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天白白地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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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次的任務扯上了一個人,一個讓所有npc又好奇又頭疼的玩家:弱水三千。
他身上有太多和這個任務相關、相沖突的東西在了。
白狐錦與百變狐扇不用説了,最麻煩的就是他身上現在一直被九尾銀狐照顧的很好的天材地寶之一的[龍草]。
龍草不是什麼靈丹妙藥,也非見血封喉的毒藥,它只有一種特,一種連天后也無法逆轉的特
:百分百逆轉。
只要是一株培育到成期的龍草,直至死亡一共有三個月的存活時間,而在這三個月的時間內,攜帶龍草在身的人,會配合其自身的幸運值、魅力值等隱藏屬
,來
龍草的特
。只要一
活成功,龍草百分之百的逆轉特
連天后
手也沒辦法挽救所帶來的結果。
就好比,一個被攻擊且死定的玩家,在死亡前一秒了龍草特
,那麼在下一秒,他不但死不了,攻擊他的對象,反而會瞬間死亡。這就是其不可違的逆轉。
原本天后已經很小心的控制龍草的數量,也不曾讓其落到玩家手中,畢竟如果縹緲中每位玩家都手持一株龍草,那混亂的程度簡直就可以説是災難了。該死亡的沒有死亡,該成功的卻失敗,該升級的反而降級…想來沒有多少玩家願意接受這種不確定
的隨機體驗。
可百密還是有一疏,有一株已經病怏怏快死的龍草不知怎麼就落入了弱水三千手中,還讓他觸了培育龍草的任務。
好在龍草現在是掌握在九尾銀狐手中,深知龍草的不穩定的九尾也十分小心的照料着龍草,更沒告訴弱水三千龍草的功用。
但這還是不能讓天后放心,因為估算了一下,天后認為,當初弱水三千現的那株原始龍草,應該已經進入了成期,而它的特
被
只是遲早的問題。
可惜天后計算不出這株龍草到底是剛進入成期還是快到死亡期,不然她也許會更安心一點。
就怕好死不死,在最關鍵的時候,龍草被活,讓所有的事全都逆轉到不可知的情況上去。依照弱水三千一貫的運氣…生這種事情的可能
,高達百分之八十以上。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在事態展到不可控制前,先剔除不可控因素。而受到天后默許的撒或尅,更能放心大膽的為親親老公的不平等待遇報仇了。任務中藉由玩家們的手除去一名玩家考官,應該不是太難的事才對。
早在心中幻想着弱水三千悽慘死狀的撒或尅,此時更是打好了如意算盤,就等着那些玩家們的到來,趁亂藉機為老公報仇。這時也就不在乎這一點半點的時間,給他點好臉也不為過。
如果不是因為弱水三千身邊的三獸讓她不敢投鼠忌器,不然哪還需要這麼麻煩,撒或尅早就一掌對着弱水三千劈下去了。
‘弱水三千,就再讓我看看,連天后都不得不提防的你,能給我什麼意外的驚喜吧。’站在弱水三千身後凝視着他的撒或尅,臉上洋溢出燦爛的笑容,但心中,更多的則是因為即將可以報仇而引的興奮戰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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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再轉回順利從柔水、鴻飛手上pass的二十一人身上。
離開了繁星點點、分不清上下左右的星空,只是眼前一花,所有人就忽然跑到了一片純白的世界。
樹是白的,地是白的,石頭是白的,連天空都是不染塵的白。總之一切進入眼簾的,除了一起傳送過來的二十一人之外,全都是沒有瑕疵的純白
。
“我倒!這又是什麼怪地方啊,上次是黑漆漆,這次是白茫茫,這場景策劃人員有單一顏偏好症不成。”抗着大斧子的木木小圓眼一瞪,猛抓着後腦勺,抓亂了一團亂,莫可奈何的牢騷起來。
“也許是偏執狂呢,只希望這次出來的人別像剛才那兩人那麼難搞就好了。”不靠寵物在旁邊偷襲,這裏最起碼有三分之一的人會落敗。這些有自己思想的npc級別肯定不低,這時卻拿出來對付他們,想來系統也不是很希望有玩家完成這個任務。東邊的太陽看着刺眼的白景
,眉頭皺的很深。
“別憂心了,是我們的怎麼也跑不掉,但不屬於我們的,強求了拿回來心也不安。”西邊的月亮不想看自己的丈夫心理壓力過大,一手搭上丈夫的上臂,説着寬的話。
“我們走到這一步也只是希望異邦不會太丟臉,至於之後的獎勵是不是能得到手,幫主也説過了,並不強求。”
“是啦是啦,月亮她説的對。反正這裏這麼多人,先不説神神秘秘的心的距離、風逍遙,還有秋水長天他們幾個,光是狂嘯異天、沉默他們,我們就不一定能爭得過啦,所以我們就當來開拓一下眼界就好了,你別想那麼多。”豪的木木啪啪拍着這個有事沒事就喜歡
心的長老的大腿(他倒是想拍肩膀,只可惜拍不到),努力讓他寬心。
來就是嘛,他們來前,嘉冉自已也説了,一切隨緣,能拿到第一名固然是好事,拿不到掛回去也沒什麼,反正異邦裏面的慶功宴已經擺好了,就是為了勞他們三個讓異邦不丟面子的大功臣,他們三個什麼時候回去都有的吃、有的玩、有的喝,那還需要擔心什麼呢。
樂天的木木從不去擔心沒迫至眼前的事情,對於説不聽的東邊的太陽,他也不去管他。反正讓他多動動腦子也好,省得腦袋生鏽,做出奇怪的決定影響了異邦的展就不好了。
“哇,白白的世界吶,
覺就像是上了天堂一樣,有咒人意味的呢。我想我死後是上不了天堂了,那還是趁現在快點多看兩眼,等以後下地獄了還能回想回想。”口袋裏沒錢做出舉目遠眺的動作,誇張的行為讓人覺得就像是個調皮的小孩。
“你這個掉進錢眼裏的錢撈也就別肖想地獄生活了,你能擠進第十八層,沒在二十幾層裏待着,就算是佛祖有保佑,上帝有開眼了。”秋水長天很無情的打擊着自己的隊友。
口袋裏沒錢不滿了:“喂喂喂,怎麼説我也是你堂妹的説,你有必要這麼詛咒我嗎!”敢情兩人還有些親戚關係。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堂妹,嬸嬸又拜託我好好照顧你的份上,你以為這次我會捎帶上你來給我們扯後腿。”
“扯什麼後腿,你敢説我沒有出力?也不想想,要不是我,你早在資格賽第二輪的時候就因為大意而被踢出去了,還敢在這裏嫌棄我。悲傷哥哥,我們不理這個忘恩負義的壞東西,我們兩個把這個壞東西踢出隊伍。”孩子氣的口袋裏沒錢抱着悲傷獨角獸的胳膊,衝着秋水長天猛做鬼臉。
“你們兄妹兩不要鬧了,現在正事關鍵時刻,少玩一會不會死的。”夾在愛玩愛鬥嘴的堂兄妹之間,悲傷獨角獸笑的無奈外帶一點寵溺。
“ok,看你面子上,暫時停戰。”堂兄妹兩人十分有默契的宣告這麼快的説停就停,也讓當和事老的悲傷獨角獸有些鬱悶的猜想到:‘該不會是他們兩人説好了來耍我的吧。’再想想秋水長天和口袋裏沒錢的
格,貌似不是不可能。
“秋水,你就算心裏緊張也別拿悲傷來尋開心,在這種單一顏的世界中,大家心中都彆扭的很,暫且忍忍就是了,急也急不來。”看不下去悲傷獨角獸被秋水長天兩兄妹給攪的無措的模樣,心的距離好心的幫他解圍。
雖然解圍的代價是換得自己的搭檔臉忽的更陰沉三分,又朝悲傷獨角獸瞪了兩眼,讓其莫名其妙一身寒意。
“我才沒有緊張!”嘴犟的秋水長天才不承認自己會緊張呢,“我只是在想,不是説弱水也是來當考官的嘛,怎麼現在還不見他,我只是想弱水了而已,想早點見到他,我只是在急這個。”最後更是蓋彌彰的又來了一句:“我真的不是緊張哦。”
“嘴硬。”這是所有在場和秋水長天悉的人異口同聲的評價,包括沉默在內。堵的秋水長天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鼓着腮幫子“哼哼”不平。
可他搞笑的樣子只引來口袋裏沒錢的嘲笑,其他人見慣不怪的開始觀察起周遭的環境來。
雖説這一片純白的世界沒有什麼阻礙物,一眼望去景也全都盡收眼底,但想到先前兩名npc的神出鬼沒,大家還是不得不小心提防一些。畢竟就算npc忽然出手偷襲,他們這些玩家也沒有辦法去投訴,誰也沒規定npc就非要明刀明槍和玩家戰鬥。
早就在遊戲開初時,許多抱有這種單純想法的玩家,被很多npc陰了不止一次兩次。時間一久,次數一多,是個人都知道,防怪物不如防npc,最起碼什麼怪物會偷襲,什麼怪物會明幹玩家心裏都有個數,但對npnetbsp;依照原本的思考路線,人形npc是為了給玩家布、完成任務或解決問題而設立的,是對玩家生命無害的,可跑到縹緲內就有點不一樣了。只要惹得npc不開心,照樣殺你沒商量,玩家不服還沒地方投訴,因為只要是玩家理虧的投訴,天后一概不受理。
平時的npnetpc,更是可以不問緣由、無需原因的就進行攻擊。
所以看似打打鬧鬧的表面下,在場的每人都心裏吊着一弦,稍有風吹草動,就肯定是一撥瘋狂的攻擊侵襲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