥來了啊。”蕭世卿眯起眼睛,冷聲道:“程伯言。”

“微臣在。”

“你不是説只要皇上好生修養,即可痊癒麼。”蕭世卿彎身摸了摸趙棲的臉頰,“這叫痊癒?”程伯言惶恐道:“這……”

“丞相,這不是太醫的錯。”趙棲虛弱道,“你別怪他。”蕭世卿揮了揮手,程伯言和小緊子對視一眼,垂眸退下。蕭世卿在牀邊坐下,“南巡你別去了,留在宮裏養病。”趙棲口而出:“不行。”

“你現在這樣,如何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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