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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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過的房間客卧裏......”知秋萬沒有想到三少拜託自己做的事是這個,“三少,我不想傷害家主。”一直以來,顧爺都覺得自己的小知秋善解人意,簡直就是個温暖的小天使。所以顧爺特別特別想對這個天使好,寧可自己過不好,也要讓知秋過的好,為了知秋他可以跟顧爵、鍾澤言對峙,揍遍説知秋壞話的人。
今天是第一次,他覺得知秋自私。
既然知秋不願意,他也無能為力了。
垂坐在地上的知秋,在三少撇下自己要走的那一刻抱住三少的腿,“我答應您,但是您能不能跟我保證,您不會傷害到家主?”他跟在鍾澤言身邊明白了一個道理,現在他教給知秋,“小知秋,在帝都,天真的人是活不了多久的,你該考慮一下你要的到底是什麼。”他知道傷害自己喜歡的人是種什麼樣的滋味,他現在就在傷害他喜歡的小知秋。
他給小知秋考慮的時間,如果小知秋答應,那他可以幫上言言一點忙,他也會在小知秋辦好事情後給小知秋一筆錢讓小知秋去打點,逃離帝都。
如果小知秋不答應,那他也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小知秋再找他哭訴被待的話,他會帶知秋去上藥,然後讓o協幫着小知秋去處理。
他能做的就這麼多。
退到無路可退的知秋,就這麼坐了十來分鐘,“我幫您。”第65章鍾家主的書房裏。
抱着枕頭圍鍾澤言轉圈子的顧爺,在鍾澤言終於肯理自己的時候開口道:“鍾澤言,我想明天去跟知秋玩。”片他花兩個小時搞完了,現在就等鍾澤言批准了。
畢竟知秋在鍾澤言眼裏是個危險人物。
鍾澤言不懂苗苗為何決定又去跟知秋玩,看着只穿了單薄睡衣又沒穿鞋的苗苗,“去穿鞋。”
“你點個頭我就回去了。”他覺得鍾澤言這是想支開自己,等他穿好鞋回來的時候,門一定被鎖了。
鍾澤言告訴過他好幾次離知秋遠點,苗苗最近做的很不錯,現在特地跑過來跟他申請,一定事出有因。
鍾澤言問道:“去做什麼?”
“保密,你可以派人跟蹤我。”這可是他第一次心甘情願給人跟蹤。
手頭有要緊事的鐘澤言,朝瞎折騰的苗苗説道:“先出去。”
“我就當你答應了啊。”他想要做的事還沒辦成,就先不告訴言言了。
當着苗苗的面,鍾澤言對樓下的德叔吩咐道:“明天不許苗苗出門。”顧爺連話都沒給鍾澤言説完,扔了枕頭上去捂住鍾澤言的手,把話筒放回去了。
顧爺被制裁了,妥協道:“成成成,你先忙,忙完了我再跟你説這個。”被苗苗這麼一鬧,鍾澤言哪還有心思處理手頭的東西,拉住苗苗的手讓苗苗坐上來。
野難改的顧爺為了坐的舒服,直接跨坐在鍾澤言身上,手抵着椅背。
顧爺先説話,“你忙吧。”鍾澤言看了眼明天的行程,“明天早上讓醫生給你做花果山個檢查。”
“檢查完能去嗎?”滿腦子想着幹大事業的顧爺,這一次連檢查都不抗拒了,配合鍾哥的一切行動。
鍾澤言道:“跟我去基地。”
“我真的有事。”他等不及要去做,知秋也等不及想離開顧爵,時間緊迫錯過這個週末,又要等下一個週末了。
從德叔那聽到點風聲的鐘澤言,看着明知危險還要去接觸知秋的苗苗,再將苗苗自願被監視的事結合在一起。
鍾澤言騰出一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渴嗎?”
“不渴,”渴也不能喝茶,“狗兒子不能喝茶。”這話傳到鍾澤言耳朵裏,鍾澤言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愁。苗苗把懷崽後的所有怨氣全撒還沒出生的孩子身上,倒是讓鍾澤言輕鬆不少。
鍾澤言沒有將茶端開,而是問道:“苗苗覺得茶是什麼味道的?”
“苦的。”這就是他不喜歡喝茶的原因。
鍾澤言繼而問道:“多苦?”顧爺回憶了下,“很苦。”鍾澤言,“嘗一口。”
“你要殺這逆子?”本來他還有點怪鍾澤言害自己懷孕了的,這個想法冒出來後,他不怪鍾澤言了。
如果沒有鍾馳那個事,他一定喝。
推開鍾澤言的手,顧爺回道:“鍾馳懷孕了,有狗兒子還能保你狗命,我還是不喝了。”苗苗一口一個狗兒子,鍾澤言隨着他不去當回事,眼看苗苗罵兒子罵到自己身上,鍾澤言拍了他一巴掌,“對你的家主要尊敬。”他才不怕鍾澤言,“你尊敬我了嗎?一個摸我股的家主我怎麼尊敬?獻上我
股,給您使勁摸?”鍾澤言恨不得把他嘴堵上,“哪個omega像你這樣口無遮攔的?”
“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顧爺真心建議言言能出帝都看看,不是所有的omega都是世家典範的。
“讓我出去吧?我都跟你報備了。”他已經很聽言言話了。
苗苗能主動報備,鍾澤言確實覺得可以嘉獎,“苗苗,做事其實和喝茶一個道理。你不喝是因為知道茶苦,但如果你喝了,你就會發現,茶苦但也會有甜。”上頭這句話,如果不是言言加了“做事”這兩個字,顧爺可能就會把它當成是簡簡單單對茶的見解。
言言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