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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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陰陽共生局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在玄門的觀念中,這是最合理最“科學”的一種形態,生生不息。

所以確實不是瞬間提升的手段,是長期和合的共同成長。

不過對於處子來説,體內陰氣比別人旺盛且純,先天胎體中最華最純淨的“本元”還在,這陰氣的渡讓自然也就特別的有益,採補徒最喜歡採的也就是所謂的處子元陰,同樣在正宗雙修術裏,也是特別強調這元陰的重要。

薛牧很明顯地到一股純粹且磅礴的陰氣渡進體內,有絲絲涼意,很舒服,然後涼意在功法運轉之中化為滋養,填補進自己體內曾經忽略了的本質缺損之處。

有點像是那些牙膏廣告似的,純淨的能量修復了牙齒上看不見的小……

嗯,其實更像小學的某種數學題:一個池子一邊放水,一邊注水,問何時能滿?曾經薛牧覺得這題目簡直無聊透了,直到他在玩手機……哦不,直到他學會了雙修。

眼下的狀況,不就是自己一邊在往夢嵐身上讓渡陽氣,一邊從她身上引渡陰氣?問何時能滿,那就別問了,只要不想停,那真是可以修到天荒地老的啊!

氣海中似丹非丹的氣團,越來越凝固,越來越像一團態的金丹了。

這是分心的受,實際上不是全心在投入功法運行的,身體同樣到刺無比。薛牧發現雙修功法最強大的好處在於,做那事的刺更明顯,快更強烈,偏偏持久力還更強了!

只要你不停功,好像是要做多久都能持續下去……這完全是作弊!

女方就很吃虧,因為這麼強烈的刺,她們是會受不了的……只聽夢嵐越來越崩潰的呻聲就知道了,再下去她怕是要昏過去了。

完全顛覆了“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種男女常識嘛!

“公……公子……”夢嵐的聲音都有些嘶啞,虛弱地承受着衝擊,求饒道:“公子,夢嵐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征服湧遍全身,薛牧無限滿足,笑道:“再堅持片刻,我再引渡一些陽氣補你虧虛。”

“嗯……”夢嵐媚眼如絲,喃喃道:“公子,夢嵐好高興。”薛牧笑笑,準備進行功法的最後一步,然後收功。

正在他準備讓渡陽氣之時,兩人忽然齊齊“咦”了一聲。

本來一邊放水一邊注水,是夢嵐的元陰注水更快,他放水更慢的。可這一刻他忽然覺得掌心一熱,磅礴無比的天地靈氣在身上繞了個周天,化為元陽湧進了夢嵐體內。

夢嵐如遭雷擊一樣渾身巨震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受到了多麼強烈的刺,兩眼泛白地搐着,薛牧生怕她出問題,認真受了一下,卻發現可以很清楚地受到她的虧虛迅速彌補,不但沒有任何損耗,反倒陰陽茁壯成長,眨眼之間就壯大了無數倍,繼而聚在一起旋轉着,轟地進入了夢嵐眉心泥丸宮。

氣息頓止。

薛牧神古怪地收工而退。

夢嵐息着,不能置信地癱軟在那裏,喃喃道:“我……我好像開啓神魂了……”薛牧沉痛地嘆了口氣:“是啊,好像是我被你採補了。”這花紋這時候鬧什麼幺蛾子,意思好像是説,每次做那事都有元陽提供的哦,親,求好評哦……

夢嵐仔細體驗了一陣,撲哧一笑:“才不是,公子明明和我獲益相當。只是最後那能量到底是……怎麼會有那麼純的天地靈氣?甚至、甚至還隱隱有幾分天道之悟。”薛牧微微一笑,低頭在她額上吻了一下:“別想太多,有突破還不好?快快鞏固縈魂之境。”

“嗯。”夢嵐有些不好意思地起身,想要盤膝打坐片刻。這長腿一收,兩人都看見了牀上大片的濕痕,以及濕痕中央那朵鮮豔的血梅。

夢嵐眼波如水,有些嬌羞地別過了腦袋。卻見薛牧很認真地把那片牀單撕了下來,莊重地藏好。

夢嵐的羞意都被他沒了,哭笑不得道:“公子不會真打算收集血梅陣吧?”薛牧嘿嘿笑了笑:“這可是江山絕譜的琴仙子之梅,價值連城,豈能不收?”夢嵐白了他一眼:“絕譜還會有很多期的吧,公子收得完麼?”

“不是我的就算了唄,是我的一個也別想跑。”薛牧低聲自語:“不知道慕劍璃是不是該上第二期了。”

“聽説夏侯總捕為了選第二期人選,也是絞盡腦汁呢。”

“嗯,我們拭目以待。”第一百四十一章風雲際會赴靈州夏侯荻確實在為《江山絕譜》第二期頭疼。

至於新秀譜的第二期,其實已經不需要她選人了,各家宗門都在給自家弟子做公關,希望能上第二期,彷彿比別人遲了一期就掉了份兒似的,眼下幾乎近百人選擺在面前,要怎麼挑都屬於政治考量了。

從這件事上可以看出當初的初始意圖已經實現了,六扇門如今的統治力明顯增強,在各大宗門有求於六扇門的時候,明顯説話的聲音都比以前大了不少。

而絕譜則不同,沒有人會遂自薦説本姑娘這麼漂亮必須入榜,還是必須她來定人選。這人選就很麻煩了,最重要的絕對不能是歪瓜裂棗,一定要讓人們大部分認同的才行,可不管是她還是宣哲,真能見過天下幾個美人啊?如今除了想到把慕劍璃補進第二期,其他人選完全沒個主意。

於是她讓各地六扇門推舉,心道這也該是個漫長的過程,等各地推舉完畢,也差不多正合第二期該刊行的時候了。

坐在總捕房內,夏侯荻掂着手頭包裹,上面有靈州分舵的印記。

靈州前幾天送過信來,是關於自己諮詢薛牧二三事的回覆,頗有見地,她很滿意。如今沒過幾天又來一份,不知道是什麼玩意……

拆開一看,一個盒子,一封信。信上是薛牧的字跡:“夏侯荻親啓”。見是薛牧的筆跡,她不知怎麼的就神一振,那個盒子都懶得看了,急匆匆地拆信。

“美人捕頭,見字如晤。”

“呸。”夏侯荻啐了一口,繼續看信。

“聽説你選絕譜頭疼啊,都跟你説了,你自己啊……”夏侯荻怔了怔,臉上微微一熱,繼續看了下去。

“好了,説正事。我要搞一件很大很大的生意,需要神機門一起合作,麻煩幫我聯絡一下神機門主李應卿,就説此事他一定會非常非常的興趣,可以派人來靈州,也可以我去京師面談。嗯,你若想摻一手也可以的。”夏侯荻撇撇嘴,事情都做不完了,誰有興趣摻和你的破生意?

“另一件就和你息息相關了,或者説和朝廷息息相關。靈州和京師,均屬商貿薈萃之地,商人往來極多,銀錢攜帶不便,故有銀莊存取。薛某之見,若能形成京師與靈州二地通兑,會是極有益的舉措,將來若能推廣天下,效果我不多説,我們夏侯捕頭一定有數。這件事希望暫且別讓你爹知道,如果一定要讓他知道的話,你也建議他別急着瞎搞,先個試點看看再説。”夏侯荻鳳目慢慢睜大,微微倒了一口涼氣。

如當初濮翔一樣,她也很快受到了這寥寥數語裏藴含着驚天動地的能量,比那兩份刊物還要可怕。

至於薛牧信中出的對姬青原的不信任,夏侯荻也只能搖頭,這隔閡真不知道怎麼消解才好。她對父皇還是很瞭解的,這事報予父皇知道的話,八成是會同意做試點,不會瞎搞的……

“就這樣吧,寄信真是煩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收到迴音。有時候懷念你站在我面前走來走去的模樣,及時不説,又能養眼。”

“呸!”夏侯荻再度啐了一口,卻見信到這裏就結束了。她微起幾分悵然若失之意,又把信從頭看了好幾遍,沉片刻,還是決定無論是李應卿那邊還是銀莊那事,都自己親自出面去促成。

因為事情好像真的很重要,才不是因為薛牧那胚子拜託呢。

她把信疊好放回信封,小心地收好,目光這才落在一邊的盒子上。隨手拆開,裏面是一副卷好的畫卷。她一下就知道了,靈州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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