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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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我已經瘋了,我不過就是去辦公室趟作業,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聽到校霸和學神在老師辦公室申請換座。
七班同學經過糖事件都知道兩個人極度不合,更別提昨天晚上因為“互毆”而倒地不起的事,這件事雖然沒有大肆宣揚過,也早已私下在年級組裏
傳開了。
[同學b]:可以理解,他們倆現在的心情和選擇我非常理解,以校霸和學神現在這狀況,這是嫌只隔着條過道離得太近了。
[同學c]:也是,水火不容,這條過道看起來確實太窄。
[同學d]:他們是不是想橫跨整個班,一頭一尾?
[同學a]:不是……他們申請坐一起,坐一起!!!
[同學b]:???勇士知道什麼情況嗎?@李明勇[李明勇]:……我不知道。
[李明勇]:真的嗎,還有這種好消息?我即將看到生的希望?
班級羣討論得再怎麼沸騰,兩位當事人都一概不知。
許盛和邵湛進班的時候,班裏只剩下翻書聲。
高志博也已經得知換座的消息,眼底那份羞怯期盼悄然換成了失落。
許盛過去收拾東西——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邵湛的座位理得跟強迫症似的,各科教材和試卷分門別類擺在桌上,除了許盛早上因為要找詞彙手冊把英語那疊教材翻得有點亂,其他都整潔得過分。
高志博沒想到他和學神只當了兩天同桌就要分開,唯一的紀念只有早上學神遞給他的那張寫着解題步驟的紙,他鼓起勇氣叫住許盛:“……學神。”許盛現在聽到高志博念這兩字就犯怵,生怕他再從身後掏出來一本什麼題冊,趁着這最後的時機,再問一道他壓就看不懂的問題。
許盛把詞彙手冊放回去,思索一會兒,抬手拍了拍高志博的肩:“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走了之後,你要好好學習。”高志博其實就是不捨,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叫住邵湛要説什麼,聞言點點頭。
許盛:“記住獨立思考。”獨立思考,這是他今年學會的最重要的學習方法——高志博再度重重點頭。
許盛話匣子開了就收不住,礙於校霸身份,除了張峯那夥人基本沒人敢找他,高一還好,分班後是徹底沒人説話了。
他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在桌上輕敲,正打算再扯點什麼,後頸突然一涼。
邵湛在他身後,表情不是很好,他伸手勾住許盛的校服衣領將他整個人往後拽,眉眼不耐:“別廢話。”許盛把剩下的話憋回去了:“……哦。”這幅畫面落在其他人眼裏,簡直不能更奇怪。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班級羣,又炸了。
[同學a]:???!
[同學a]:我凝噎了。
[同學c]:一句,有句話我想説很久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校霸今天好像比以前可怕……
許盛是張揚的那種“壞”,他好像什麼都不在意,上課上到一半睡醒了就抓抓頭髮往後一靠。老師上課上着上着跑題,講到什麼好玩的他也會跟着笑幾聲。但邵湛成了“許盛”之後,更像把“生人勿進”四個字刻在了周遭半米內的空氣裏。
相比高志博的依依不捨,李明勇收拾東西那叫一個利索。
許盛還沒搬完東西,李明勇已經背好書包、抱着課本等着了,這架勢像是奔向幸福快樂新生活,恨不得買個鑼鼓當場敲首好運來!
上課鈴響。
上午第一節課:語文。
走廊外響起一陣瑣碎且凌亂的腳步聲,都是趕着回班的學生,之後徹底安靜下來。
許盛在自己原來位置的邊上坐下,他和邵湛兩個人就這樣成了同桌。
真是將世事無常四個字體現得淋漓盡致。
這要擱成幾天前的許盛,他就是打死、從這棟教學樓上跳下去,也不會跟這位姓邵名湛的當同桌。
許盛心下慨萬千,實在不想跟邵湛挨太近,拖着椅子往邊上挪了點才舒坦。
第十章七班語文老師就是老孟,孟國偉帶着一疊隨堂練習捲進班,把卷子往桌上一放:“上課了啊,該收的東西都收起來。”他目光掃過台下,在最後一排頓了頓,發現許盛和邵湛兩個人還真已經換好了位置。
孟國偉:“這節課的安排是這樣,我們先把上節課沒講完的古詩詞上完,然後我給你們心準備了幾道古詩詞鑑賞,時間來得及的話咱就順帶一起講了……”語文課向來枯燥。
孟國偉上課又上得尤其認真,爭分奪秒,只講知識點。對許盛這種只有老師上課跑題講段子才能勉強打起神聽一會兒的差生來説,上這種課簡直是煎熬。
他起先還強撐着眼皮聽孟國偉講什麼“主旨”和“藝術手法”,聽到後面什麼都聽不清了。
邵湛曲指在他桌面上敲了一下,把他敲起來,提醒道:“聽課,記筆記。”許盛抓了把頭髮,好不容易才把眼睛睜開,本着我這麼慘你也不能好過的原則,他把手機從褲兜裏摸出來,也提醒他:“別抬頭看黑板。我上課從來不看黑板,睡覺、打遊戲,二選一。”
“……”許盛把手機扔到邵湛面前:“遊戲分類裏自己找個想玩的。”兩人雖然換了身體,但寢室、手機,這些私人的東西都暫時沒換。
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