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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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應。

更衣過後,楚九淵走過窗邊,兀自停下。

木窗前,突兀地攤着一張黃皮信紙,應當是被人從窗縫裏進來的。

展開信紙,其上只用筆寫着寥寥三個小字——‘速來樓’。

**山間清晨,霧氣清涼,絲絲入骨。

二人動身前往坐落在山峯中心,離這兒不遠處的問天樓,並沒有費多少工夫。

樓前有一片面積巨大的荷花池,池中有一條綿長曲折的九曲橋,緻漂亮,頗有江南水鄉的味道。

從橋頭遠遠望過去,能看見樓前正站着一個人,倚靠着牆,抱而立,一副早來很久的樣子。

九曲橋剛走過半,紫雲天這才瞧見他們走近,伸手揮了揮,招呼他們過來。

快走近時,紫雲天樂呵呵的輕鬆臉忽然微妙起來。

好像是……在看着阿月?

寄無憂心下不解,擺擺手道:“你都有你師兄了,別亂看我徒弟。”

“……我昨天沒看清。”骨扇之上,紫雲天盈着疑惑的雙目上下打量眼前的少年,“你徒弟?他是不是……叫什麼,什麼月?”少年不卑不亢地作禮道:“晚輩名楚九淵。”

“九淵?咳咳咳……真是好名字。”紫雲天比剛剛冷靜下許多,不再失態,擺出笑,與他們有一句沒一句地寒暄起來。

才一會兒,三人身後便又傳來一道渾厚的男聲。

“抱歉,我來遲了,諸位都在?”紫雲天一下驚道:“師兄!今天我來送他們就好,你怎麼還來了?”薛晚塵練地一抹堪稱完美的笑容。

“來見你而已。”

“晚塵……”紫雲天睜大的雙眸中快要掉出星星來。

紫雲天索也不在他們面前見怪,立刻改了口,一口一個‘晚塵’,叫的親密無間。

待到紫雲天鬧騰完,薛晚塵才轉過頭,拱手作禮,微笑道:“寄兄。”寄無憂敷衍地應了一聲,連笑都懶得擺上面,不願再與他多説。

他們都愛擺假笑,卻又有決然不同的差別。寄無憂只為了糊人作樂,但薛晚塵的假笑卻是刻在骨子裏的,總叫他看得不舒服極了。

不同於格多變,.纖細的紫雲天,薛晚塵完全屬於另一類人——飽滿俊朗的男子面孔,讓人一看就心生敬慕,想要與之相處接觸,卻無論如何都難以更進一步的那種存在。

換言之,薛晚塵就是太陽。

散着温暖和煦的光引人接近,可當人真正靠近他時,卻會被那過分危險的高温灼燒至死。

好在只有那些想接近薛晚塵的人,才會覺得滾燙灼燒,寄無憂離他遠遠的,只覺得曬的慌。

驕陽下,男子雙目微眯,豐盈飽滿的面孔一半映着光,一半掩於陰影,光影分明。

“雲天,仙姑託我下山一趟,這幾恐是都在外頭,你一個人,還多注意身子。”紫雲天眼裏映出動的水霧,又痴痴地問道:“晚塵,那上回我説的,我們出遊的事……”説至此時,寄無憂一愣,竟在薛晚塵眼中看出一絲轉瞬即逝的冷漠。

“暫且不提那些了。”薛晚塵很快恢復微笑,似是有所逃避地移開視線,揮別道:“雲天,多保重。”穿着金邊白衣,龍紋發冠的英俊男子踩上出鞘的長劍,一瞬間,消失在了雲端之上。

紫雲天愣愣地收回手,無奈地訕笑一聲,解釋道:“欸,你説晚塵他,都多久了,還這麼害羞。”寄無憂回頭對少年説了一句‘待在這兒別動’,便把紫雲天拖到一邊,單獨質問。

紫雲天拉緊外袍,玩笑道:“你幹什麼!我對晚塵可是一心一意的!”

“……為什麼客房會有婚房?”提起這個,紫雲天立刻又來了神,展開骨扇遮起嬌容。

“一、一點小興趣嘛。”

“你有興趣……那你把我和我徒弟關進去是要幹嘛?”

“哎,別謝我,我也就是愛管閒事。”紫雲天搭在他肩上,湊近耳邊小聲説葷話:“怎麼樣?你那小俊孩……厲害不?”厲害?哪兒厲害?

寄無憂滿臉黑線,忍下想大鬧一番的念頭,朝紫雲天平平地攤開手心。

紫雲天不解問:“幹什麼呢?”

“其他房間的鑰匙,隨便哪一把都可以。”

“得了,一晚上睡都睡了,還差這麼幾晚上嗎?”紫雲天一掌拍開,“仙姑找你們過去呢,再晚去點,怕是又要閉關了。”寄無憂回手,順着他的視線看向不遠處,高聳入雲,孑然獨立的樓閣。

那裏住的人身份不一般。

近千年來,仙界唯一修成真仙的,便是這位問天樓樓主,仙姑不覺曉。

仙界,修為實力永遠被尊為第一位,各派掌門見了她,無不心存敬畏。

只不過三分為敬,七分畏懼罷了。

寄無憂忽然被紫雲天一把拉到角落。

紫衣女相的男子回過頭,收起了平時嬌滴滴羞答答的樣子,極為警惕地瞥了眼橋邊乖巧而站的少年。

很好,沒在看這裏。

紫雲天立刻在暗中扯住他的袍子,臉上橫豎寫滿了驚訝與不可思議:“你……寄無憂,你到底用了什麼門辦法?他不是早都死了嗎!”寄無憂心悸般地口一緊,斜過眼,語氣平平地反問説:“你到底在説什麼?”

“別扯了!你不都喊他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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