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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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呂夕,説:“怎麼就一個?”阿五賠笑道:“人真的的。”金爺盯着呂夕,説:“我這裏也湊巧有個,這倒是沒事,可這個怎麼不説話?”阿五:“他腦子有點病,不然也不好來。”金爺嗤笑道:“阿五,你小子膽子大,我記得第一次讓阿興運了人貨,那小子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做了很久的思想準備。你倒好,鎮定的。”阿五説:“這不都是為了生活嘛,咱們做這個,總是得冒點險的。”金爺鼓掌笑道:“好小子!”阿五把東西放在桌子上,金爺大開袋子一看,眯着眼説:“這符的水平堪稱頂級,裏頭的東西頭破血也出不來,老秦功力又漲。”阿五默默腹議,那您老可是想錯了,這符是您旁邊這位加持的,就因為您那老秦水平太低,才害死了興哥。

這個時候外頭來了個高大的男人,金爺説:“小白,把這人貨帶進去。”阿五立刻把人到小白手裏,小白掐着呂夕的後頸,推着他進來二樓拐角的裏屋,自始至終呂夕都沒説一句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裏屋的門一開,呂夕被暴的推了進去,接着門立刻被關上,外頭傳來了上鎖的聲音。

呂夕環視了這間屋子,沒有窗,只開着一盞復古式的燈,沒有什麼擺設,但角落裏被綁了一個人。

一個紅頭髮的年輕男人,手腳都被綁住,嘴裏着布塊,一看見呂夕過來就“唔唔唔”個不停,還堅強的用身體朝呂夕挪動着,一雙桃花眼瞪着呂夕,顯然還神。

呂夕猜到這人就是金爺説的“湊巧有個”的人。

呂夕想問他點事,就過去把他口中的布拿掉。

那人剛能説話,立刻動的喊了聲:“呂夕!!!!”呂夕先是愣了一下,以為是什麼人,接着想到自己現在是個明星,還是有人認得他的,這個人這麼動,想來是個粉絲。

“你是我粉絲?”那人呵呵道:“去他喵的粉絲,呂夕你竟然不認識我?”他扭了扭身體,口氣並不怎麼友好,“還愣着幹什麼,快給我解開啊,你大爺的,盯住我做什麼,看本少爺跟看猴子似的。”呂夕問:“你怎麼被抓的?”男人不高興的嚷嚷:“問什麼問?本少爺用得着告訴你?天底下壞人多得是,哪有那麼多理由啊?興許就是看我長得帥,這地方跟宮似的,煞筆太多了,怎麼着還不給本少爺解開啊?”呂夕呵呵道:“你誰啊?”那人驚了:“呂夕你竟然不認識我?咱們可是吃過一次飯的!我是你吃飯的大爺!”

“你是吃飯的大爺?”呂夕上下打量了他一遍,頂多二十一二,全然不像大爺。

“呸!什麼大爺?本少爺是《天河》的投資商!忘大的呀呂夕,我記得你還給我敬酒了,這一出飯局就翻臉不認人,敢情你那賠笑都是演的啊?”他呵呵一聲,“《天河》沒給你角你還記仇了?度量實在太小了,回頭我和程勳那煞筆説你嗷!”呂夕不接他話,他接着説:“哦,我忘記了,程勳把你給甩了,我聽説你還給人現男友寄了恐嚇信?窩草你煞筆啊?對了你怎麼在這兒?”呂夕已經遠遠離開他兩米之外,他終於知道了為什麼他被關進來沒綁也沒堵住嘴,而這傢伙就了布條。至於他説什麼投資商,呂夕一點也不信,他看過很多娛樂圈小説,這傢伙形象不太符合。

呂夕把耳朵貼在門口,他這個距離還能聽見金爺和阿五説話的聲音,阿五果然沒讓他失望,説話滴水不漏,也遵循約定,還真的機靈,呂夕還想再聽,屋子裏的室友又聒噪起來了。

“為什麼不理我!呂夕你怎麼還不幫我解開繩子?”他蹭着地板、靠着摩擦力鍥而不捨的朝呂夕挪過來,説話還不帶氣,“你快來幫我解開,下一部要投資的電視,我就給你走後門!”

“窩草還無視我!我説你現在可是和本少爺有共患難的機會了嗷,娛樂圈多少人都搶不到這個機會,你為什麼不珍惜?我數十聲,要是你再無動於衷,本少爺就宣佈你錯失這個好機會了!”

“十……”那人只數了一個字,突然懵了一下,發現身上的繩子解開了。

他爬起來活動活動手腳,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捋了捋腿:“腿差點廢了,好你個呂夕隔了這麼久才給我解開繩子。”他朝呂夕走了過去,“看吧,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呢,還不是不願喪失和本少爺患難與共的機會——”

“閉嘴!”呂夕忍無可忍,他原本以為給人解了繩子他就能消停,沒想到他還得寸進尺!

早知道就拿着布塊繼續他嘴裏,呂夕兇道,“再説一個字,就讓你説不了話!”

“我他喵——”蓄勢待發的聲音戛然而止。

呂夕往他啞一點,世界終於安靜了。

第16章飛檐走壁呂夕不僅點了他啞,還重新給他綁上了,他這捆綁的手法可比之前的專業多了,這是專門捆有了炁的屍傀的手法,保正牢靠,那位聒噪的年輕人連個指頭的動不了。

二十分鐘後。

呂夕解開對方的啞,他蹲在地上看他:“你的名字。”紅頭髮的年輕人終於咬牙切齒的屈服:“關、予、傑!”

“為什麼被抓住?”呂夕拎着他、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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