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應。
“摟住我的脖子,別掐,你要是敢掐我死你!”呂夕的手重新貼着牆開始爬,好在聊清這回不犯傻,他穩穩的揹着包,雙手摟着呂夕的脖子,動作很輕。
聊清記得那在劉興家裏,呂夕出去了好久也沒回來,他等呀等等呀等,時間久到讓他幾乎以為自己被丟棄,然後他尋着呂夕氣血方向尋找,他無意間看見有個男孩子揹着一個女孩子,就是這樣背。
但他遠沒有女孩子那樣嬌小,他比呂夕塊頭大,他摟着呂夕的脖子攀在他背上,就像要籠罩他一樣。
呂夕覺聊清還算很乖,上了背也就不動,但是他的手和臉都很冰冷,呂夕
覺自己的臉頰和脖子冰冰的,聊清把腦袋貼過來,彷彿在認真的看他,但是他戴着黑墨鏡,也看不清他的眼睛。
26樓的實在很高,也很險要,呂夕揹着聊清其實並不好動作,而且還帶了個巨大的包,他爬到二十樓的時候就有點吃力了,他偷偷摸摸在別人家的防盜窗外休息了一下,幸好現在業主們基本都睡了,要不然有人往窗外一看非得嚇死。
聊清把腦袋放在呂夕的肩頭,他的耳朵貼着呂夕脖子的動脈,他受到呂夕血
動速度,這種
覺讓他格外的安心。
呂夕休息了兩分鐘,又再次往上爬,這次呂夕一鼓作氣爬上了26樓。
呂夕家裏每個窗户都裝了防盜,然後呂夕把防盜窗掰開跳了進去。
窗户拉好了非常遮光的窗簾,呂夕一進去才發現裏頭居然開着燈!不僅如此,裏邊還有一個人!
呂夕嚇了一大跳,裏邊的人也嚇懵了,他往桌子上手忙腳亂的拿了個水壺就要扔,然後定睛一看,吼道:“呂夕你特麼要把老子嚇死啊!”
“你怎麼在這兒?”呂夕看着他説,“老闆,你有完沒完?”程勳現在還心有餘悸,大聲的説:“你怎麼從窗户外爬進來?”呂夕撒謊説:“我其實在這兒呢,我故意躲在窗簾後面嚇人。”程勳掀開窗簾指着防盜窗那個明顯被掰開的説:“你當我是瞎嗎?這是什麼?你玩蹦極啊?你特麼還揹着個人?”呂夕這才想起聊清還在他背上趴着,於是趕緊讓他下來。然後他一邊卸聊清背上的包一邊故作鎮定的説:“關你什麼事,我到想問了,你怎麼在我家?”程勳黑着臉説:“我來看看你和別的男人在家裏做什麼,我來捉姦的!”
“你有鑰匙?”
“這房子還是公司給租的,我當然有鑰匙。”呂夕朝着他走近,伸手説:“鑰匙拿來。”程勳攤手説:“沒有。”呂夕已經上手搜身了。
“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暴力!”程勳吼了出來,他在呂夕手裏只能被按在地上摩擦,呂夕三秒鐘就把他全身搜了個遍,從口袋裏摸出兩把鑰匙、一張門卡、一把車鑰匙。呂夕又把車鑰匙放進了他兜裏,程勳抖了一下,“別我!”呂夕拿到了鑰匙,就按着他腦袋往門外推,他心平氣和的問:“你臉上怎麼還腫着?不是給你貼藥了嗎?”一想到這個程勳就來氣:“你特麼居然敢往我臉上貼衞生巾?上面還沾血了!”程勳説完這話就已經被推到了門外,然後門‘嘭’地一聲就關上了,他在門外狠狠敲了兩下,那門紋絲不動,他深以為呂夕如今這麼硬氣肯定是找好了下家金主。
他同時又琢磨着這事特別奇怪:“難道説呂夕之前是裝的?”呂夕跟着他的時候又娘又膩,跟顆菟絲花一樣,他嘖嘖兩聲,恍然道:“這人之前肯定調查過我,以為我喜歡弱唧唧的娘騷受。”他此前的確喜歡順一點的小零,但是這類的膩得特別快,過了新鮮就沒勁了,遠遠沒有呂夕現在這樣讓他
罷不能。
“難道這是一種引起我注意的手段?”程勳一邊琢磨一邊又想起今天在外邊被呂夕教訓了一頓,被攝像頭拍下了。
這種黑歷史怎麼能讓別人看見?得想個辦法把視頻掉!
…
…呂夕把人推出門外就不再理會,他把鑰匙放在桌子上,把包拉開,從裏頭拽出了一隻懨噠噠的黃鼠狼。
黃鼠狼差點兒翻白眼嗝,它已經被這個人類整得服服帖帖,先是拿它當武器和鬼怪們鬥了一場,接着把它捂在包裏和各種雜亂氣息的玩意待在一塊,它身邊還亂七八糟的放滿了符!更甚的是,它在後備箱顛簸了長達十個小時,接着還陪着呂夕高空攀巖!它現在沒死已經算是命大。
它連怨恨的心都生不起,畢竟逃不了呂夕的魔掌,就盼着他能發發善心。
呂夕把黃鼠狼放一邊就不再多管,黃鼠狼只是包裏小小的一個物件,接着有拿出了舍利、玉器、鐵器、石器、黃符、繩鎖、硃砂、筆等多樣大大小小物件。
這些東西都在八十萬之內,是這個世界價值不是特別高的東西,比如有個鐵羅漢,明顯是仿造的劣質玩意,做工還格外糙,但是這玩意裏邊居然住了一隻小
神,呂夕買下的時候花了一萬。
這價格還是老闆坑他,因為呂夕一眼就看中了,老闆自然就漫天喊價欺負他不懂行,一開始喊五萬,呂夕殺價到一萬還有成就
,兩方愉快的一手
錢一手
貨。但事實上這鐵羅漢的價值一千都不到。
整個包裏就這尊鐵羅漢最重,鐵並沒有這麼重,主要是裏頭的小神作怪,