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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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悶,主動問起陸文的年少瑣事,企圖換個對方興趣的話題。

結果陸戰擎並不想談,説:“你們在我眼裏是一樣的,沒道理與這個孩子在一起卻唸叨另一個,咱們又不是沒別的可聊。”瞿燕庭在成長中經歷過長輩漫長的忽視,從不敢想在三十幾歲能找補回這一份體貼,他正動,陸戰擎又道:“再説了,講了他的糗事,他知道了肯定會耍混賬。”那之後,瞿燕庭每週至少回一趟南灣,在家或去俱樂部,吃飯或打球,總之和陸戰擎相處得越來越自在。

他高興地給陸文打電話,説:“你在劇組安心拍戲,不用惦記伯父和家裏。”陸文沒心肝地説:“我爸有司機保姆秘書助理,還搶別人的貓,有什麼好惦記的。”瞿燕庭道:“你想不到吧,我跟伯父居然很有共同語言。”

“啊?”陸文説,“你都跟中老年人有共同語言了,你快反思一下心理年齡吧!”這什麼人啊?

瞿燕庭氣得把電話掛了。

03雖然氣人,但有點想他。

04走之前説要查崗,但陸文經常很晚收工,怕打擾瞿燕庭休息便只能忍着。有一次通宵夜戲後能歇半天,他沐浴更衣,滿心期待地發送視頻邀請。

“對方拒絕了您的請求。”陸文打了一串字:怎麼這樣啊,給我看看你。

兩分鐘後,瞿燕庭發來視頻邀請,陸文立刻接受,頂着大黑眼圈笑得一臉燦爛。鏡頭裏是工作室的房間,他問:“我是不是打擾你工作了?”

“沒有。”瞿燕庭靠着椅背,“已經忙完了。”視頻時間二十分鐘,陸文太困了,最後攥着手機埋在了枕頭上。

瞿燕庭這才掛斷,跑下樓衝進會議室,對被晾着的一干同事連聲抱歉,自此之後,他在下屬面前的威嚴直線下降。

聖誕節後的年尾,下了今冬的第一場雪。

劇組所在的城市沒有機場,等到過年,瞿燕庭揣着好不容易搶到的高鐵票上了火車。其他旅人是回家,而他是外出,但都有一樣的歸屬

正趕上一場重頭戲,陸文在寒風裏哼哧拍了大半夜,凍得手腳發麻走路都不利索了,導演一喊停,周圍工作人員散開,他望着遠處路燈下的人影眼角。

醒着,沒做夢。

瞿燕庭抱着一隻包裹,臉通紅,在陸文奔來時呼出一口白氣,牙齒輕輕發抖:“新年快樂,可以收工了嗎?”陸文難以置信地看着他,什麼時候來的,這麼遠跑一趟傻不傻,等了多久,冷嗎,一堆問題在腦海盤旋,挑不出先問哪一個。

最終,陸文看着瞿燕庭懷裏的包,問:“碎花的,你新買的啊?”瞿燕庭回答:“找玲玲姐借的,家裏的保温包都這樣。”陸文又問:“裝的什麼東西?”

“我包的餃子。”瞿燕庭説,“鴛鴦餡兒的。”就在路燈底下,蹲道牙子邊上,伴着刺骨的寒風吃這份跋涉而來的餃子,陸文一口一個,像個沒吃過好東西的傻瓜。

遠方有煙花騰空,瞿燕庭仰着頭欣賞,忽然被握住了手臂。

陸文説:“還有半個月拍完,年初四不能去給我媽掃墓了。”瞿燕庭道:“殺青再去,到時候多待一會兒,伯母不會怪你的。”陸文看着他:“你得跟我一起去。”瞿燕庭答應:“好。”嚥下最後一個餃子,陸文滿足地説:“我有件大事要告訴她。”05半月後,在文嘉的墓前,陸文正式向瞿燕庭求婚。

“我願意”三個字從心愛的人嘴裏説出來,可真他媽好聽。

06陸文將羣名修改為“影帝大喜”。

顧拙言:是我以為的那個意思麼?

連奕銘:應該是。

蘇望:嚇我一跳,還以為他懷孕了。

陸文:本人與瞿燕庭先生正式喜結連理,從此琴瑟和鳴,直至白頭偕老,特此通知求大家熱烈祝福。

連奕銘:文兒,跟庭哥好好過,幸福一輩子。

陸文:不夠熱烈。

顧拙言:你和庭哥就是最配的,百年好合。

陸文:就這?

蘇望:你直説吧,份子錢要多少?

陸文:我這輩子就結一次婚,不能馬虎,婚禮去法國辦吧,索菲的酒莊我覺得合適,銘子你儘快安排一下。

連奕銘:行,包我身上。

陸文:蘇望,給我當伴郎。

蘇望:不錯,自古最帥的兄弟才能擔此重任。

陸文:拙言啊,咱妹不是小提琴手麼,能不能讓寶言到時候演奏一曲?

顧拙言:沒問題,她現在是你影

陸文:結婚禮服什麼的,我回頭自己跟凡心説吧。

顧拙言:那我幹什麼?

陸文:也不指望你幹什麼,你就出羨慕的樣子就可以了。

07婚禮只邀請了至親好友,那天天氣晴朗,家屬就兩位,陸戰擎的西裝內兜裏放着文嘉的照片,阮風也揣了父母的舊照。

沒有事先彩排,也沒有司儀和主持,陸文和瞿燕庭在注視中一道走上地毯,十幾步的距離,面對面在台前站定。

他們換了戒指,套牢彼此的那一刻同時抬頭望了望藍天。

陸文從兜裏掏出一張紙,清清嗓子念道——“今天我結婚了,是四個人中第二個結的,不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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