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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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卻是以血手神威名世,所有人心中想起薛清秋的時候絕不會是她多美,而是她多強。張百齡這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薛清秋的美麗絲毫不遜於秦無夜,若論氣質加成還猶有過之,暗道怪不得薛牧陷在這裏,殫
竭慮的為星月宗出力呢……
想到這裏,張百齡嘆了口氣,低聲道:“薛城主是本官所見最神奇的人物,心中無數奇思妙想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出來的。實不相瞞,那琴仙子的正規一輯,本官是收藏了一份的,可惜沒能及早出手,沒得到珍藏版。而那《白髮魔女傳》如今也是本官每必讀之物,裏面的故事情
,真是看得人拍案稱奇。”薛清秋轉頭尋找薛牧,薛牧正在和安四方
談什麼,似乎是準備就緒,大會可以開始了。她心中湧起幾分驕傲,笑着回應:“薛牧是張郡守的屬下才對,還請郡守往後多多關照。那音樂盒的珍藏版,隔
便送到郡守府上。”也是近墨者黑,往
的薛清秋不會也不屑玩這套,可不知不覺居然也學會了。
“諸位!請肅靜!”安四方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兩人的談。
轉頭看去,只見安四方提氣縱聲,傳揚全場:“第一屆靈州論武大會,乃是朝廷六扇門與超級宗門星月宗共同舉辦,旨在弘揚武風,勵修行。進入十強者,各有獎勵,冠軍可得星月宗提供的天級功法一部,類型任意選擇!還可以得到天下至強者薛宗主親自指點!具體事項我也不多説了,大家想必都看過傳單。”場面上一片鼓掌叫好聲,羣情洶湧無比。薛牧看得很是嘆氣,本來這個風頭他也想出的,誰叫他修為不夠,喊聲不可能傳遍全場呢?看人家安四方這個噸位這個體量,活該風頭由他出。
“首輪淘汰賽,本着絕對公平公正的原則,以籤決定對手。所有參賽者到我左邊箱子摸一張紙條,紙條一面有甲乙丙丁戊字樣,對應五大擂台,另一面是號碼。甲一對甲二,甲三對甲四,以此類推……”參賽者在星月宗妹子和六扇門捕快引領下依次有序地上前
籤。
“老子是丙三!丙四是誰?”
“丁四爺爺在此!丁三出來受死!”
“啊!師兄!我是甲七你是甲八,我們第一輪就對上了!”一片嘈雜之中,薛牧忽然看見一條大漢沉默地拿着紙條坐到一邊,正是猛虎門少門主辛格泰。見到人蔘賽,薛牧踱了過去拍拍他的肩膀,笑問:“幾擂幾號?”
“乙擂,七十四。”
“猛虎門來了幾個?”
“就我一個。”辛格泰嘆了口氣:“猛虎門也沒剩幾個人啦。”
“欠濮翔的債還沒還清?”
“暫時還不清,指望這次參賽奪個好名次,獎品能抵債吧。”薛牧笑道:“風烈陽這類屬於天下名人,不會參加這個地方級的比武自掉身價。而星月宗無痕道縱橫道都沒有派人蔘賽的。沒有這些人攪局,我看你的希望不小。”辛格泰微微苦笑:“承君吉言。”薛牧看他興致不高,看上去愁苦得很,便問:“我們也算有緣,還有什麼困難不妨跟我説説,能幫得上的我儘量幫一把。”辛格泰嘆道:“師父卧榻好幾年了,師孃一力承擔宗門,如今也已經承擔不起。猛虎門產業已失,土地也沒了,就守着個祖宅。便是此番奪得獎品抵了債,今後又怎麼辦?師弟們跑的跑散的散,就剩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弟還在堅持,我看也守不了多久了……”薛牧默然。
對於江湖爭鬥被滅門的狀況他現在還沒有目睹過,暫時不知道會是什麼覺。倒是這種經營不下去破產完蛋的情況他在現代實在見得太多了,卻不料到了這種世界也能見到,頗為唏噓。忽然又想起自己之前就意識到城主府缺了守門的,這猛虎門的人不是
合適嗎?想到這裏,便道:“我這裏倒有個營生給你猛虎門,只是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嫌棄掉份兒。”辛格泰眼睛一亮:“哪裏還有嫌棄的資格,薛城主若能指條明路,猛虎門上下同
大恩!”薛牧也不矯情,直接道:“我城主府需要門衞,也需要有人做些雜事。如果你們願意屈就,莫説拿獎品去抵債,那點債務我自會幫你們清了。”本以為辛格泰對這種營生會失望,卻不料他一揖到地:“城主本就是我們的恩人,便是不為營生,猛虎門也願為城主看門守户,執鞭牽馬。”薛牧點點頭,這一門給他的
覺
好的,是實誠漢子,比炎陽宗那羣貨
的人品靠譜許多。將來觀察一段時間,如果確實可靠,説不定還能委以重任。
不過這事倒也需要和薛清秋説一聲,畢竟這算是他給自己擴展了額外的勢力,算是他的個人班底,很容易引發猜忌。雖然薛清秋不會去猜忌他,但光明磊落地打個招呼也是必要的。這是與人相處的學問,就是在這一點一滴的小事裏體現。
果然到了台上和薛清秋提了一句,薛清秋不以為忤,反倒也頗為唏噓:“他們師孃一力承擔宗門,我同身受。你若有意幫他們一把是好事。”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薛牧聽了這話先是怔了一怔,很快青着臉找到在場邊幫忙維持秩序的卓青青,悄悄道:“派個人給我盯着濮翔,看這貨究竟是喜歡
婦而已,還是對這種一門頂梁的女人特別有意。”卓青青神
怪異:“你不會是覺得……”薛牧臭着臉:“雖然沒什麼證據,我還是覺得這貨活得不耐煩了。”卓青青笑道:“我會讓人瞭解清楚的,公子先不必如此
,那傢伙眼下還算老實的。”薛牧點點頭,返回台上。看看坐在薛清秋身邊的張百齡,薛牧毫無尊敬上司的自覺,一
股兩人中間
了個位置坐了下去。薛清秋瞥了他一眼,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嘴角勾出一抹有趣的笑意。薛牧目不斜視地看會場,裝沒看見。
會場上,第一場淘汰賽已經拉開了序幕。
看擂台上打得乒乒乓乓的,薛牧饒有興致地看了一陣,覺得好玩的。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平
裏接觸的高手實在太多了,自然覺得自己誰都打不過,可看這麼幾場比武,忽然覺得好像自己真的不差了,很多人的表現明顯還比不上自己呢……
説實話,這場靈州比武大會,所有的意義都在盤外,只要順利召開、順利結束,那就是天大的勝利。對於比武勝負本身,薛牧並不重視,反正比武微之處他也看不懂,就看個熱鬧。至於通過這場比武挖掘好苗子還是瞄準哪個新勢力,這該是薛清秋影翼這些人考慮的事情。
換句話説,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此刻閒着也是閒着,好像可以做點別的什麼,比如説……調戲一下身邊這位不請自來的郡守大人?
第一百七十七章涼薄薛牧並不完全相信張百齡是為了觀摩這場比武是怎麼舉辦而來的,雖然可能是真的,但這種事情他派幾個下屬來觀摩,寫幾份報告上去也就差不多了。能讓他不顧之前的暗戰齟齬,厚着臉皮冒着被趕出去的風險親自過來,還有可能擔着姬青原的雷霆震怒,這其中必然還有幾分其他緣故。
試探往往是從打哈哈開始的:“郡守治下,靈州一境繁榮昌盛,商貿蓬,民風向武,
神十足。郡守真是當世良臣,屬下佩服萬分。”説得好聽,其實全是廢話。本來以為張百齡會客套幾句官話,不料張百齡的回答更是絕了:“本官做這個郡守,沒比薛城主早幾天。靈州之前多繁榮也不是本官的功勞。”薛牧:“……”薛清秋:“……”兩人你眼望我眼,都是尷尬無比。星月宗以情報著名,線都布到皇宮裏了,結果擺在家門口的父母官什麼時候上任都搞不清楚,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薛清秋是素來不把朝廷官員放在眼裏,懶得管他是誰。而薛牧這次犯的也是類似的錯誤,這種武力世界,官員的能量太輕了,能對他們起到的影響也只在政務方面,恰恰薛牧從來沒打算在政務方面動腦筋,導致他壓就沒把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