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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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漂亮小姑娘説城主遠來,身體不適,不見外客……”越説越是幾分羨慕的模樣,這薛牧連關門拒客和這端茶遞水,都是用的星月宗妖女小姑娘,漂亮清秀不提,修為還不低。

現在侍立身後警惕地盯着他的那位卓青青更是了得,曾經做的是超級魔宗的分舵之主,修行約莫在縈魂境界的歸靈巔峯,差一線就是江湖上最頂級的化藴。這等高手可不是大白菜,放到江湖上也是雄霸一方的幫主級人物了。這等人物居然做個親衞,貼身侍立,這就是姬無用那種大有機會做太子的皇子都沒有這等待遇,畢竟高手自有傲氣,很難輕易給權貴呼來喝去。

就算重金聘得這等侍衞,多半也是個歪瓜裂棗的男人。人家卓青青卻是年紀不足三十的少婦,成妖嬈,更兼常年接觸青樓管理,眉宇間不經意的便是風韻人。

別的不提,這薛牧的豔福真是足以讓任何人稱羨。

薛牧看這胖子的神情便大約猜到他在想什麼,暗道這也是個被安逸的生活腐化了的強者,心中頗有幾分唏噓。他前幾天不見客,自然是在研究靈州的情況,以免冒失。如今大約有了底,便笑道:“薛某修行低下,以致行路染恙,讓安總捕見笑了。不知此前找薛某何事?”安四方收回打量美女的眼神,從懷裏摸出兩塊木牌,遞給薛牧,笑道:“這是夏侯總捕吩咐的……《江湖新秀譜》發行不足旬,已經再版了三十餘次,印刷近百萬份,京師以及周邊地域的收益首次彙總,這是星月宗二成份子的分紅。”薛牧一愣,這夏侯荻怎麼做事這麼急?誰有不到旬就分紅的啊,不説按年分,你好歹讓全國風行之後,第一個月的總收益再分啊……他想了想,忽然懂了:“夏侯荻這是又有事問我吧?先給點甜頭嚐嚐?”安四方笑道:“果然瞞不過城主。夏侯總捕的意思是何時做《江湖新秀譜》的第二期,問城主的意見,這是其一。”

“第二期早了點,問我意見那就是等下個月再説。還有呢?”

“其二,《江山絕譜》也已經發行,反響比新秀譜還熱烈。夏侯總捕在考慮後之事,她説新秀可以良莠不齊,美人卻不能歪瓜裂棗,越往後越是難選。其實總捕頭已經開始篩選下一期人選了,説是人選紛紜,選誰都很難服眾,不知薛城主有什麼建議……”薛牧越發讚賞夏侯荻,真是用心在做事的人:“以我之見,絕譜不需要做成長期期刊,發行幾期之後,可以宣稱天下美人盡在其中,合起來發行一份總榜即可,那時候説不定還可以搞個排名之類的噱頭玩玩,十大美人之類的。”安四方顯然對這些沒什麼研究,便笑道:“屬下記下了。”

“還有麼?”

“其三,夏侯總捕問,第一期的新秀事蹟發行後,這些人又做了新的大事,如何補充?例如風烈陽剛剛火燒玄天宗,此事不入新秀譜總覺得差了點什麼,是再版的時候添加麼?”薛牧沉思片刻,搖了搖頭:“不妥,各版內容差異,會導致下一期沒人看重初版了,積壓着等再版……而且始終有新事兒,怎麼添得完?”

“那是另外發行增刊?還是在下一期對前一期做些補遺?”薛牧笑了起來:“夏侯荻考慮了很多呀?居然能考慮到增刊和補遺,真是讓我意外。”安四方笑道:“夏侯總捕對六扇門殫竭慮,兢兢業業,這點大夥兒都看在眼裏,服氣。”這樣的演變確實是薛牧早前沒有想到的,所以説一件事在不同的水土會有不同的發展,需要隨着實際作過程中發現的問題逐步完善,他有現代的見識也不可能把此世的演變全部預計完整。倒是夏侯荻能夠舉一反三想到這麼多東西,讓他很是刮目相看。

他也不是沒聽過酸話,什麼新秀譜創意不過如此,就算星月宗內部都有一點點這類聲音,可薛牧可以肯定,真遇到變化時讓這些人來出主意,卻多半瞠目結舌,遠不如夏侯荻真正用心在思考。長此以往,或許她真不需要自己教了,可能會做得比自己還完善。

薛牧仔細思量了很久,才道:“下期做往期補遺,比增刊好。刊物太多太亂不是好事,下期補遺,反倒有種時效新聞的跟蹤,更能形成黏,讓民眾追着看每一期。此事可以形成慣例。”安四方用心記下,笑道:“那屬下就如此回覆總捕了。這些分紅還請城主收下。”薛牧這才拿起那東西,卻是兩面小木牌,木牌是用不易損毀的特殊木料做成,做工很緻,正面刻着“大周銀莊”字樣,背面是“黃金千兩”

“黃金五百兩”這樣的標記,也就是説這京師以及周邊地區十天的二成分紅,高達一千五百兩黃金,比搶劫還快,怪不得夏侯荻這麼快都想做第二期了,實在是收益讓她欣喜若狂了吧。

不過薛牧此刻不在意數額,他在意的是這牌子本身。這是取款憑證,也就是這世界的大額銀票……薛牧反覆翻來覆去的看,陷入了沉

防偽手段應該是有,只是一時看不出在哪。關鍵是沒有身份記認,任何人都可以憑牌取錢。此外僅限京師的特定銀莊,不能異地使用……這是銀行極其初始的形態。

見薛牧居然在牌子上久久沉不語,安四方摸不着頭腦,還是開啓了新的話題:“城主與猛虎門有舊?”薛牧醒過神來,隨口回答:“那倒是沒有,但宣侯的顏面不能不保。”安四方怔了怔,眯起眼睛:“那炎陽宗……”薛牧隨意道:“炎陽宗是炎陽宗,星月宗是星月宗,只要他們一天不認是我星月宗附屬宗門,我為何要為他們考慮太多?”安四方心中一動。

幾乎所有人都在猜測薛牧上任的第一把火會怎麼燒,可誰都沒想過居然是打算捅向炎陽宗?炎陽宗自從被薛清秋揍服之後,好歹面上還是和星月宗一家人,至今雙方門下都還常用師兄妹的稱呼呢,這把火燒得未免有些詭異了,薛牧肯定另有真意。

他不便多問,反正“公證”的皮球已經踢給城主了,夏侯荻辦的事也辦完了,他無事一身輕,便起身笑道:“近陵光縣有牲畜失蹤案,地方一籌莫展,報到郡上。屬下職責所在,就不打擾城主休息了。”薛牧也不在意,他只管靈州一城,下轄縣不是他的事,便端茶道:“安總捕有事儘管去忙。”目送安四方離去,卓青青低頭附耳道:“公子真要對付炎陽宗?”薛牧沉着,喃喃自語:“是也不是……可惜了,我的知識面不足,對金融貨幣所知實在太淺了,竟是毫無思緒……希望這個濮翔能給我帶來一些啓發。”第一百零八章炎陽雙璧卓青青甚至聽不懂什麼叫“金融貨幣”,很是無奈地扶額道:“公子你説你知識不足?是想羞煞我們這些人嗎?”薛牧笑道:“我確實有很多事比不上你們啊……比如説練功?”説着臉就苦了下去:“晚上還得去受折磨,昨晚被搞出後遺症了,現在渾身還是痠痛。”卓青青眼波轉,笑嘻嘻道:“那自稱小丫鬟的琴仙子,不給公子擦藥推拿?”薛牧啞然失笑,所以説人都是有好惡的,而且起源往往很奇葩。卓青青別的事情成能幹,一到和夢嵐相關就一肚子不,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成因。這句話也是明顯在給夢嵐上眼藥,而且是一個毫無意義的眼藥。夢嵐此刻在後院待著呢,多半不是練功就是練琴,他們從胭脂坊出來直到現在都沒見到夢嵐,談什麼擦藥推拿?

他笑着搖搖頭:“怕是沒有享受的福分了,我沒猜錯的話,濮翔蹲外面等着安四方離開呢,這時候該來了。”話音未落,親衞妹子通報:“公子,炎陽宗濮翔真人求見。”薛牧轉頭笑道:“青青你也站累了,坐着休息一會吧。”卓青青微微一愣,眼波愈發柔和。

忽然讓她坐,不僅僅是表達關心或者平等相待的意思。而是薛牧知道她和來客是舊相識,她侍立身後的話,面子上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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