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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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心裏很長時間沒有人碰過的事情、今天意外説出口,許盛也需要自己靜靜。

他得給自己一個答案。

邵湛沒繼續之前那個話題,避開説:我也快到了,剛給你媽買了杯喝的。

許盛開了門,把鑰匙放在玄關處的收納筐裏,單手打字,每一問:我媽最近沒發現什麼吧。

邵湛常自信:沒有。

拎着東西不方便打字,邵湛摁下説話鍵,湊近彙報許雅萍最近的行蹤:“這兩天我很少跟她説話,她每次想找我,我都避開。”邵湛已經上了樓,面前就是許盛家那扇門。

僅一扇門之隔的門內,許雅萍頭皮發麻地説:“他這兩天很少跟我説話,以前他從來不這樣的,我每次想找他,他都跟我説他要寫作業,他要學習!”門外,邵湛邊掏鑰匙邊説:“所以她應該沒機會發現。”兩人幾乎同時説話。

許雅萍:“他怎麼可能會想好好學習,這是許盛那小子會説的話嗎?!我當時就應該反應過來的,我怎麼就麼想到呢。”邵湛説完,把鑰匙進門鎖裏。

許雅萍聽到動靜,整個人僵住:“怎麼辦……他、他他他回來了。”閨聽完所有線索之後嚥了口口水道:“會不會,是髒東西上身?”她想來想去只有這麼一種可能。

邵湛進門的一瞬間,許雅萍已經掛了電話,女人坐在沙發上,瞳孔微顫,像是在強忍着什麼。

邵湛覺得有奇怪,但沒有深究,他把手裏的飲料遞過去:“給你。”許雅萍坐在客廳沙發上,窗外夜黑風高,四面湧進來的風打在玻璃窗上,打出驚悚的“呼”聲。這股冷風像是從四周各個角落鑽了進來,吹得她手腳發涼。

許雅萍彷彿置身恐怖故事女主角。

覺周遭危機四伏!

這個世界一下子變得玄幻起來,讓人看不透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少年臉上那片冷然此刻在她眼裏都成了陰森!

更別提少年細長的手指間勾着塑料袋,把芒果昔遞到了她面前。

許雅萍:“……”她,不敢接。

這杯芒果昔,看起來不再是一杯普通的芒果昔。

邵湛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卻也鋭地察覺到許雅萍好像有點怕他。

但是這個認知來得太莫名,他正想説什麼,許雅萍極快地伸手把塑料袋接了過來,強顏歡笑道:“謝謝,現在晚的了,你早點洗牙刷臉,不是,刷牙洗臉,早點休息吧。”

“……”也行。

邵湛怕她又想叫住他聊點什麼,不如早點回房間休息,減少接觸。

邵湛垂下手:“我回房間了。”邵湛進了卧室,絲毫不知許雅萍看着他進卧室的眼神,是多麼的複雜、慌張、驚恐。

許雅萍沒忍住,在邵湛進卧室之後鼓起勇氣將卧室門推開一道縫,只見許盛背對着她,翻開一張試卷,坐姿筆,少年對着卷子時專注的眼神是那麼的認真和陌生。雖然“許盛”全程都沒有回頭,但她還是覺到了一種被人上下打量的覺,她總覺得在“許盛”身體裏的另一個人正在看着她。

許雅萍越看心裏就越慌。

邵湛洗完澡打算寫兩張卷子再睡,第二套試卷寫到最後一題的時候,他隱約聽見客廳響起一陣小心翼翼的腳步聲,腳步聲來來回回地、最後停在他卧室門口。

許盛媽媽這個點打掃衞生麼?

邵湛覺得吵。

一般來説他算題的時候很不喜歡被人打擾,許盛除外。

邵湛筆尖一頓,題目算到最關鍵的步驟,正要繼續往下推算,卧室門卻“砰”地一下被人推開!

他皺起眉,抬眼看過去,卻見許雅萍手裏高高舉着掃帚,一臉防備地站在卧室門口。女人頭髮凌亂,由於害怕、口劇烈起伏,她在門口徘徊很久,最後還是鼓起勇氣推開門大喊:“我不管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我跟你拼了!”

“……”饒是邵湛這種冷靜自持的格也架不住面前這場面帶來的衝擊力,這場景實在超出了他的想象。

邵湛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晚上十二點半,他在男朋友的身體裏寫試卷,他男朋友的媽媽正站在門口,舉着掃帚要跟他同歸於盡。

邵湛勾着指間的筆轉了一圈,想叫阿姨,話到嘴邊,生硬地轉成了一句“媽”:“媽,你這是幹什麼。”任誰大半夜地發現自己的兒子不是自己兒子了,都沒法不害怕,但是對許盛的擔心戰勝了害怕的心情,許雅萍道:“別喊我媽——你不是我兒子!你的字和小盛不一樣,小盛知道我芒果過,絕不可能給我買什麼芒果昔,你到底是誰?!”邵湛:“……”邵湛腦子裏懵了一瞬。

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以這種方式翻車。

他和許盛互換過很多次,什麼場面都碰見過,原本想着假期十幾天,只要多注意應該沒什麼問題,然而他算漏了一點:許雅萍畢竟是許盛朝夕相處了十幾年的人。

在最親近的人面前,他很難掩藏。

更別提許雅萍這幾天一直在家裏,危險係數增強,暴可能只是一句話的事。

許雅萍原先不是很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但現在現實擺在她面前,讓她不得不相信。她喊完,見書桌前的少年長腿伸展開,垂着眼、眼底沒什麼温度地定定看着她,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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