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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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後又看了呂夕好幾眼,他忍不住小聲問:“你們家的保鏢是你什麼人?”呂夕口而出:“我師哥。”鍾楊看着呂夕的臉沉默了半晌,呂夕對他笑道:“怎麼了?”鍾楊輕笑一聲搖了搖頭,湊過去和他説:“改天我請你吃飯,對了你喜不喜歡旅行,有空咱們可以去自由行放鬆一下。”呂夕覺得他這話説得莫名其妙,他仔細想了想兩個人並不怎麼,難道這個世界是這樣相處的?

當然不是。

鍾楊是個gay,之前和呂夕拍過雷劇,那時候跟呂夕不多接觸,而且呂夕當時有金主,呂夕當時格有點不討喜。但是這次和呂夕拍戲,他發現呂夕完全不一樣了,那天開機時見到呂夕的時候他有點發愣,也許以前沒有注意,他從來沒有發現呂夕這麼好看。之前以為他和那帥保鏢有一腿,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呂夕有點像和家人的相處模式。

最重要的是,他覺得呂夕可能有點喜歡他,怎麼説呢,他覺得呂夕有時候他,看他的眼神不一樣,老是對他笑,還特別好説話。如果不是喜歡,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的經驗傳授給他?

他想有機會約呂夕出來做一次。

他又輕聲説:“我的房間是709,晚上有空,你可以找我探討劇本。”呂夕客氣地笑道:“哈哈可以啊,正好可以練練,去的話我微信和你説。”呂夕心想這樣也好,如果能提前和對手多練習,肯定比和聊清練習更好。

鍾楊聽完有點兒動,覺得呂夕差不多已經收到了暗示並且同意,他回家的時候買了好幾個保險套,結果晚上呂夕約了。

他拿出手機給呂夕一連發了好幾條微信。

呂夕:[不好意思,我今天有事,改天吧]鍾楊趕緊穿鞋一邊發消息:[你在哪裏?有什麼難辦的事嗎?要不要我馬上過去幫忙。]呂夕:[不用幫忙,沒什麼大事。]鍾楊又一連發了好幾條微信,呂夕不告訴他在哪裏,也沒有明確表示什麼時候來,哪天來。

鍾楊覺得自己被耍了,並且腦補呂夕也許是到處,現在不知道在誰的牀上。

鍾楊穿上球鞋,他心有不甘的,準備去呂夕的房間敲門,但是他一開門,就看看一個男孩點着煙靠在門口,慢悠悠地朝他打了個招呼,出一貫來人畜無害的笑。

“去哪兒?一副要去抓姦的臭臉?最近是不是了新男友?都不理人了。”鍾楊壓着脾氣出一個微笑:“出去跑步,韓少怎麼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大晚上的不邀請我進去坐坐?”鍾楊心裏一陣,面上客氣的請他進房間,這個人叫韓希成,韓氏二公子,韓氏在娛樂圈很有話語權,他是鍾楊的前任金主。

準確來説,韓希成以前是個直男,玩男人是受了狐朋狗友的影響,只是為了新鮮刺。這人長得一張人畜無害討人喜歡的娃娃臉,但是牀上特別暴,技術極差,只做1不做0,和他在一塊的時候還不能找別人,而鍾楊是個05,在對方技術極差的情況下他一點也不想做0,兩人分手有那麼一段時間了,各取所需各自快活,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風,到是把他給吹來了。

韓希成煙癮極重,在鍾楊的房間雲吐霧,他把煙頭按滅在鍾楊擺放在桌子上的劇本,又點了煙,這才慢慢悠悠開始説話:“聽説你們組裏有個叫呂夕的,嗎?有空約出來玩玩?”鍾楊盯着劇本上被韓希成的煙頭燒出的,這一瞬間心情糟糕到了極點,這種前男友對現任預炮友突然興趣的狗血情節是怎麼回事?他心説我和呂夕得很,我們兩本來應該今晚打一炮,但是他約了,不知道現在在哪個狗男人牀上。

但是他又面無表情的回答:“不。”

………

被懷疑在誰牀上的呂夕此時此刻正在聊清牀上。

呂夕皺着眉頭掀開聊清的袖子,居高臨下看着他:“手臂上的傷口解釋一下。”呂夕暴地把他的被子掀開,呵呵道:“能的呀,回來做了飯,自己處理了傷口,洗完澡就蓋着被子捂着腦袋修煉讓傷口癒合,嗯?嘖嘖師哥我可沒看出來你這麼行!説,去哪了!”呂夕現在非常生氣,這種聊清有什麼事瞞着他的覺讓他異常火大,從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聊清總能輕而易舉地讓他情緒失控。

還説什麼不會處理傷口,現在處理得不是好好的?

呂夕冷冷地用餘光瞥着他,聊清坐在牀上,他把被子放在一旁,立刻去拿手機打字,他長長的睫在燈光下顯得異常濃密,呂夕聽見手機震動了一聲,聲音是特別的音調,只有聊清是這個提示音。

他沒有立刻看消息,而是看着聊清的眼睛,一字一句説:“師哥,我生平最恨的就是你有什麼瞞着我。”他發現自己也許無法像自己所想那樣讓聊清逐漸自由,因為他忍不住干涉,也忍不住想要知道聊清在做什麼。

就如當年一樣,當年他滿世界追尋聊清清理門户一樣,那時候他想,如果能時光倒,我便會早一些知道聊清什麼時候要走要逃,那麼我一定會找一條最牢固的鏈子將他牽起來。

現在他突然又冒出了這個想法。

聊清過來想摸摸他的背讓他別生氣,呂夕冷淡地躲開了:“既然自己處理好了傷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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