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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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對顧家絕情的態度,顧爵發現自己已經琢磨不透弟弟的想法了。
沒有因為前頭髮生的事讓顧爵對苗苗的態度變差,顧爵將他頭上的帽子摘下,手在苗苗的頭上撫摸了幾下,“哥知道,我們苗苗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從顧爵進來,鍾澤言就一直盯着他看。
鍾澤言想知道顧爵大老遠來一趟,是為了什麼。
礙於眼下發生的事,讓鍾澤言暫且將猜疑的心思收了收,扯過兔崽子的手,將他的腦袋從顧爵手裏討過來,就像剛剛苗苗護知秋那樣,鍾澤言把他藏到身後。
鍾澤言平視顧爵道:“顧總,這是我鍾家的私事。”
“苗苗是我弟弟,做哥哥的也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受委屈。”顧爵緩緩收回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別於身後跟回話道。
顧家大少的學識不在鍾澤言之下,所以犯用錯字詞這等低端的錯,鍾澤言凝神道:“委屈?”這話從親眼目睹苗苗多年被顧正均毒打的顧爵嘴裏説出來,頗為諷刺。
顧爵聽出鍾澤言話裏的嘲諷之意,自知理虧將語氣放輕了些,“他受傷了。”
“醫生已經看過,上點藥就好。”藥膏就躺在鍾澤言口袋裏,等回到房間鍾澤言會給他上。
察覺到敵意的顧爵,“苗苗怕疼,上藥的時候要哄着點。”鍾澤言回道:“自會。”説大不大説小也不小的保安室裏□□味逐漸瀰漫,離他們最近的顧子濯也聞到了。
沒等顧少爺反應過來,他兩腿突然懸空,下意識地摟住鍾澤言的脖子怕掉下去。
鍾澤言瞥了眼顧爵帶來的食盒,在懷裏的人掙扎之際,託着苗苗腿的手向上挪了兩寸,帶有威脅之意的聲音響起,“別動。”他真的沒動了。
顧子濯緊繃着身子,“放我下來!”鍾澤言要這麼帶他出去,那真的是顏面無存了!
顧爵看到這一幕,出聲制止道:“澤言。”
“我的人,我想怎麼,就怎麼。”鍾澤言並不喜歡顧爵在他面前的這副態度。
因為在顧家親眼看到的一切,讓他對顧爵太過失望。
鍾澤言一手按住他亂動的腦袋,有意無意將顧子濯後頸被咬破的地方暴在空中。
發現鍾澤言用意的顧子濯反手捂住自己的後頸。
殊不知這動作,將他被標記的事暴的更徹底了。
向顧爵宣告顧子濯的所屬權後,鍾澤言本想放下要面子的苗苗,讓苗苗自己走出去,鍾澤言再帶他去吃頓好的,勞一下受委屈的人。
但當他察覺到懷裏的人在低聲泣後,止停了上面的想法。
犢子......
似乎在哭。
除了醉酒和沒有意識的發情期,鍾澤言從沒見過他哭。
犢子經常把“弱者才會哭”這句話掛在嘴邊,他不是個愛哭的人。
顧爵見到這一幕,“苗苗。”鍾澤言沒有放下他,而是低聲問道:“怎麼了?”顧子濯沒有吭聲,咬着下不肯讓自己發出一丁點哭聲。
被鍾澤言睡了標記了他可以做到不哭不鬧,可以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
唯獨鍾澤言要把他被咬的脖子給別人看這一件事,他忍不住。
他不想哭,就是突然淚腺發達了。
鍾澤言的羞辱,讓他特別委屈。
小犢子突然的轉變,讓從沒經歷過這種場面的鐘家主,一時之間茫了,“苗苗,怎麼了?”不想被看笑話,顧子濯扯謊道:“嘴疼。”鍾澤言把他放下,要去看他嘴角的傷,但卻被顧子濯推開了。
瞭解弟弟格的顧爵出聲道:“澤言,苗苗他......”沒給顧爵説完話的機會,鍾澤言道:“出去。”顧爵沒有走,“澤言。”鍾澤言冷眼看向顧爵,不容他質疑道:“出去。”鍾澤言的語氣大有顧爵不走,他會讓顧家付出代價的意思在。
顧爵有事要找弟弟,見狀只好先退出保安室,等苗苗心情平復了再説事。
“還疼嗎?”鍾澤言就站在他面前,又想抬起他的臉看。
不鍾澤言這種唯我獨尊的脾氣,受了委屈的人一腳踢在鍾澤言小腿上。
一個球鞋腳印刻在鍾澤言昂貴的西裝褲上。
鍾澤言皺了皺眉,沒跟他計較,又問了遍,“還疼不疼?”又一腳踢在鍾澤言的腿上。
“再踹。”踹就踹,顧少爺沒含糊再一腳踢在鍾澤言腿上。
鍾澤言威脅道:“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斷?”聽完這句話後,他沒再踹鍾澤言了。
就在鍾澤言打算蹲下身好好跟他談談的時候,只見苗苗了鞋子一腳踩在鍾澤言的腳上。
鍾澤言順勢將他那隻下來的鞋拿起來扔的遠遠的。
説巧不巧扔在顧爵帶來的食盒上面。
鞋子被扔遠了,顧子濯沒多想,想去撿過來。
鍾澤言沒給他這機會,把他摁在板凳上,仔細敲了敲嘴角的傷,“去醫院拍個片子。”他不想去。
鍾澤言拽他,他跟鍾澤言僵持着。
鍾澤言道:“生我的氣?”顧少爺淚腺沒那麼發達了,了口氣回道:“不是。”趁他分心,鍾澤言捏了把他鼻子,在顧子濯嫌棄的眼神下,開口道:“整個t國也就你敢嫌棄我。”用力擦乾淨鼻子上鍾澤言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