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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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愛吃人的妖都喜歡熬人油,那最有經驗的妖説過,熬足了四十八個小時的油是最香的,在那之前不能叫人類死了,混着血……”司尾被空氣中的味道挑動神經,言語中帶上點嚮往。

蒼伐望着雨幕中的白言梨,眉頭皺起。

“可真噁心。”桃飽飽不吃人,尤其跟夫主相處後,他對人類有喜愛,因而不太能接受的了。

“是我做的!”眼看那羣妖又要對其他人下手,白言梨猛的站了起來。

他周圍的幾個村民沒能攔住他,面無血的癱軟到地。

“是我做的!”白言梨重複一句,廣場上的貉妖全都看了過來,他卻沒有絲毫的畏懼,抹去面上的雨水,從蹲着的村民中走出。

“哦吼~”發出沙啞笑聲,老妖在轎子上動了動身體。

“比起折磨這些無辜的人……”下衣服,白言梨彎將其遮蓋到奄奄一息的男人身上,那火焰卻透過濕衣服繼續吐火苗,白言梨閉了下眼,深一口氣後從出了匕首。

“有什麼衝我這個領頭者來不是更讓你舒服嗎?”雨稍稍小了些,在廣場上所有妖的注目下,白言梨猛的蹲了下去,那匕首直接入同伴膛,被火焰包裹着,中年男人的嘴角依然出了血

“言梨!”帶着哭聲,當被選出的幾位隊長想要衝出來,然而他們剛動腳,轎子周圍站着的妖就閃到他們身前,將他們踢回了蹲着的人羣中間。

那火燒了中年男人的身子,面部卻還保留着,匕首準確無誤的扎入對方心臟,最後搐兩下,光火中,男人動了動嘴角很快沒了聲息。

他一死,那不熄的妖火立馬就消散了。

白言梨鬆了口氣,他以為那妖火也會將自己燒掉,可是看起來這妖火是被縱的,並未燃到他的身體上,咬着牙,他緊握着匕首站了起來。

“夫主……”司尾非常詫異,在他看來,這些子朝夕相伴的人類很是脆弱温柔,不曾料想今這樣的環境中,對方會有如此果決的行動。

“那男人説了什麼?”桃飽飽是妖,距離不影響他的視線,他一直盯着,因而很肯定對方死前是説了句什麼的,只不過因為虛弱沒能發出聲音。

雨聲很大,大山最後也沒能出聲,但白言梨從對方的語中已經讀懂了人最後説的那兩個字。

是……謝謝。

“就是你?領頭的傢伙?”老妖還沒説話,留着頭藍長髮的妖走了出來,狠毒道:“是你割了我弟弟的喉嚨?”在老祖的照拂下,他們這一支生活的很是瀟灑,他的親弟弟負責抓白家村這片的孩子,而他負責運送,本以為前兩天能見面的,沒成想趕到山看到的卻是那樣悽慘的一幕。

白言梨直直站在原地,他沒有看對自己説話的妖,目光一直放在轎子上。

“區區人類,還敢無視我?”伸出手,隔着兩三米的距離,白言梨就似被人掐着脖子拎到了半空。

“夫主?”桃飽飽有些着急,然而大妖都未動,他也不敢擅自出聲。

“尊主,”望着那頭藍髮,司尾回憶起什麼,“是您那天殺的那頭妖?”藍尾巴和藍頭髮,很容易聯想起來。

是不是的重要嗎?對蒼伐而言,不過是一羣下等妖怪,自己還需要清楚他們之間的親戚關係?

“你們殺了這麼多人類,怎麼只是死去一個親人就受不了嗎?”被掐着,白言梨紅了臉,但他撲騰着雙腿一直掙扎,並未求饒。

“你以為自己會死的很容易嗎?”貉威因為憤怒,面上有長長出,他的人形還不是很穩定,因為家中的血脈並不純正,他的母親身體裏有狐的基因。

比起天生弱小的某些血統,若是摻雜了其他種族的血脈,對一些自持純正的妖族來説,他們就和半妖一樣卑賤,被排擠和看不起,因而一直以來他和弟弟都很拼命。

他們渴望變強,渴望揚眉吐氣,然而現在弟弟死了,死的如此窩囊,所有妖都知道,他死在了人類手中,成為整個荒服的笑柄。

“我要將你全身的骨頭,一打碎!”今晚這個村莊,所有人都別想活下來,貉威甩了下手,白言梨就被遠遠的扔了出去。

從對方手中搶來匕首,貉威舐過刀尖,陰笑道:“就先給你放些血吧。”他輕點腳尖高躍起,白言梨正搖晃着站起還來不及分清方向,頭頂一陣刺痛,已經被拉拽着頭髮狠踹了腳肚子。

晚上吃的當場吐了一些出來,白言梨左臉着地,被妖拽着往前移動。

“十手指頭切斷的話,你會多少血呢。”匕首閃着冷光,貉威刻意放慢自己的動作。

白言梨死命想要翻身,但那妖一手掐握着他的左臂,他便只能無力的在地上撲騰。

“慢!”眼見着小手指頭馬上要被切下,轎上的老妖突然出聲。

“老祖?”雖然不解,但貉威不敢違抗命令,刀刃堪堪停在白言梨表皮上。

老妖從轎子上跳了下來,往前走的同時揮了下手。

白言梨被按在地上的食指忽然閃過亮光,一圈紅繩似活物般纏繞在他的食指上。

“這是?”意識到不對勁,貉威慢慢鬆開手。

老妖走了過來,站在白言梨五步遠的位置陰惻道:“妖印。”

“老祖這是?”妖印是什麼貉威知道,若非老祖察覺,他並未覺着這人類有何不同,就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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