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至不知道在哪一刻徹底放鬆下來。

或許是顧拙言幫他切牛的時候,説陸文真的喜歡他;或許是連奕銘把蛋羹吃光,在碗底壓的紙巾上留言“瞿老師,你也喝了很多,蜂水留給你。”;又或許是他連輸幾把牌之後,蘇望出憐愛的眼神,忍不住給他餵了幾張牌。

還有莊凡心,瞿燕庭真的很喜歡那些花,以及花朵間寫着“願你們幸福”的卡片。

突然,幾聲輕咳。

陸文和瞿燕庭鬆開,幾步外,大夥兒看戲般扎着堆兒。莊凡心説:“瞿老師,別切水果了,等會兒吃蛋糕吧。”瞿燕庭笑應:“好。”顧拙言説:“陸文就給你了,該打打,該罵罵,不用忍着。”瞿燕庭點點頭:“那我當真了。”連奕銘道:“對我們這些人也不用太慣着。”瞿燕庭説:“那麻將桌你們收拾。”蘇望斜倚着牆,輸光了現金依舊瀟灑:“我第一次輸這麼慘,覺還特別的,八千八就當份子錢。”陸文問:“慶祝喬遷?”

“那也太不漫了。”蘇望答道,“祝賀你們戀愛。”瞿燕庭在陽光下微微發暈,懷疑是酒勁上來了,當着眾人把陸文抱住,他閉上眼睛,確定這樣的好光景並不是一場夢。

不足三秒,陸文一嗓子把他吵醒:“莊凡心,你還沒轉賬呢!”第66章瞿燕庭在紫山的別墅過了一夜,昨天沒開車,今早陸文送他去工作室。城市裏的企業陸續返工,從紫山出來,不到半小時就堵在了路上。

瞿燕庭陷在副駕駛的座椅中,手臂搭着車門,掌心向下用手腕撐着額角,雙腿岔開幾寸,另一隻手百無聊賴地摩挲間的褲繩。

他換了條褲子,純白柔棉運動褲,褲腳收口,與米白衣和淺板鞋倒是很搭,只不過陸文的尺碼大了一點。

從出門到現在,瞿燕庭沒有説過一句話。

車廂靜得令人不安,陸文打開音樂,挑了首長笛獨奏的漫曲,然後打破沉默:“瞿老師,早餐想吃什麼,和興樓的早茶好不好?”瞿燕庭沒反應,越過擋風玻璃望着前一輛車的車頂。

陸文一無奈便,説:“對了,我把花包起來裝後備箱了,你種陽台上吧,給我也是費。”車鬆動,陸文給油滑出去一截,左手握方向盤,右手伸到旁邊抓瞿燕庭的手腕,用低音炮界最温柔的語氣説:“你搭理我一下……”男人就吃這一套,瞿燕庭總算吭聲,就倆字:“腿疼。”陸文訕訕地擼頭髮,昨晚上牀睡覺時他抱着瞿燕庭親熱,本來還好,覺被挑起來便控制不住了。

他覥着臉求,一聲聲地叫瞿老師、叫哥,吻着瞿燕庭的耳垂念名字。嘴上哄着,卻仗着體力優勢迫,把衣服該,該褪的褪,半分都沒含糊。

陸文軟硬兼施讓瞿燕庭順着他,將人按在枕上,攏着雙腿解決了一次。

瞿燕庭咬着繡花的枕套一角,燙得輕輕地抖。大腿部的肌膚最,磨破了皮,紅得像塗滿了胭脂。

體上的疼痛就算了,關鍵是陸文從背後摁着他、着他,那股瘋狂的力量和勁頭……特別像個牲口,讓他有點發憷。

瞿燕庭一夜沒睡好,翻身時雙腿摩擦會疼醒,氣人的是,陸文饜足地呼呼大睡,早上神抖擻地繞着紫山公園晨跑。

牛仔褲也不敢穿了,找了這條料子軟的,可還是疼,輪胎壓過減速帶顛一下都疼,瞿燕庭發愁,到了工作室該怎麼在同事面前走路。

陸文哄道:“我錯了,下次我一定小心。”瞿燕庭掙開腕子:“你還要有下次?”陸文單手打方向盤:“我……我還期待的。”瞿燕庭冷冷地罵:“牲口。”陸文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右手伸在副駕上沒拿開,輕輕覆蓋住瞿燕庭的大腿,説:“擦藥你嫌蟄得疼,我給你吹,你又不讓。”瞿燕庭道:“那兒怎麼吹?”

“怎麼不行啊。”陸文揚起眉,笑得蔫兒壞,“用嘴,什麼都給你辦了。”瞿燕庭怔了一下,臉頰浮一片紅,腦海裏簡直有畫面了。真是風水輪轉,幾個月前陸文進他的房間要裹成愛斯基摩人,如今青天白就敢開黃腔。

路過和興樓,陸文下車買早點,出手闊綽地拎回兩大袋,一份給瞿燕庭,其他請紙上煙雲工作室的同事吃。

一路開進小區,陸文靠邊停,説:“今天趕兩個行程,晚上收工我來接你。”瞿燕庭體諒他辛苦,道:“不用了,我讓助理送我。”

“都下班了還使喚人家。”陸文説,“放心吧,我儘早。”瞿燕庭忍痛走進大門,第一天覆工人不多,編劇來了兩位,負責項目的有三個,加上於南,反正兩袋早餐綽綽有餘。

“老大,沒開車啊?”車庫門沒響,於南問。

瞿燕庭“嗯”一聲,不太敢挑戰上樓梯,往會客廳走,説:“把我東西抱下來,我在一樓幹活兒。”於南奇怪地看着他:“老大,我怎麼覺你走路不大利索,褲子也不像你的風格。”瞿燕庭裝作沒聽見。

大夥圍過來吃早餐,於南抱着電腦和一摞劇本下來,放理石長桌上,大家習慣地瞅劇本封皮,上面豎版印着劇名,《藏身》。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