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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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不地問:“是不是好多人追瞿老師?”任樹回答:“放心吧,追也追不上。送禮物他不收,寫情書不如他文筆好,想約會吧,他下課就去打工連影兒都抓不着。”陸文稍稍舒坦點兒,但這麼瞭解瞿燕庭過去的人不是他,還是有些妒忌,話鋒突然一轉:“任導,你怎麼還沒結婚?”任樹反應過來:“臭小子,我結不結婚用你
心?你不也沒結?”
“我靠,我……”英雄難過美人關,二百五怕將法,陸文撂話説,“哈,我結婚你可一定來,給你扔捧花!”任樹一愣:“媽的,你倆誰扔啊?”瞿燕庭被他們吵醒,不悦地將揹包扔到陸文身上,恰好該上機了,便打着哈欠走人。陸文追上去,問:“校草,睡夠了嗎?”瞿燕庭説:“你又犯病了?”陸文找事:“任導老欺負我,你管管他啊。”瞿燕庭道:“我除了能管你,我還能管誰?”全組登機,飛機滑行起飛,廣東變成越來越小的一塊,然後被雲層遮擋。瞿燕庭像一個運轉過度的機器,完成工作後只想安詳地躺平。
陸文湊過來問:“好哥哥,回家以後你有什麼想做的?”瞿燕庭蓋好毯子,説:“睡覺。”
“看出端倪了。”陸文道,“那你要睡多久?”瞿燕庭保守估計:“先來個一星期。”飛機上的枕頭不太舒服,瞿燕庭反覆挪動了幾下,隨即陸文伸來了一隻手,他握住,枕在臉側,藉着最悉的體温靜下來。
數小時的飛行不算漫長,但因為是歸家,所以多少有一點難耐。
陸文和瞿燕庭湊近了講悄悄話,誰也沒提及經歷的辛苦,只回味冰室的甜品,代步的觀光車,還有片場各種各樣的笑料。
這是屬於他們的記憶,從去年的炎夏,到今年的深,他們
夜夜在一起,不曾厭倦,彷彿窗外的天和雲。
飛機安全降落,從貴賓通道直達貴賓停車場,家裏的車早就在等了,陸文拉着瞿燕庭迫不及待地加快步子。
手機響,瞿燕庭接了通電話,掛斷後説:“我要回林榭園。”
“啊?”陸文不樂意道,“你不跟我回南灣啊,你不是想黃司令了麼?”瞿燕庭亮出通話記錄,是阮風,説:“小風在我那兒呢,快一年沒見了,回家促進一下兄弟關係。”陸文高興道:“我也想咱弟的,那我跟你走吧!”瞿燕庭氣笑了,狠砸他一拳:“你能不能靠點譜,趕緊回家陪陪伯父去吧。”上車駛離機場,先送瞿燕庭回林榭園,到小區門口分別時,陸文戀戀不捨地扒着車門,也不怕被人偷拍。
他説:“見了親弟弟,別忘了我這個好弟弟。”瞿燕庭心虛地瞧司機一下,點點頭,甩上車門把陸文關住。車窗降下來,陸文説:“那我過三天來接你。”
“好。”瞿燕庭道,“代我問候伯父,還有玲玲姐。”汽車掉頭向南,陸文戴上耳機,計算好時間按順序播放幾首歌,他輕輕踩着節拍,覺這一次回家比往常都要急切和興奮。
等播放到最後一首,南灣的道閘抬升,汽車緩緩駛入了花園,天朗氣清的五月,樓前的花圃盛開成片,玲玲姐慣常站在那裏等候。
陸文匆匆一掃,發現坡道上還有一個拔的身影。
陸戰擎微動,又及時站好,明明等了很久,卻作出一副不經意站在此處的樣子。否則怕別人笑話,更怕陸文反應平淡。
誰料,陸文等不及地扯下耳機,車身還未穩,已經一股風似的推門躥了出來。
陸戰擎剛想罵一句“冒失”,可近一年沒見的兒子在衝他飛奔,於是便嚥了下去,朝前邁出了一大步。
咚的一聲,陸文幾乎是撞在陸戰擎的身上,熊抱住,嚷嚷道:“爸,我想死你了!”陸戰擎有些恍惚,以往陸文每次外出很久回家,第一面都是衝保姆説這句話,他只有在樓中聽一聽的份兒。
抬手按了按陸文的脊背,陸戰擎説:“回來就好,辛苦了。”
“就這?你領導接見進修員工啊?”陸文鬆開手,“你不想我嗎?你不是都想我想得都想打錢了嗎?”陸戰擎失笑:“你在説什麼繞口令。”玲玲姐上來,眼睛紅紅的,一下就把老闆拆穿了:“怎麼會不想你,每天都惦記呀,早早在這兒等,你再不回來,你爸下週沒事也要找點事去廣東出差了。”
“……”陸戰擎説,“你是不是想換東家了?”玲玲姐翻臉如翻書,馬上去張羅午飯,留父子倆繼續説會兒話。陸戰擎看了眼後車廂,問:“怎麼就你自己?”陸文説:“瞿老師回林榭了,他弟弟來了。”陸戰擎想了想,道:“以後叫他弟弟來玩兒。”父子二人説着話進入樓內,到了餐桌上,陸文給陸戰擎講劇組裏的種種,以前一個不稀罕聽,一個不好好説,如今能融洽地聊天了。
只不過陸文太能聊了,一頓飯都不夠他講的,飯後端着茶跟陸戰擎進圖書房,又去健身室,企圖把八九個月的內容一次講完。
最終陸戰擎耳朵都聽疼了,藉口午睡躲進了卧室。
在家休息了兩天,陸文約好三天後去接瞿燕庭,本來擔心三天會不會太着急,沒想到瞿燕庭提前叫他去接。
陸文騷包地換了輛新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