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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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死他也沒有意義。”

“那不怕我們搜你的魂?”魏如意冷笑道:“你們真動了我,醫仙子就真沒活路了。莫説什麼你還有牌,這話也就哄哄孟飛白,哄不了我。”

“那你就等着吧,我先幫人們解毒。”薛牧走到人羣邊上,忽然仰頭看了一陣,説道:“對了,讓我想想……如果醫仙子失蹤,我薛牧又被冤枉砍頭,這時候鷺州城內數百萬人口突發大疫,要靠什麼解?和尚們結陣唸佛不夠吧?有底牌麼?”元鍾豁然道:“必須請出鎮世鼎!難道他們瞄準的是……可本寺之鼎不認潘寇之的氣息,他就算忽施偷襲也無法靠近鼎身啊。”薛牧悠悠道:“若是潘寇之負責牽制,另有沒氣息的偃師人偶出手呢?哦對了,若是毒瘴之中,旁人運氣避毒戰力大損,唯有虛與戰偶不受影響,勝算真高。”始終閉着眼睛的魏如意驟然睜眼,終於變。

薛牧看着他的神,笑了一下:“只要醫仙子尚在,鎮世鼎不出,你師父多半直接回家了,打不起來的,別怕,乖。”魏如意的臉更難看了。那就意味着他沒救了好不好……

元鍾神嚴峻,目光不自覺地投向東南疫區所在。這一刻蕭輕蕪的安危變成了所有的關鍵,重中之重。可若是她自家護衞作亂,其中還有入道的,這就夠頭疼了,還不知道有沒有潘寇之這等人物出手,薛牧的牌夠不夠?

………蕭輕蕪疲憊地提筆,在藥方上修改劑量。

救了第一個人,不代表全部解決,她還需要在之前的研究基礎上繼續完善。

“吳師姐,麻煩幫我把昨夜泡下的輕風草取來,我想看看莖變化……”過了片刻,女護衞進了門,帶來的卻不是什麼輕風草,而是一指點

蕭輕蕪不可置信地倒在椅子上:“師姐你……”那吳師姐沉默片刻,低聲道:“輕蕪,你遲些再研製出解藥不好嗎?我也不想這樣……”蕭輕蕪大聲道:“萬千病患等着救命!怎麼能遲!”吳師姐嘆了口氣:“那你就休息幾天吧。”蕭輕蕪快要哭了:“林師姐向師姐她們呢?大家怎能容你這麼做!”吳師姐淡淡道:“你説呢?”蕭輕蕪搖着頭,沒法相信這些一直對自己和顏悦的師姐們竟然個個都有問題。

自己被抓走倒是小事,可很多病人病重未解,每拖一天都要死很多人。這些師姐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吳師姐沒有再和蕭輕蕪廢話,伸手想要將她提走。

正在此時,空氣忽然有了點扭曲之意,彷彿萬千仙樂在耳邊響起,吳師姐眼睛發直,恍惚間看見了極樂天堂,無數俊男美女載歌載舞,美酒飄香。

就這麼一晃神,眼前的蕭輕蕪已經被一個衣着暴的女子護在了身後。

吳師姐大怒:“你是何人!”女子笑道:“合歡宗鷺州分舵主花子媚,奉薛總管之命守護醫仙子多時。”吳師姐呆了一呆:“合歡宗什麼時候也聽薛牧指示了?”花子媚笑道:“星月合歡合作來合作去的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很稀奇麼?”吳師姐懶得多言,忽地吹了個口哨。她知道自己未必是合歡宗分舵主的對手,必須招呼更強者,她們可是有入道級的頭領,區區一個花子媚算什麼?

口哨一出,外頭好幾個女護衞對視一眼,齊齊往屋裏衝。

身後的空氣忽然皸裂,一柄黑漆漆的匕首重重扎進了一個女護衞背心。女護衞一聲慘叫,往前撲倒。與此同時,漫天暗器飛卷,血橫空彌散,刀光動地而來。

“無痕道,縱橫道,滅情道,橫行道!”為首的林師姐雙手撐開,一個光罩擋在幾個姐妹身邊,擋下了這一波齊攻,冷然道:“魔門四道齊至?莫非全成了星月宗的狗!”

“善哉善哉!”一個穿僧衣挽道髻的怪人站在院牆上,笑嘻嘻道:“不意此地還有入道者,閣下便是藥王谷林靜芸仙子麼?聽説仙子都快五十了,這保養得可真好。”

“虛淨?欺天宗也來了。”林靜芸看了看站在虛淨左右的一票人馬,不可置信:“算上星月宗,這可是魔門三宗四道一個不漏。這等規格,輕蕪可真是有幸得很了。”

“醫仙子自然是缺不得的。”虛淨捻着幾撮山羊鬍,很是納悶地道:“薛牧説這叫梭哈,貧道想了一整天都不知道這詞什麼意思。”第二百五十三章這是怎麼了林靜芸冷冷道:“你欺天宗和無咎寺糾葛千年,此番居然會幫無咎寺,真是好笑。薛牧究竟許給你什麼好處?”虛淨跳下院牆,很是傷地嘆氣道:“老道也不想的呀。可林仙子怎地如此不厚道,對付無咎寺這麼大的事兒,居然沒想過找老道商量商量?”林靜芸愣了愣:“你這是何意?”

“薛牧是許了我們一些好處,還滿嘴什麼鷺州蒼生的,卻不知那關老道事啊?老道對無咎寺怨念數十年,是那點好處能彌補的?”林靜芸忽然懂了:“你找我要好處?”虛淨咂着嘴:“可不是我要好處,是魔門各宗的兄弟姐妹都要好處。沒好處,那我們倒還不如幫薛牧做事,總能分潤一些。若是有好處封住魔門弟兄們的嘴,那老子管他薛牧去死,死無咎寺才是老道畢生之願對不對?”十分符合魔門行為方式,林靜芸聽得倒是很相信,覺得大有希望策反虛淨,便頷首道:“你要什麼好處?”虛淨冷笑道:“憑什麼星月宗能封爵,我魔門其餘各宗各道就不行?”林靜芸怔了怔,搖頭道:“這我可做不了主。”虛淨眯着眼:“這就沒誠意了啊。”林靜芸嘆了口氣:“這種事顯然不是我能決定,我若一口答應,那才叫沒誠意。”虛淨道:“若是隻封我欺天宗呢?若能應承這一點,其他弟兄的好處我來解決。”林靜芸思量片刻,頷首道:“我只能説,此事若成,我會盡量為欺天宗説項。”虛淨撫掌大笑:“既然如此,那就……”説到一半,忽然轉為凌厲:“去死吧!”一雙魔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重拍在林靜芸心口。林靜芸哪能想到這老道一代宗師級別的人物,談條件談得好好的,居然突施偷襲?本來實力就不及,猝不及防被偷襲之下本來不及閃躲,被轟了個結結實實,斷線風箏一樣噴血跌飛。

“你……你……”林靜芸經脈盡碎,自知無望,不可置信地喃喃問着:“這是……為什麼……”虛淨嘆了口氣,點着自己的額頭:“你們藥王谷是不是這裏都有點病,明知道老道是欺、天、宗,居然信老道説話?”説着轉頭問魔門眾人:“你們見沒見過這麼蠢的?”眾人都笑:“沒見過。”林靜芸氣得多吐了幾口血:“你、你實力本就在我之上,為什麼……還要故意談條件?”

“為了確認你背後究竟誰在主使啊,聽你連封爵都敢應,這不就有底了唄。”林靜芸氣絕而亡,虛淨瞥了另幾個面如死灰的女護衞一眼,擺擺手道:“都封了經脈控制住,薛牧那人有點無謂的仁心,不喜歡多加殺戮,別惹他念叨,麻煩。”説着進了屋,那個吳師姐也早已經被花子媚點倒在地,蕭輕蕪的道倒是被解了,此刻正縮在角落瑟瑟發抖:“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虛淨被得哭笑不得:“小妞,你真看不出我們是來救你的?”蕭輕蕪顫聲道:“你,你是欺、天、宗。我不信你。”花子媚笑得花枝亂顫,虛淨差點沒噴出一口血來:“真是一朵奇葩。”蕭輕蕪鼓起勇氣道:“林師姐想的本也沒錯,你和無咎寺糾纏數十年,為什麼忽然要幫我!”虛淨愣了一下,神情變得肅然:“倒也不是完全犯蠢。也罷,這小妞不信我,花舵主跟她説。”説罷有些嘆息地轉身離去。

花子媚嘆道:“小姑娘,恩仇與利弊,哪個重要?”蕭輕蕪想了一陣:“恩重。”花子媚哽了一下,失笑道:“我們眼裏卻是利弊更重。什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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