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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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説……這公式原來是這樣推出來的。”周遠把筆給他:“懂了就推一遍,你今天怎麼想到來辦公室問題?以前除了罰站和考試考太差過來接受教育,可從沒見你來過辦公室,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一個謊需要用無數個謊來圓。

許盛:“最近發現了學習的樂趣,其實學習並不枯燥,尤其在邵湛同學的帶領下,我深受啓發。”周遠也為邵湛月考成績納悶呢,他都不知道,這成績到底是誰啓發誰。

孟國偉還在靜靜等待邵湛的回答。

邵湛在許盛那句“想象力”的提點下,試圖拋開自己受到的那麼多年教育,也拋開所有英語知識,最後他還是放棄,主要原因是就算他翻譯出來,也沒法回答孟國偉,孟國偉會以為他瘋了:“這句,應該是寫錯了。”孟國偉:“筆誤?”邵湛“嗯”了一聲。

這筆誤誤得未免有些驚人。

但比起邵湛考了這點分,和筆誤誤成這樣,顯然是筆誤更具有説服力,孟國偉又問:“那你……練狂草幹什麼?”邵湛:“換風格。”孟國偉一哽:“你的字已經寫得很好了,不用再練……有時候想尋求突破是好事,但狂草可能不太適合你,真的不用再練下去了。”除開那句英文,孟國偉還有滿腹疑問。

“邵湛啊,那這語文作文怎麼能跑題跑成這樣?不像是你會犯的錯誤。”

“最後幾道數學大題都只寫了‘解’冒號,就沒了,怎麼想的?”

“電閃雷鳴,驟雨初歇……這句詩你改編的嗎,是柳永寫的你不滿意?”

“……”一句又一句話狠狠往邵湛身上砸,砸得他想立刻離開這裏,許盛就是白卷都比把題答成現在這樣強!

但人的求生和應急能力是一種令人難以想象的東西,加上這一個月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邵湛空白的大腦逐漸恢復正常,孟國偉還在滔滔不絕往外倒問題,邵湛打斷道:“老師。”孟國偉停下看他。

邵湛:“其實是這樣的,考試那天,我身體不太舒服。”短短几秒,邵湛腦子裏飛速略過很多東西,很快為這個藉口串出一整條非常完整的邏輯鏈:“最開始是咳嗽,那些症狀很快消失,當時經過校醫診斷也以為沒什麼大礙,但沒想到第二天起來還是頭疼。您也可以去問監考老師,考試快結束的時候……我已經失去意識了。”孟國偉:“啊?”不光孟國偉被邵湛説愣了,許盛也愣了。

等他反應過來,只剩下一句慨。

媽的彩!

能把裝病和考場昏扯出來,整個事件被他扯得有頭有尾,有理有據,有因有果。

年級第一不是白當,這頭腦,縝密!

孟國偉確實有聽説邵湛在最後一門考試收卷的時候睡着,監考老師怎麼叫都叫不醒的事情,但當時他們都以為邵湛只是普通的“睡着”而已,有些奇怪邵湛居然也會在考場上睡覺,其他的並沒有多想。

孟國偉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頓時覺天也不崩了,地也不裂了。

“我就説呢,”孟國偉把那疊試卷整理好,放回去説,“你肯定不會考成這樣,現在身體好些了嗎?怎麼好端端的會頭疼?”邵湛:“沒事,可能是着涼。”孟國偉又拉着邵湛説了一會兒話,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要去醫務室看看:“這身體是自己的,下次考試要是身體不舒服就舉手打報告,不用強撐着,都疼得胡亂答題了……難怪字也花成這樣,行,那你先回班吧。”兩人一齊鬆了口氣。

許盛也想回班,然而周遠一嗓子把他喊住:“你剛才聽沒聽!聽沒聽!我給你推是什麼公式,你推的又是什麼,你往紙上畫個三角形是想給我推個勾股定理?!”

“……”等許盛拎着課本解決完那道公式,回班時發現班裏人走得已經差不多了,這才想起來下節課是體育。

看來今天的體育課沒被其他老師佔。

許盛剛經過後窗,準備從後門進去,就看見後門門口倚着個人。

少年倚着門框,身高腿長,渾身冷意,光線從外面照過來剛好打在走廊上、卻在他面前戛然而止。他這回校服領口倒是沒扣到最後一顆,估計是剛才辦公室氛圍太窒息、抬手解開了兩顆,聽到腳步聲,少年漫不經心抬了眼,很明顯在等人:“過來。”儘管許盛當過一段時間的邵湛,從外人角度去看又是完全不同的覺。

許盛心説他今天可能要命喪於此:“下節體育課,你不下去?”許盛沒靠太近,他靠着後窗,和邵湛拉開一條手臂的距離,給自己留下點空間,並且試圖測試直接從後窗伸手進去把課本扔桌上的可能

邵湛像是看穿了他一樣:“是你自己走過來,還是等着我動手。”許盛説:“有話好好説,別總動手動腳的……”然而下一秒,邵湛這手還真動上了。

之前在最後考場、包括很多時候邵湛無意中出來的那股勁兒是真實存在的,他動起手絲毫不給人反應的時間,出手奇快,力道準,一摁一個準,狠得比那種真每天出去打架的校霸更像個大佬。

!”許盛低罵一聲,後背抵上門板,被摁的力道倒是不重,邵湛很顯然收了力。

邵湛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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