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便開門讓我們看一下嗎?”方遠聽完心裏一緊,立刻想到左丘乘跑去找鍾離邑求救了,是他疏忽了這個人愛告狀的子,等下鍾離邑要進來豈不是有些棘手了。

他有些僵硬地把右手背到後面,摸了摸間從左丘乘那順來的牌。

方遠心想,不如直接碎了它,讓你無處可尋,抬眼看了下站在他前面的蕭子君,又不太好動手,一時間愣了神。

就跑神的一瞬,蕭子君立馬看出他的不對勁,見他右手背後,朝他翻了掌心有些不悦道:“拿出來。”

“師尊。”

“你拿了他的牌。”不是問,是肯定。

“是他跑到園子裏堵我的。”從間解下那塊牌子,緩慢地到蕭子君的手掌裏,還沒放上去,外面的鐘離邑似乎等急了,嘭地一聲把門踹開,帶着人浩浩蕩蕩地進來了,方遠下意識縮手把東西藏了起來。

蕭子君當即甩了袖子護在方遠面前,看着走進來的鐘離邑。

果不其然,鍾離邑帶了一小隊的人,左丘乘也在其中,而右邊站的就是剛回歸的鐘離靖。

鍾離靖還是那副樣子,脖子上圍了厚厚一層,像是極其怕冷一樣縮着,低着頭誰也不敢看。

左丘乘悄悄對着鍾離邑耳語了幾句,眼神一直瞟着方遠,方遠與他對視心虛嘴不虛:“左丘乘,你有什麼話就當着大家的面説出來,何必一邊説一邊看我呢?”

“我就明白説了,我今天一天接觸到的外人只有你方遠一個,我懷疑本不是有人潛入,只是有個小偷罷了!”左丘乘的眼神神鬼不覺地一瞟,看到方遠的手攥了攥衣襬,頓時底氣更足了,他冷笑着説:“我們平州城和你們蕭山可不一樣,對待小偷可不是打一頓罵一頓就算了,那是要綁到大門前示眾的。”

“喲,還沒找到證據,就先給我定罪名了?”方遠學着他冷笑一下。

左丘乘道:“證據,很快就有了。”蕭子君聽了幾句,見左丘乘勢頭太盛,開口説道:“莫要誣賴。”他説完這話,一直隱而不發的鍾離靖突然開口駁了他:“我在花園碰到過他,偷偷摸摸的。”一句話,引得方遠和蕭子君齊齊地看向他。

這嗓音……像是得了好幾個月的風寒,那種似是能發聲又很艱難,沙啞的不行,但隱隱的卻透出一絲的悉。

鍾離靖飛快地低了頭,鍾離邑睨了他一眼:“嗓子不好少説話,都説了這種藥少則十天多則一月不能説話,你這麼動做什麼?”

“我……”鍾離靖張了張嘴,又閉上。

“我知道,你是打抱不平。平州城的牌雖不是什麼罕物,但是五丈之內能與主人產生共鳴,想要證據搜上一搜便知。”鍾離邑看向蕭子君,“不知道蕭道長願不願意?”蕭子君沒多言:“請便。”方遠屏了呼,雖然他十成十的相信師尊,但稍有差池這臉不是打的啪啪作響嗎?

左丘乘得了允許,上前走了一步,雙手結印。一束白光在從他指尖出,在屋裏反覆縈繞,如同一條小蛇在空中游走。

白光繞了大半圈,搜的毫無結果,左丘乘閉着眼皺起眉來,正當方遠鬆了一口氣時,白光猛地朝着他衝過來,方遠心下一驚,倒退了一步,上忽然被一隻手扶住,止住了退勢。

方遠一看,是蕭子君扶住了他,只聽他淡淡的説:“慌什麼?”方遠當即定了心,間一股暖,隨即白光在他身上繞了一圈又返回左丘乘的指尖。

左丘乘睜開眼,鍾離邑問道:“如何?”左丘乘猶豫了下,像是不服,還是搖了搖頭:“沒有。”鍾離邑從鼻腔裏輕哼了一聲,“沒用,去別處找。”他朝着蕭子君禮貌一鞠:“蕭道長,打擾了。”蕭子君不語,片刻,有個平州城的小弟子慌慌張張地從門外跑進來,正好和要出門去的鐘離邑撞了個正着。

鍾離邑甩了下衣服:“一個個的都慌什麼慌?”小弟子趕緊把手裏的東西拿出來:“門主,找到了,找到左師兄的牌了!”左丘乘一看,小弟子手心裏躺着的正是他的牌,急忙問:“你從哪找到的?”

“從……從師兄你的房裏找到的,可能、可能是忘了帶。”小弟子被左丘乘厲的樣子嚇了一跳,磕磕絆絆把一句話説完。

鍾離邑面帶怒的看了左丘乘一眼:“廢物!”説完帶着人走了,左丘乘扭頭看向方遠,見他吐了吐舌頭,氣得攥拳離去。

方遠關了門,一步一步挪到蕭子君身邊去的,要想原諒先要認錯,他面不紅耳不赤的説:“師尊我錯了。”蕭子君沒理他,彎把地上的空盆一個摞一個收好,最後一盆有水的端了準備倒掉,方遠眼疾手快接過來:“我來我來。”

“事出有因,我真的不知道會出這麼多事,只是想耍耍他。”倒了水,方遠把盆收好,看到蕭子君立在那沒動,“多虧師尊用了傳送術,不然我要被他們綁去示眾了。不過師尊怎麼不直接隱匿了蹤跡讓他找不到,不比傳送術省靈力?”蕭子君緩緩開口:“隱匿術容易被發現。”

“可師尊不是説,這裏不比蕭山,人多眼雜,小事儘量少用靈力嗎?”蕭子君抬起臉正對着方遠,半晌才説:“你的事,能算小事嗎?”方遠竊笑了一下,如今師尊説話的本事可是提高了不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