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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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誘惑我!"任翔輕輕打了個呵欠,懷裏柔軟的身子緊緊貼着他的,"我本來沒打算這麼做的,可是,女人在男人面前衣服,通常只有一個意思。"

"不…我沒這個意思,是你想歪的。"納蘭猛然抬起火辣辣的臉,見到他神采奕奕的臉,一時傻住了。

才一夜的工夫,他蒼白憔悴的模樣全不復見,發略嫌凌亂的披散在鬢邊,頑皮的劉海垂在飽滿的前額,眉在笑、眼在笑,連都在笑。

這是那個病重的男人嗎?他怎麼看都健康得很。

"可惡,你又騙我!你本好得很,害我…我…"説着説着,自己又不爭氣地紅了臉,接下去的話怎麼也説不出口。

任翔笑看她紅着臉拼命拉着蓋在身上的衣服想包住自己的身體離開他,但他會讓她得逞嗎?才怪!他的雙臂一使勁,她就乖乖滾回他懷裏了。

"昨夜,你還好嗎?"他温柔地伸出手指輕刮她的粉頰,而那裏又迅速紅成一片,很是動人。

"我…我很好啊!你問這個幹什麼?"怪怪,他別再用這種暖味的語氣説話,她很不習慣,從頭到腳都是不正常的高温,再這樣下去,病倒的人就換她了。

"是嗎?"他把尾音拖得老長,開始學會捉她的樂趣,"知道我是怎麼死裏逃生的嗎?在潭底,我就發現我的內力大量失,一定抵不住病毒的人侵,乾脆以毒攻毒,把冰若的玄陰絕脈引到我身上壓制病毒。極陰的冷正好把病毒出體內,可是也使我全身浸在陰寒之中。原以為這回完蛋了,哪知道你這傻女孩居然用自己温暖我,可見…"納蘭揚揚眉,自嘲地道:"可見我有多笨,居然為你擔心老半天。"

"不,由此可見你有多愛我。"他深情地低喃,緊緊摟住她的身,"你是我的,打從一見面,你就賴上我了,不是嗎?"納蘭的臉紅通通的:"賴上就賴上,沒什麼好否認的。喂!你可得答應我,這輩子除了我以外,不能有別的女人,否則,我…否則我…"任翔輕笑出聲:"否則你又如何?"

"我…我不怎麼樣,如果你有別的女人,那我也去找別的男人。像寒冰若那種美男子就不錯,玉樹臨風。文質彬彬的,最合我的胃口…哇…"她的紅又被他霸道地擄獲了,想當然耳,她臉蛋上的暈紅在短時間內是不會消退的。唉!這種心醉神的甜受,教她連身子都軟了,直想往他懷裏偎去。

任翔抬起異常晶亮的眼瞳:"不許有這種念頭,記住,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將是最後一個,你必須把我的話牢牢記住。"

"為什麼是最後一個男人?你不打算碰我了嗎?"對於別有意義的話,她向來是不能理解的,畢竟她爹孃不會教她這類的話。

"你別做夢,我會一直碰你,直到我們生下一大堆孩子為止。"任翔的語氣竟帶有幾分笑意。

納蘭先是一怔,然後睜大一雙美國,嬌滴滴的臉蛋倏地泛紅起來,氣惱地捶着他的膛:"你做夢,生一大堆孩子,我才不要!我還沒玩夠,還不想定下來呢!"他哈哈大笑,把臉埋在她頸間摩娑着:"原來這位小子還沒玩夠,不肯乖乖地學做娘呢!納蘭,我做夢也沒想到你會喜歡我!從小,我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被師父收留後,才明白有人關心的滋味…可惜啊!我師父是個非常任的女人,高興時,我的子很好過,難過的時候,我就成了被整的對象。"他苦笑着繼續説,"從我五歲,發現金錢還有這麼大的功用,不僅可以讓人温飽,還可以住好大的房子時,我就開始努力賺錢,結果,我真的賺到生平第一筆銀子。"

"怎麼賺的?"納蘭好奇地凝視着他,他生得英俊好看不説,連那輕蹶眉峯的模樣都讓人打心底憐惜。

任翔天不怕地不怕的個一提起他師父,那滿不在乎的神情便全數收起,好像沒遇上才是幸福似的,他師父有那麼可怕嗎?她想。

"替人打架。從小我就身強力壯,身子雖小,卻能用武功打倒比我高壯的大人,所以,一有人出錢要我教訓什麼人,我就答應。剛開始只是賺錢,但漸漸地,我覺得被我打倒的人都只是可憐的老實人,所以,我就不再幹這種事了。"他扯了扯嘴角,無奈地提起那個女人,"而且,我發現我師父把我生平賺到的第一筆銀子拿去餵了毒,本不能用了,唉!"他苦惱的神情使她咯咯發笑:"那筆錢後來呢?"

"被師父拿去當暗器用,多奢侈啊!那可是我的血汗錢耶!"

"嘻嘻!任翔,我差點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多虧你先提起來。"納蘭忍俊不住,笑靨如花地在他耳邊宣佈了這消息。

他嚇得跳了起來:"什麼?我師父是你的乾姐姐?不可能啊!她明明年紀一大把了,你沒錯吧!"

"沒錯,沒錯,玉面羅剎官巧茵,絕對是她沒錯。"納蘭吃吃笑着,在心裏不免將他和他師父做個比較,竟發現這兩人的個相去不遠,提起對方同樣是又愛又怕。

天哪!任翔強自抑下翻白眼的舉動,在她上戀戀地一吻,摟着她坐了起來。

"這麼快就要離開這山啦?我們接下來要去哪玩呢?"一想到有刺好玩的,納蘭就顧不得矜持,拉着他的手問東問西的。

任翔往山外瞧了瞧,不怎麼高興地説:"差點忘了戀兒和何老伯還在鄱陽湖等着我們,現在動身或許還能看到你乾姐姐。"

"咦,我乾姐姐也會去?"她支着小巧的下巴問。

"對,而且那是十年一度的月下論劍。"

"月下論劍?那是什麼玩意兒?有好玩的嗎?"

"當然有,看天下人為了虛名爭強鬥狠,不夠好玩嗎?"他套上皺巴巴的外衣,雖已皺得不成樣,但有總比沒有好。

"那你會出場嗎?"她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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