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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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蔓延又止不住的癢意還有磨蹭。

嚴蓋嗓音微啞,帶着勾人的意味,他代替陸狩回答了,開口道:“抱歉,我剛才有點事兒,沒有掛機。”陸狩本來以為他説了這一句之後就算解放了,然而顯然沒有。

嚴蓋的手並沒有移開鍵盤。

他繼續開着麥,但下身依舊在淺淺的蹭着,不算猛烈的動作讓情慾發揮到了極致,陸狩渾身酥癢,可是有找不到那樣一處突破口來,只能隨着他的動作,將自己全身一切全部放在那一點上,隨着他在器上磨蹭着,緊閉着想要發出息的,強行控制着身體的一切。

他在臨界點的時候,原本已經沒什麼動作的嚴蓋忽然深頂一記,陸狩被這一下正中點上,差點抑制不住體內蓬的慾望一一於是嚴蓋又説話了。

他下身又恢復到緩慢的磨蹭,像一朵驕傲的小玫瑰綻放着花瓣。

他説:“我這邊可能會有點吵。”陸狩依舊抿着,自行坐了下去,又抬起了--而後俯身到嚴蓋的耳畔,發出一聲很輕的,完完全全勾在人心尖上的輕嘆,帶着滿足的意味,還有那點在血管裏淌着讓彼此都要瘋狂的癢。

“沒事兒沒事兒,你帶我們吃雞啊。”嚴蓋笑了,"好。”他説完後,直接關掉了麥,而後握住了陸狩的,強行將他按了下去一一瞬間到了頂點。

陸狩不住呻起來。

帶着滿身的甜膩哭腔,一聲一聲彷彿不是到嚴蓋的耳朵裏,而是最令人生情的致命藥,讓他一瞬間只想徹底停留在這個人的身體。

真正的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猛烈,體拍打在一起的聲音伴着一聲聲呻盪漾開來。

他在陸狩身上吻下一道道紅痕,陸狩合着他的動作,部搖擺着,讓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只有遊戲裏那個人的聲音還在響着,一邊喊着四號四號,一邊問陸狩是不是掉線掛機了。

但是並沒有人回答他,陸狩將下巴抵在了他的頭頂,抱緊了自己的小玫瑰。

-------嚴蓋就這樣,在林奇徵和陸狩的反覆勸導之下,除了一些必要的商業活動之外,其他的時間幾乎全部在玩中度過。

《長夜》秋天製作完畢,秋天上映,意為蕭瑟之秋,而在《長夜》首映前一個星期,沈池找到了嚴蓋,讓他來拍自己的新戲《一個殺人犯的出獄生活》。

嚴蓋想着自己已經休息夠了,再和和段北打電話商量了一下,於是接下了這部戲。

要多意的劇本他本人算是喜歡,《一個殺人犯的出獄生活》更是在接戲之前就看完了。

《一個殺人犯的出獄生活》裏的男主沒進去之前是個體商户,在八年前毒舉刀威脅要殺掉孩子後,一改平時的懦弱形象,搶過刀將子殺死。

當時子要殺死孩子的餘悸尚在他心頭,出於害怕,他又砍了好幾刀下去,也就是因為這幾刀,進去坐了八年的牢。

他進去的時候孩子才出生兩年,出獄時男人依舊是那個懦弱的男人,也出奇地沒有染上監獄裏的戾氣。

只是八年後孩子十歲了,八年間孩子一直由街坊鄰居幫忙拉扯大,在成長過程中聽盡了風言風語,不願認他這個父親,孩子看他時,目光中尚有膽怯以及重重的防備。

男主拒絕了來自鄰居們的好意——這些都是來自他進去之前用自己的善意所換來的,過了八年時間,有些很淡,有些尚存。

他也見識到了人言可畏,為了孩子,為了生存,他選擇帶孩子離開這個地方,由此開始了新生活。

可是出獄後,因為有前科的緣故,本沒有什麼地方敢要他願意要他,體力活的收入在他們節儉的生活支出後甚至不夠孩子的學費。

求生是人的本能,因為孩子的逐漸接受,他在絕路中也看到了許多條出路。

這個劇本主要針對罪犯出獄之後,因為前科找不到工作,因為從前犯下的錯事導致親情淡漠,今後又該如何生活。

男主看到了很多罪犯出獄後的生活,要麼是迴歸家庭掙扎向前,要麼是繼續走從前的老路,作犯科。

有些人也想要好好生活,但是卻在社會上的一次次冷眼一次次碰灰中,無路可走,要麼選擇自殺結束,要麼繼續墮落沉淪,最後逃不開法律的管束,再次進入牢獄。

甚至有人求着警察將他抓回去,一雙混濁雙眼出淚來,哽咽着説:“除了監獄我不知道該去哪兒。”劇本里男主出獄的時候已經三十四歲,飽經風霜,頭上已經有了些許白髮,三十四歲的人老得速度飛快,像是四十來歲的人。

這個戲對嚴蓋的挑戰很大,需要跨越的年齡段太大了,這個僅僅靠化妝的話絕對做不到,到時候也還需要他去工地搬磚體驗一下生活。

第105章牽動陸狩看他近段時間生活的開心的,於是也就沒攔他接戲,他幾乎沒怎麼再涉及娛樂圈這邊了,大部分心思都花到了嚴蓋的身上。眼看他要進組了,自己又不能去探班,恰好兩天之後有一筆大生意等他去籤,陸狩和嚴蓋説之後,就飛往了國外。

《長夜》首映之前,業界對於這部片子的期待和選材評價都很高。

一時因為是嚴蓋和楊導的合作,而是因為這部片子的拍攝時間很長,可以看出其中用心程度,三是因為這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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