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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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並沒刻意調教過他,怎麼這家夥突然就這麼聽話?簡直百思不得其解,果然世事無常啊!

不再想其他的,塔克斯專心受著那著s處的温軟小舌,被人伺候的覺居然也可以這麼神奇,想當年他還是王,卻從沒得到這般的享受。雖然男人很不願意,但還是配合自己,營造出天衣無縫的默契,只要他雙腿輕輕夾緊,對方就會得更重更深一些,那慢慢湧出的嘖嘖水聲更是一種不可名狀的刺

“夠了。”間腫脹得急需紓解,塔克斯不再猶豫,抓住他後腦將他扯離,臉不紅心不跳地命令:“上來。”聽聞卡薩爾渾身一顫,慢慢抬起他哀怨的雙眼,待到四目相對又不肯與他地撇開了頭,真是無與倫比的彆扭。

塔克斯捉住他的耳朵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怎麼?本王哪裏讓你不高興了?”

“……”對方狂妄的調子讓豹君的眼神更顯悲涼,一副語還休的悽美苦楚狀,塔克斯笑了起來,卻是聲俱厲,好不威:“別讓我説第二遍。”卡薩爾神僵硬,始終垂著頭,在對方出言教訓的時候忽然捏住拳頭身形暴起,豁出去般的窮兇極惡:“我説你別欺人太甚了!!你以為老子好欺負?!!”而塔克斯面不改地對著他的拳頭,眉一挑,肚子一:“你打啊,打啊!”

“……”大概是對方壓倒的氣勢太有殺傷力,漲紅臉的男人一下就焉了,剛才還兇巴巴的眉眼忽就添了抹灰敗,只見他垂頭喪氣地放下拳頭,乖乖地爬上牀,除了下身的衣物,極力忍著羞恥將手指探向自己的後庭緩緩鬆弛。

“蠢豬!”一聲恨鐵不成鋼、極其無奈又帶些寵溺的嘆息就這麼捲上他的委屈,卡薩爾發現手被捉住,抬頭對上男人奚落卻不惡毒的眼睛,“誰説了我要上你的?”説著,側躺在牀上,見他遲遲沒動靜又抬起半個身子蹙眉催促:“你還要不要了?”好半天才明白過來的卡薩爾差點喜極而泣,看他一臉動,男人拋給他一個‘我沒你想像中那樣壞’的眼神,但這個眼神不知怎的就變成了有些深情意味的凝視。很奇怪,他突然有種以前從未有過的温暖覺,説實話,這頭豹子笨是笨了點,總體上來説還是不錯,至少比較對他的胃口,他本來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換個很帶種很出的情人他還不一定喜歡。也許就在自己罵他打他又忍不住心軟的那些時候,不知不覺出了情,他喜歡這種簡單的快樂和自然的託付。

男人太過動,以至於撲上來時撞到了他的頭,硬生生將他那份有點不一樣的心情給打散了。

“你個豬頭!你怎麼這麼笨!”被罵得狗血淋頭,卡薩爾也只是靦腆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邊幫他著頭上的大包,一邊撫他濕透了花x,而塔克斯半推半就,也沒打算去煞有介事了,尋了個舒服的、不會壓著胎兒的姿勢,放任他囂張但不暴地動作。

可以説,卡薩爾是他見過的最多情善的野獸,他的和脆弱其實一直都惦記在自己心中。只是他沒有説,因為覺得真正的愛情是不需要大勢渲染的。特別是兩個男人在一起,更要學會適應和包容。人生如此短暫,如果事事都要過分鄭重,那豈不會錯失很多?反正傷害無法避免,何必去多此一舉地防範,順其自然再好、再好不過。

狂情(人獸雙生子)60全卡薩爾在第一時間就動了情,而他又何嘗不是呢?

其實從未謀面的情意也可以成為呼,無時無刻都奏出綿長的樂曲。

就算出之後就是落,要説長長久久只能是個吊人胃口的莫測,那又如何?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顧慮太多?

男人的手握住他時,他沒有拒絕。因為他正體會著那人明明情洶湧卻只沒入了半且温柔律動那下面的憐惜和愛意。就連死亡也會退,那什麼才是永恆的?永恆的也許只有那個瞬間、那個剎那而已,即使把握住也是徒勞的並不妨礙他們去做出努力。

“塔塔……”

“嗯……”隔了半響,那有些猶豫和緊張的聲音再度響起:“你愛不愛我?”真是傻瓜,這麼直白,就不怕我拒絕麼?

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會説出讓那人傷心的話,可他又不甘心就這麼承認,否則也太便宜他了。

塔克斯故意不答。就是要他幹著急,明擺著要看他憂鬱。

而那隻傻豹子居然連想都沒想這其中的蹊蹺,就如他所願地很是泫然泣,讓旁邊的人發出一聲響亮的嘆息。

“你笨得簡直讓人傷心……”男人用一種奇特的、異常安靜的調子慢條斯理地彈劾,“如果孩子生下來也像你這樣蠢我豈不是要去跳河?我可受不了身邊成天圍繞著一羣小白痴。”卡薩爾停下動作,有些慪氣地:“我就這麼笨,愛要不要!”

“……”塔克斯忍笑忍得肚子痛,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我真是服了。”眼珠骨溜溜一轉,那家夥似乎想到什麼又垂涎三尺不依不饒地纏上來:“我愛你塔塔,你愛我嗎,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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