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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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匆忙,路過元聖旁邊的時候才對他説了句:“剛才應了一下,應該是朝着我們這邊過來了,而且速度很快,我已經通知各大仙門,他們應該很快就到。平州城離我們最近,現在應該已經到山門了,我先去看看。”宋簡聽到平州城的時候愣了一下,沒人看到他有些慌張,兩手都握成了拳,等青須帶着方遠走了之後,他才給元聖作個揖説:“那師尊,我也先去那邊守着了。”他轉身離開,走到岔路口的時候沒有往山門的地方去,而是朝那邊望了一眼,然後匆匆往反方向走了。

山門之前的巨大空地上,此時已經圍了烏泱泱的一羣人,魔氣一重再重,直到各個門派的人都聚齊了還沒有人現身。

蕭山打頭陣,方遠跟在青須的後面,他剛醒來正巧遇到從他門前路過的青須長老,一問才知道出事了。自他醒來到現在還未曾見過師尊,問青須他也不説,心裏總是隱隱的有些説不出的覺,而且他這次醒來也十分奇怪,就像是睡了一覺,不僅沒什麼事還神清氣,唯一難受的就是記憶有些零碎,只記得和師尊下山了,具體去幹什麼竟然全都記不清了。

這就是睡多了的後遺症嗎?

方遠還在出神,人羣裏有人喊了一聲:“他來了!”人羣正前面,一個一身黑衣的人緩步走過來,路過有光的地方才能發現他那身衣服是紫的發黑,深邃的雙瞳和眼尾上揚的紅紋看的方遠心跳差點停了一拍,他不可置信的喃喃道:“師尊,真的是你……”蕭子君的頭上的印記忽明忽暗,方遠忍不住問了一句:“青須長老,我師尊腦袋上一閃一閃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青須的臉非常不好看,他直直的盯着前面的人,過了好一會才説:“這是魔印,黑是魔,金是本,兩者相爭一副軀體,當一方噬另一方的時候,就是徹底佔領這副軀體的時候。”方遠問:“也就是説,如果金能壓制住黑,那我師尊是不是可以恢復本?”

“可以這麼説。不過……目前看來,魔佔上風。”人羣突然躁動起來了,所有人揚着他們的武器,嘴裏喊着罵着,就等有人一聲令下把這魔頭給抓了。

方遠有些着急,他不自覺地手心,轉身對後面的人説:“我師尊尚有理智,他從未做傷過人,就算要上,至少也要等他被全部噬,在這之前,我們還有機會叫醒他!”他話音剛落,蕭子嘴巴張了張想説什麼,額上的印記一下子全黑了,他陡然定在了原地。

人羣暴躁起來,方遠想了想不如先下手,近距離接觸師尊説不定還有機會,他朝着青須長老一拜:“青須長老,蕭山派我去。”畫面裏,方遠上前與蕭子君周旋了許久,久到方遠的身子已經搖搖墜,匆忙趕來的宣聞看到方遠幾乎要倒下,驚恐的喊了一聲:“小遠!”方遠一回頭,蕭子君的手從他身體裏直直穿過去,滿手的血滴在地上,他瞪大了眼睛愣着將手收回來,方遠就像個斷了線了木偶往地上倒了下去。

窺世鏡的畫面忽然黑了,方遠站在畫前覺全身的力氣被空了一樣,他自嘲一笑,整個人栽到牀上不省人事。

蕭子君眼前的畫面消失了,身子猛地從牀上起來,懸浮在空中的沙漏還有一些沒有漏完,卻跟着他身上的制一起消散了。不好的預升上心頭,他顧不上自己現在衣衫不整的樣子,忙不迭地拉開房間大門,通使正站在門口。

“你!”通使見他的表情,心下了然,他問道:“你憶起來了?”

“嗯,怎麼會這樣?”通使似乎比他還生氣,跳着腳罵他:“他是魔君,不管是改頭換面還是魔氣散盡,再重生一次他仍然是魔君而不是你。我們太小看命運的輪盤了,以為輕輕鬆鬆就能逆轉一個人的命運,天真而且可笑,看看這一世陰差陽錯的有多荒唐!”方遠重傷未愈,強行開啓窺世鏡,現在恐怕燈盡油枯所以沙漏和制全部沒了,蕭子君繞開通使,説:“方遠有危險。”通使拽住他:“現在危險的不是這個,我還好好的站在這説明他只是過度虛耗。現在最大的危險是,外面各大仙門已經把這包圍了,以蕭山為首,喊着要把方遠出去。你有沒有覺得這場景有些悉?”蕭子君召來昭世,背對着通使説:“你去找方遠,我到外面看看情況。”

“你只有兩成功力,拖上一拖就好,別和他們硬拼。”通使到方遠卧房的時候,他的房門緊閉,通使一揮手輕鬆將它打開了。方遠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坐在牀沿上,窺世鏡已經卷起來掉在地上,他手上化了一個即將漏完的沙漏,盯着它一點一點地看着時間逝。

“君上。”房門呼啦一下關上了,通使覺得脖子一緊,這個人分明已經面蒼白的像個死人,卻不知道怎麼還有力氣飛身過來,速度快到讓他看不清。

方遠三指緊扣住通使的脖子,連他脈搏的跳動都受的到。

“君上……做什麼……”

“我一直覺得從我醒來到拿到窺世鏡,這其中有人在不斷地引導我,剛才一個人仔細想了想,我早該懷疑是你的。上一世的事情你明明一清二楚,偏偏不告訴我,為的就是讓我拿到窺世鏡,是嗎?”通使搖了搖頭,臉上的憋紅透過褶子顯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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