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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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真的放開了很多,宗主威嚴褪去,妖女本盡顯,面對薛牧的調笑,不但不以為忤,反倒媚聲道:“有你這麼壓着姐姐的弟弟麼?”
“誰叫你非要當我姐姐。”薛牧繼續低頭吻了上去:“莫非是早知道這樣更有情趣?”薛清秋熱情地跟他舌
纏了一陣,兩人又氣
吁吁地分開,上下對視着,都能看見眼中的愛慾。
看了一陣,薛清秋低聲道:“我能到你的體質越發強韌,希望有朝一
我可以不用約束自己,能夠放開懷抱,跟你恣意盡歡。”話雖柔情
意,薛牧聽了反倒慾望消退了一些,畢竟是要依靠人家控制自己的力量被動承受,無法恣意,想來是有些不是滋味的。頓了片刻,又反問道:“你這次閉關,可有所得?”
“有。”薛清秋低聲道:“哪怕我們未曾雙修,不知是否也有些陰陽和合之效,確實能覺到瓶頸鬆弛,道門晃動。從你身上,我竟似能有幾分天道體悟,強於自己苦修。”薛牧怔了怔,很快想到了自己的花紋。如果是這樣的話,真正跟自己雙修之
,説不定就會是薛清秋合道之時?
薛清秋顯然跟他想到一起去了,微不可聞地喃喃道:“有些人自以為是,説不定會反蝕把米。”薛牧沒明白她在説誰,只是很奇怪地,下意識地心中就浮起了藺無涯的身影。
薛清秋又認真了幾分,説道:“我這回過來,真不是為了破壞你和夢嵐。明之事很重要,你真沒什麼跟我説的麼?”
“確實沒有,明天你只需要一副威凌天下的冷臉,那就是最大的作用了。倒是今晚我約了章家的人,談得怎樣或許對明天會有些影響。”
“要我在場震懾麼?”
“你不能面,那是掉價才對。”薛牧懷抱着軟玉温香,輕笑道:“縱橫道和無痕道不同,要是讓他們覺得太過重視,他們只會把
股翹上天去。一手蘿蔔一手大
才是正理。”薛清秋明明知道他在説什麼,卻還是故意笑道:“又是
股又是
的,為什麼你的話總能讓我想歪?”薛牧樂了,伸手解開了她的
帶:“這就對了,妖
看
!”第一百三十五章世家深夜,那天送了戒指的章博濤一身黑
斗篷,悄然出現在城主府偏廳裏。
他的受和白天影翼幾乎一模一樣,四周都是漂亮的小妖
端茶遞水也就罷了,這薛牧還渾身都是女人的香味兒,也不知道剛剛和哪個妖
滾了牀單剛起來。
如果讓他知道心中腹誹的妖就是薛清秋的話,更不知道會是什麼心情。
但他的想法和影翼不一樣,他對這種生活一點都不排斥,相反很習慣。他們章家是在心意宗和縱橫道兩頭下注,縱橫道的商們就不提了,光説心意宗,看潘寇之那六劍侍的排場,就知道從心意的宗門和慕劍璃那種劍道是兩回事,本身就帶有幾分浮華之氣。
而這章博濤自身也不是研武學的那種。作為靈州本地大族,族中各種方向的人才很多,章博濤的研究方向是陣法,此外他還有一個身份:他是個士人。
此世的士人和薛牧的世界概念也不相同,朝廷取士不是科舉制,而是類似於察舉制,由地方官員考核推薦。推薦的依據也是無視詩賦文學的,除了品德之外,主要依據的是民生才能,勸農務桑水利賑濟等等各方面的。作為傳世家族,顯然會是更加側重這類方面,和朝廷的屬直接吻合。
換句話説,除了江湖上的佈局之外,這些家族是天然對應薛牧城主本職的,這位章博濤直接就是可以在薛牧手裏推舉入仕的那種,所以當初薛清秋曾説過,如果薛牧是個合格的城主,到靈州第一天就該見見這些世家。
可惜我們不負責任的薛城主到靈州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接見世家中人,城主職責更是一個字都沒過問,連圖章都丟給屬吏自己玩去了。
章博濤除下斗篷,很有風度地對上茶的少女道了謝,又對薛牧笑道:“城主深居簡出,不見外客,卻原來是過着這等神仙子,換了是章某,怕也是懶得出門見人了。”薛牧抿着茶,呵呵笑道:“薛某初來乍到的,哪比得上章家八百年富貴。”這話聽着像是奉承,可章博濤怎麼聽都有一點帶刺的味兒,謹慎回答:“章家還需薛城主帶挈。”説來他也是蛋疼無比,以前的城主不説巴結他們這些世家,好歹也很是依賴。可眼前這位真是與眾不同的,城主職責直接當個
,城主權力也毫不在意,壓
就把自己當個江湖人看待。而你在江湖角度去看他吧,那更完蛋,人家是星月宗大總管,不管你搬出哪個後台,人家也不會慫你……以往對待歷任城主的各類方式全盤要丟到臭水溝裏,完全不能套在這位奇葩城主身上,以至於他連怎麼跟薛牧對話都得在腦子裏先過一遍。
他還算好的,因為一場易會,意外的和薛牧搭上了關係。其他幾個世家更是蛋都快碎了,至今連這位城主一面都沒見過。
“帶挈不敢當。”薛牧回答得很和善:“薛某對靈州還很陌生,需要章公子這些地頭蛇幫忙才是。”章博濤忙道:“薛城主有什麼需要章家做的,儘管吩咐。”
“只是和章公子談談生意經。”薛牧笑道:“薛某和章公子初見的緣法,至今還是記憶猶新,謝章公子的戒指,薛某很喜歡。”
“城主喜歡就好。”章博濤心中略松,笑道:“其實那天試探,大家似乎都對儲物戒指不興趣,章某還略有些失望的,既然城主喜歡,也算是尋得有緣人了。”薛牧奇道:“章公子的戒指產業不打算做了?”章博濤搖頭道:“不瞞城主説,我章家世代經營各類特殊飾品,諸如清心吊墜,醍醐玉釵此類。若推廣此戒,也只是拓展一個小產品罷了,並不算特別重要的事情。既然眾人都不
興趣,這生意多半做不開的,沒什麼意義,不做便不做了。”薛牧想了想:“因為世人並不習慣在手上戴飾物,影響戰鬥?”
“是的,哪怕明知道此戒並不影響戰鬥,但人們沒有形成在手上戴東西的習慣,自然也就無法取代乾坤袋,費力推廣也不見得有什麼收益。”薛牧輕輕敲着椅子扶手,沉下去。
章博濤試探道:“城主莫非有意?”心中暗道如果你真興趣,那就是賠本生意咱們也做了。
薛牧醒過神來,笑道:“我有個故事,不知章公子想聽麼?”章博濤笑道:“城主的小故事名傳天下,博濤豈有不想聽的道理?”
“這個可不是那種故事。”薛牧自嘲地笑了笑,又道:“話説有兩位鞋商出海到了一處新陸地,也有人類聚居,兩位鞋商便考察了一番生意。結果他們發現當地人都是不穿鞋的,第一個鞋商認為既然如此,鞋子在此地沒有銷路,便回去了。第二個鞋商花了很多時間,盡力讓當地人發現了穿鞋的舒適,從此風靡傾銷,富可敵國。”章博濤沉默半晌,苦笑道:“有理,但很難。畢竟穿鞋確實比不穿好處大,可戴戒指卻不見得比用乾坤袋有什麼優勢,成本還高出了許多。”
“優勢當然是有的,少帶個容易掉的袋子還不是優勢?雖然這個優勢不算大……”薛牧微微一笑:“關鍵在於,風的形成,有時候並不需要真有什麼優勢的。”章博濤肅然道:“請城主指點。”
“如果章公子真的有意和薛某合作,那明天的炎陽歸宗之典,章公子自會得到答案。”薛牧淡淡道:“章公子可想清楚了?”薛牧這話裏明顯另有意思,章博濤心中一凜:“城主此言何意?”薛牧聲音冰冷:“我會為了合作伙伴而進行特殊安排,否則沒有必要節外生枝。章公子需要確定的是,章家究竟是我薛牧的合作者,還是某些暗湧之中的水花。”章博濤瞳孔微微一縮,半晌不言。
薛牧也不催,只是靠在椅背上悠然品茶。
良久,章博濤忽然笑了起來,嘆着氣道:“説句實話……章家從來不在乎靈州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