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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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局面,卻發現指間滿是鮮血,“啊……”他,他,他竟然鼻血了……

更悽慘的是,這血嘩嘩地止也止不住,他只好捧著鼻子訕訕地轉到一邊,沖人家翹著p股:“不要管我……我血太多了,放一放不行麼?!”還是讓受保持又又遲鈍的特徵,在攻因為對方的反映正要高興時接著被氣死,這樣有趣……

狂情(人獸雙生子)12想當年,他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跑了三天三夜,腳下到處是等著他馬失前蹄的沼澤,頭上是像要把人刮成碎片的暴風雪,然而他餐風宿,一秒也沒停歇,到底還是穿越了那數不清的陷阱,戰勝了喜怒無常的天氣,回到了族人身邊。

不料今,卻因為失血過度而倒地不起,他實在羞窘得恨不得找個地d鑽進去。

鼻血也能成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連他都佩服自己,還好那個罪魁禍首沒有落井下石,把他嘲笑得體無完膚,死無葬身之地。

雖然天還沒亮,但森林已告別了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以及空無一物般的死寂。

塔克斯在另一頭,擺著地上的石塊和樹枝,似乎在盤算做個防身武器。

男人拿著手裏的東西只看了看,牛刀小試,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上一秒還毫無用武之地的石塊變成了天然的利器。這讓在一邊悄悄窺視的卡薩爾不得不承認,他的幹練和聰明。

其實,有些事,他也不明白。比如兩人並沒接觸多久,卻是相互瞭解得很。而且彼此之間已少了許多第一次見面時爭鋒相對的火藥味。

他隱隱清楚塔克斯的為人,可還是搞不懂這家夥到底是少了一還是多了一筋。有時候他木訥得很,思維的節奏讓人覺總是要不知所以地頓上一頓。可又並非不懂道理,不知世事,淡泊裏彷彿藏有萬丈紅塵。他對事的反應更是有趣,那呆板的長相、冷硬的氣質讓他看上去跟八杆子打不著干係,可遲鈍著遲鈍著又會突如其來地得很。

我真是撿了個寶啊。卡薩爾心想,看著那人專心致志的樣子他長吁一口氣,微微一笑,心中萌生出一種甜甜的寵溺的味道。

而下一秒,腦袋又自動回想起被滅族的刻骨之恨。他突然斂住笑,可立刻又像情緒失一般重新笑開了。

就好像是很多年很多年的孤單,忽地亮了起來,照得心柔和的茫然,疲憊淡淡。其實獸只是披著羣居動物的幌子,實質上除了自己,生命中並無同類和朋友存在。因為太孤傲,寂寞在心中很容易扎穩生,註定要排斥世俗所有的安。這個規則是屬於它們的,誰也不能更改。

剛才的失態讓我們的豹君暗暗不了起來,如果長此以往,説不定最後他還得看人家的臉,這豈不是搞反了?

於是他打算報復。至少也要挽回點損失,別這麼失策到天邊去了。

“咳,”卡薩爾想好台詞,清清了嗓子,説:“你知道今天我們的遭遇是誰造成的?”聽聞男人放下手中的活,轉頭看他,不詢問也不回答。

可憐的豹子為了實現自己偉大的復仇計劃,只好自問自答:“y獸對雌荷爾蒙極其,所以説這次災難你難逃其咎。”塔克斯的臉仍舊一絲表情也無,更懶得跟他做舌上的切磋,不過那雙望著他的眼沒拿開就是了。

卡薩爾因為男人沒徹底忽視他而倍,接著又有點怒其不爭,他怎麼老是被動,這,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壓下心頭糾結,他硬著頭皮繼續説:“出沒在夜裏的y獸還有很多很多,雖然它們不見得團結,可是,如果發現自己的同伴死了一定會前來複仇,兩三隻,你尚且能夠應付,一旦多起來就不見得如魚得水了。如果不想被它們找到,那就先得隱藏我們的行蹤。”塔克斯終於c了一句:“怎麼隱藏?”見獵物上鈎,卡薩爾有點喜極而泣甚至哽咽地──後來發現自己的反應實在是太過畸形且低賤,便煞有介事地正:“很簡單,要想隱藏行蹤,就得消去你身上的y蕩氣味,”他理直氣壯地給無辜的男人冠上個不太厚道的形容,“不過,這必須靠我。所以,你得乖乖聽我的話才是。”塔克斯對他的措辭似乎有些反,蹙著眉轉過頭,望著地面神遊太虛了一會。待重新轉過來,發現那人不見,他正疑惑,一個黑漆漆的東西不知從哪,就直直地撲了上來。

看著不打一聲招呼,就化作獸形將他撲倒在地,騎在他身上耀武揚威的黑豹,塔克斯簡直一個頭兩個大,相當不悦地瞪了它一眼。

野獸毫不在乎他警告的眼神,很囂張地甩了甩尾巴,衝他咆哮一聲,在他身上蹭動的軀體氓得過份,還好被他非禮的家夥一如既往的遲鈍,困惑的眼裏又閃出讓人恨不得咬一口的單純。

卡薩爾只覺心臟跳動有聲,不知為何壓倒這家夥就算什麼都不做也令他出奇的興奮。不過真的什麼都不做那是不可能,誰叫它此時此刻只為‘y’而生。

兩人久久地四目相對,彷彿看誰先把誰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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